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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宮砂之時,方才松了口氣。 這砂是入宮那日,宮中的嬤嬤給小姐點上的。 蓁蓁足足是穩了兩個多時辰,人方才恢復了一些。 她坐在浴桶之中,不知何時起身子終于不那么顫了,腦子也漸漸清晰起來。 她只記得自己被趙驍劫走,被他用帕子迷暈,醒來后,人便在那間屋中,且聽到了打斗之聲,別的,她什么都不知道,自然,她根本沒見過裴玄承。 但此時外頭,嬴煜派出眾兵,正掘地三尺地找人,由此可見,他認定了裴玄承和趙驍在一起,認定了趙驍之后是裴玄承,認定了是裴玄承要帶走她,所以也自然會認定她見過裴玄承,甚至放了裴玄承?! 事情偏偏便這般巧,她偏偏是今日出宮,嬴煜會相信她根本就沒見過裴玄承,且是飛來橫禍,其實是被趙驍劫走的么? 所有人都知道昔日,她是裴玄承的既定太子妃,所有人都知道她和趙驍分毫關系沒有,所以,誰會相信趙驍會劫她? 蓁蓁心顫的厲害。 到了下午申時,眼見著太陽剛剛落山,小太監東子突然氣喘吁吁地跑回景福宮,進了蓁蓁的閣院,上氣不接下氣地驚慌道:“蘇選侍,蘇選侍,陛下,陛下來了!” 他這一句話無疑讓閣中,包括小蘭冬梅兩名宮女在內的所有人皆是心狠狠地一哆嗦。 即便是看好戲的心理,但那九五之尊大駕,誰人會不心中生懼。 屋中的蓁蓁瞬時小臉兒煞白。 這句“陛下來了”,她平日里期盼過無數遍,不想真聽到了的一天竟是這般場景。 “小姐!” 孫嬤嬤與鵲喜一起圍了上來。 小蓁蓁渾身戰栗,眼中已然含了淚,那副嬌柔的模樣讓人我見猶憐,過了良久,方才說出話來。 “別,別擔心,我,我我可以應付?!?/br> “小姐?” 她口中說著可以應付,但聲音卻是抖的。 孫嬤嬤與鵲喜自是不知道小姐要怎樣,事實上蓁蓁自己也沒有多大的把握,但眼下事情來了,她無處可藏,無處可跑,不直面相對又能怎樣呢? ...... 嬴煜返回宮中,鎧甲都未褪去,也沒回乾清宮,卻是從午門進來,便一言不發,冷著臉,直奔后宮,且是直奔了那景福宮,到了后,人更是毫不客氣,直接便推開了景祺閣蓁蓁寢居的門。 外頭的宮女太監當即跪了一地,四下瞬時一片死寂。 他進了門,也沒由蓁蓁說話,甚至沒由她俯身拜見,張口便奔了主題。 “人在哪?” “陛下......” “蘇蓁蓁,你竟水性楊花至此,朕好心允你回家探望,你竟敢騙朕,身為朕的妾,膽敢與舊情郎私會!怎么,你向朕示好了兩月之久,就是為了今日出宮?嗯?人在哪?!說!” 蓁蓁越聽他說心越突突。 果然,果然,他果然認為她是故意的,還認為她掩護了裴玄承,放了裴玄承,天吶! “陛下息怒?!?/br> 小姑娘趕緊出言哄著,這時也讓嬤嬤和鵲喜下了去。 “陛下誤會了妾身,容妾身解釋解釋好么?” 那嬴煜沒說行也沒說不行,臉沉的仿佛冰山。 “陛下今日真的是誤會妾身了。妾身并非是去與他人私會,出宮的的確確是因為心病,是為了回蘇家看望母親,但中途出了事,妾身是被人硬生生劫走的,不是自己要走的,至于那劫走妾身之人也并裴玄承,便就是那趙驍一人干的。陛下去救妾身之時曾親眼所見,妾身被人綁了起來,還堵住了口,若是私會,怎會那般?” 嬴煜一聲冷笑,“你當朕是三歲孩子?那擺明了是你二人被發現后做的戲,不偽裝成如此樣子,難道把你二人親密之時的樣子給朕看?嗯?” “不.......不不不!” 蓁蓁使勁兒地搖頭,渾身哆嗦,事情太糟了。 “妾身沒有做戲,妾身真的是被趙驍劫走的。事情不是像陛下想的那般。真的不是,妾身并未見過裴玄承,妾身與裴玄承也并非是像皇上想得那般關系?;榧s是傳言,不是事實。妾身往昔與裴玄承不過便是見過幾次而已,怕是連朋友都算不上,更別提情郎,況且妾身早就有了心上人,那心上人是妾身的小五哥哥,妾身心中已然不可能再裝下旁人了。妾身入宮是何身份?陛下本就不喜妾身母家,妾身怎會拿母家人性命開玩笑。陛下也已搜查了一整天了,如若妾身真的與裴玄承私會了,他人此時一定必在京城,陛下的人也不可能找不到他。所以原因便只有一個,便是那真實的情況。妾身的的確確是被那趙驍一人劫去的。他說他喜歡妾身多年.......想妾身和他走......妾身自然是拒絕了,但他迷暈了妾身,妾身醒來之時便已經被綁了上,在那屋中,然后便看到了陛下......” 除了對嬴煜的深情,蓁蓁說的句句屬實。她眼淚順著小臉兒上流下,微微抽噎。 這么些天來的哭,這個也是最真實的。 她確實被嚇到了,甚至后怕。 嬴煜這是沒在京城找到裴玄承,如若真的找到了,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她便徹底完了,蘇家也徹底完了。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 事情還沒糟到不可收拾。 那小人兒說完后便顫著身子,淚汪汪,又虔誠地望著那男人冷冰冰的臉,良久良久,緩緩地掀起了袖子,露出了那顆守宮砂給他看....... “守宮砂還在,陛下......” 這便是在告訴他,她雖被趙驍劫了,但是是清白的。 她嬌柔地說著,唇微顫,那雙眸子便宛若麋鹿一般,這時,人漸漸朝地他靠近了去...... 第17章 侍寢(七) “守宮砂還在呢,陛下……” 這便是在告訴他,她雖被趙驍劫了,但是是清白的。 她嬌柔地說著,眼中含淚,梨花帶雨,唇微顫,那雙眸子便宛若麋鹿一般,人戰戰兢兢地朝他靠近了去....... “陛下,便信了妾身吧?!?/br> 她到了他身前,揚著小臉兒,還是那般模樣,語聲軟柔,小心翼翼地相哄。 “妾身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虛言,聽由皇上處置,怎么處置都行,陛下……” 她靠近著,但還不敢靠的太近,終是停在了距那男人兩拳遠的距離,甚至因為害怕,又微微退回了一點點,但須臾而已,又小心地邁回了那一小步。 “陛下別生氣了行么?” 她乞求似的望著他,那男人居高臨下,薄唇緊抿,冷著臉。 只要裴玄承不在京城,他終是還得信她。 他來興師問罪,也恰恰是因為沒找到裴玄承。 蓁蓁鼓足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