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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活到九十九啊?”張思源反問道。“干嘛!裝純唄干嘛,裝純是你們‘受’族的天性:哎呀呀討厭,人家還是雛兒呢,別碰人家,人家會害羞的……這回知道干嘛騙我了吧!”王向源假裝很女氣的、“受”的口吻嗲嗲地笑道。“什么啊,我真的是‘直男’!”張思源強調道。“不一定吧,不要忘了你跳的可是脫衣舞哦,而且又是在‘同志’酒吧里跳的,聽你這三個加號的甜蜜小聲音,就知道是個‘純受’了,‘直’個毛‘直’?‘直男’會給‘彎男’跳舞?你個小‘破0’,看到‘本攻’,眼睛直吧!”王向源接著笑話張思源道。“哎呀,真可惡,不跟你說了,隨便你怎么想吧,‘直男’‘彎男’又有多大的區別?反正都是男人,‘彎’就‘彎’吧,也不會因為你小子說我是‘彎’的,我就得給你錢了,再說了這么叫我我也不會折壽的,別再叫我‘破0’就行了,我已跟你說過了,那個稱謂真的太值錢了,我承受不起,本人命賤,還是給能承受得起的人留著吧,他們聽你這個純‘攻’這么叫他們,會興奮到死的,而對我不但不起作用,我還比較討厭被這么叫。”張思源說道。第72章近心交流“你怎么經常來‘牽手’酒吧呢?酒吧這么破,為什么不去市里的那家條件好些的‘昨夜’呢?在我心里倒是覺得來‘牽手’的人,都是‘圈’里不受歡迎的主兒,實在沒地方去了又閑心難忍才來這兒地方的,而且不需要多來,來一次就夠了,來一次就足以證明他是‘彎的’了,我敢斷定之后他也基本不會再來‘牽手’了,無論他是‘攻’還是‘受’!不過話說回來,在我心里,‘攻’‘受’并不重要,沒有純‘攻’,也沒有純‘受’,只要人好,‘攻’‘受’都一樣,‘直’‘彎’都一樣,都是真男人!”張思源說道。“呀,挺有見地嘛,長篇闊論的,沒想到還是個有才的‘受’,嗑兒嘮的挺硬啊,本少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彎的’,說吧,說你想怎樣吧?是不是想打朕的主意啊?如果你是那么想的,本少爺表示最最熱烈的歡迎,拍雙手加雙腳地給你鼓掌!說實在的,我都‘彎’二十幾年了,我來這兒就是為了看你帥氣的小臉蛋兒和熱情的小舞蹈的,怎么樣吧!看到你我就興奮,要不我才不會來這個大叔云集、裝修老掉牙的地方呢,我就是喜歡你!”王向源誠然道。“吃蜂蜜吃多了吧,嘴巴這么甜!不過我真的要感謝你,每次都給我二百塊錢的小費,所有顧客中就數你最大方了!別的客人給二十塊錢的小費就算不錯不錯了!”張思源苦著臉說道。“那叫豪爽,或叫有錢就是任性,那都是小意思!本少爺有錢,是不在乎給你的那點兒錢好不好,二百而已,我老子說了‘本攻’跟錢有仇,不花了放包里鬧心,我會憋出病的,只有花掉了才氣兒順!即使不給你,那錢也是省不下,也會花在別的地方,我花錢絕不手軟,花在像你這樣的我喜歡的靚仔身上,相當于能看見那錢的去處一樣,就當花錢免災好了……”王向源開玩笑道。“我靠!你丫說什么呢?答對小鬼呢,你丫當哥是妖孽啊?你怎么不燒點兒紙錢給我呢?真是的,一定是文化人,罵人都不帶臟字兒……”張思源聽王向源的最后一句話非常不高興,于是生氣地說。“脾氣還挺大,是個‘烈女子’!不過我喜歡,吼吼,別說得那么難聽嘛,我膽小,你的話嚇到寶寶了!但真的對不起,我也沒別的意思,我是個大咧咧的人,不修邊幅也不會遮遮掩掩,是個直性子,我就是想說錢不花到你身上,也會花到別的地方的,極其有可能去做違法的事情哦,怪我沒表達清楚,所以我雖然很會花錢,但我爹絕對愿意給,他并不很生氣我花錢多!他的想法很簡單:我花錢沒事兒,別惹事兒就行,更不希望我觸犯法律!要錢吱聲他會給,這是套路,別為了錢惹事兒,他都一把年紀了,不想再給我到處擦屁股,不過我是個不孝子,他這樣對我,我不感激他不說,回家還氣他!”王向源笑著說道。第73章恍然大悟“你丫可真是個好兒子,大變的大的大孝子,你爸爸可是真沒白養你這個兒子啊!活脫個白臉狼!你要是我弟弟啊,我就掐死你!不過沒事兒,你跟我沒關系,你沒生命危險的,我也只是跟你開個玩笑,沒真生氣,要是跟你們這些‘彎男’真動氣兒,我早就去給閻王打工了,哪還有機會和你在這里侃大山啊?不過掙錢不容易,抻著花總沒壞處!”張思源接著說道。“嗯,我聽‘直哥’的,省著點兒花就是!”王向源歪腦袋看著身邊的張思源說道,感覺王向源萌萌的。“省錢可以,小費可不能省哦,嘎嘎!”張思源笑著說道,真的還是個孩子,只是已經成熟……“瞧你那針鼻大的小心眼兒吧,不從小費里省,能從哪里省?‘直哥’不會叫我不吃不喝吧……”王向源接著問道。“大大大笨蛋,還說自己是‘強攻’,我看你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我勒個去,挺高的個子白白凈凈、帥不拉嘰的,乍一看挺機靈的,怎么像個沒長腦子的狒狒呢?這也要我教你啊!”張思源笑道。“快說,啰嗦什么,小心本少爺剁了你個‘鴨子’!拿你小子當下酒菜!‘本攻’這正急著呢!”王向源催促道。“沒想到你還是個急性子的‘強攻’哈!”張思源挖苦道。“你喝四十塊錢一杯的水,不能改喝二十塊錢一杯的水嗎?這不就省錢了么?!你告訴我豬mama是怎么死的……”張思源說道。“也是哈,單就這一項一個晚上下來,就能省個百八十的,一個月下來那可就不得了了,還是你小子鹽吃得多,想得真到位,真細心,‘本攻’表示喜歡,吼吼。”王向源覺得張思源說的很有道理。“對啊,你省下來的錢,不用給我哈!”張思源開玩笑道。“你想得可真不錯!不過我還是要奉勸你就別臉皮那么厚癡心妄想了……”王向源罵道。倆人有說有笑,聊得很投機,感覺沒多久就走出了那條黑了吧曲的街道,來到了張思源的住處。“我到家了……”張思源和王向源停下了腳步,張思源抬頭看著身邊的王向源說道。“怎么你這是攆我走的節奏么?卸磨殺驢唄,陪你走完了那條路,你也到家了,我就是那頭驢沒有利用價值了唄?就不能很客氣地請‘本攻’進去坐坐啊?我還能吃了你是怎么地,‘直男’先生!”王向源瞇著眼睛說道。“我的家實在太破了,屋里還挺亂的,不是怕你這么大個‘宮里’生活慣了的大少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