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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了,不能再拖干爹的后腿了。“那豪哥就聽你的,就在那里跳舞了?”王向源有些心疼又有些吃醋地問。“賤人,什么豪哥!叫干爹!我有什么辦法呢,不跳舞還能怎么辦?你想想跳舞再差,也比我有上頓沒下頓睡公園睡撿吃的強啊,另外,跳舞也是我自己的意思,不是干爹強迫我跳的。我在臺下學習了一周之后,就開始正式登臺跳舞了,得說開始的時候,我的‘生意’還不錯,畢竟我是那些跳舞的人當中的新面孔,你也看到了我長得還不賴,所以很快就成了臺柱子,每晚壓軸,很多‘同志’都是聽說‘牽手’來了新人才過來的,不過后來大家看慣了我這張‘老’臉,再有我是‘直的’,從不與‘彎的’瞎扯。干爹為了保護我不被那些‘彎人’sao擾,見誰都說我是他干兒子,這樣一來,他們就不敢打老板兒子的主意了,我也就不用那么煩了,但時間一長,我的生意也沒了,因為得知真相后,他們不再像以前那樣關注我了,一傳十十傳百,慢慢大家就都知道了,來也不來了,我也就不再那么賺錢了,但是干爹對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我真的很感激他,他就是我的恩人。”張思源哭訴著。“我必須說明的是在眾多舞者中,我是唯一一個與老板以父子相稱的人,也是唯一一個‘直男’!”張思源收住了眼淚抬起頭看著王向源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真的是‘直男’啊?”王向源驚訝地問。“這有什么真的還是假的?‘直的’就是‘直的’‘彎的’就是‘彎的’!”張思源回道。“那我豈不是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了?”王向源笑著說道,言語里包含著的盡是委屈。“要不然你也沒有機會,知道不,狗屎男,你也太不要臉了吧,還機會,堪你那色鬼一樣的德行吧,瞧不起你……”小思源笑著說道。“那叫萌萌噠好不好,什么叫太不要臉了,什么又叫色鬼啊,你這么說就是瞧不起人知道不?弱弱地問一句,你又是怎么去牛奶廠做那么辛苦的工作的呢?‘那天在你的‘豬圈’里差點沒把‘本攻’心疼哭了,‘本攻’對此很感興趣。”王向源心疼又好奇地問道。第108章絞盡腦汁“我沒有身份證,干爹雖然幫我弄了一個假的,但我還是不敢去正經八百的公司找工作,就連酒店的服務生、澡堂搓澡工我都不敢去做,就怕查出來證是假的,我身份證上的問題就決定了我只能去警察基本不會查、不會仔細查的地方或是關系能疏通到的地方去工作!而管轄牛奶廠這一片兒的民警是干爹的老朋友李警官,人特別好,與干爹關系也好,牛奶廠的工作就是他幫我介紹的,所以他對我身份證是假的的事情一直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就算是檢查,到我這時,看一眼就過去了,總是把我當屁放了,他不管我,別人可就沒這么幸運了,吼吼……”張思源說道。“哦,依你的意思,在酒吧里大俠的假證就能蒙混過關了?”王向源弱弱地問。“當然不行了,但管轄那一片兒的民警和牛奶廠這片兒的民警都是李警官,他管轄那一片兒也有二十幾年了,跟我干爹打二十幾歲起就是好朋友,他從干爹那里了解了我的情況后,很支持干爹的做法,也知道我并不是壞人,我是沒辦法才沒有證件的,再看在干爹的面子上,李警官從那時起就對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張思源興奮而又幸運地說。“真是現實版的警察與小偷啊!我來幫你理理關系,你干爹跟李警官是好基友啊,哈哈哈。”王向源伸著食指指著小思源道。“你好去死了,基你個頭基,閉嘴,有多遠死多遠,啥都說,他倆的交情比咱倆還純潔呢,再說人家李警官的兒子正讀大學呢!你小子不感謝人家,還冤枉人家與干爹‘搞基’,你丫是怎么想的?真是個娘們兒,瞧不起你!雖然我這兩份工作的性質完全不一樣,也都很辛苦,但是這兩份工作的工資加起來我吃飯就夠了,完全能養活自己了,除此之外我也真的沒有沒別的辦法活著了!累點兒就累點兒吧,誰讓我什么都不會了呢。”張思源很是無奈地搖頭說道。“呀,與李警官的感情蠻深刻的,我錯了,對不起!你是‘直’的,那我豈不是沒有希望了!”王向源拍著大腿失落地說。“什么叫你沒希望了,你壓根就沒希望好不好,我跟你有關系么?是你自己感覺良好罷了,超級自戀的家伙,我們是朋友就夠了啊,你還要啥希望啊!不會你想……哎呀,真污!”張思源紅著臉說。“你可別冤枉人,我可沒什么骯臟的想法,說是你說的,想是你想的,管我什么事兒,我倆是純潔的損友關系啦。”王向源解釋道。“反正我朋友不多,很高興跟你交朋友,損友就損友吧,也比沒有強!有錢難買我愿意……”張思源說。“真的?”王向源有些不相信張思源說的。“那還有假!”張思源肯定地回道。“可我是‘彎的’,你是‘直的’啊!”王向源自慚形移地說。第109章旁觀者清“那你就聽他的,真就在那里跳舞了?他丫的又不是你的親爹。”王向源心疼又吃醋地問,好像眼前這個大帥哥是他的私人定制的一樣。“是啊,你丫別坐著說話不嫌腰疼!我有什么辦法?我又不像某人那樣是個公子哥,有人管有人疼的,不跳舞我還能怎么辦?你要我喝西北風去啊!賤人,你想想跳舞再差,也比我有上頓沒下頓睡公園流浪撿吃的強吧,另外,跳舞是我自己的意思,不是干爹強迫我跳的啊,你小子別錯怪干爹。我在屋里學習了大約一周,然后就正式登臺了,開始的時候,我的‘生意’很不錯,‘一炮走紅’,我是新面孔,長得也算馬馬虎虎過得去,一般男人都喜歡我,吼吼,所以很快就成了臺柱子,每晚壓軸,不瞞你說,俺也有風光的時候,開始很多‘同志’都是慕名而來的,不過后來大家看慣了我這張‘老’臉,再有我是‘直的’,從不與‘彎的’瞎扯,干爹為了保護我不被來酒吧找樂子的‘彎人’sao擾,把我是他干兒子的事兒見誰跟誰說一遍,人家都以為他有病呢!不過被他這么一弄,他們就不敢打老板干兒子的主意了,我也就不用那么煩了,但時間一長,我的生意也沒了,因為得知真相后,他們不再像以前那樣關注我了,一傳十十傳百,慢慢大家就都知道了,再后來大家來也不要來了,我也就不再那么賺錢了,但是干爹對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我真的很感激他,他就是我的恩人。”張思源哭訴著。“我必須提到的是在眾多舞者中,我是唯一一個與老板以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