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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放開鐵蛋已經(jīng)被抓得烏青的手腕,任由魯逢春把兒子拉走。※二※魯逢春喝退圍觀的眾英雄以及英雄鎮(zhèn)普通居民,帶領眾人進入附近一個清凈無人的小院。路上,秦頌風小聲問宋鋼原本說好回鄉(xiāng)探母,為何突然來到此地,宋鋼始終不言語。秦頌風忽然想到,也許這老人行至半路,想起兒子柏直就死在英雄鎮(zhèn),才過來看看。他不再追問。年過六旬的老者,對自己一生中唯一的女人生出的唯一的血脈,怎么可能不關心。進入院內(nèi),宋鋼眼中的瘋勁收斂了幾分,問魯逢春道:“閣下想必就是魯幫主,這個孩子稱你為父,但你真的是他父親么?”鐵蛋不滿道:“老爺爺,我們看你胡子都白了,想念妻子想得神志不清,不和你一般見識,可你也不能跟我爹如此亂講。”宋鋼不理他,直視著魯逢春:“我兒子在英雄鎮(zhèn)化名柏直,你應該聽過。你告訴我,他是不是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當然不是!”鐵蛋眉毛揚起,“你仗著年紀大,還為老不尊起來了?你才不是你爹親生的,你娘……”“別瞎說。”魯逢春猛地捂住鐵蛋的嘴,等他不再咬人了才松開,嘆了口氣道,“鐵蛋,你知道你大名為啥叫魯鐵嗎?”鐵蛋搖頭。“是你娘取的,她覺得爺爺叫鋼、孫子叫鐵,這樣有意思。”季舒流和秦頌風都愣住了。不知宋鋼姓名的鐵蛋懵懂地抓頭:“可是我娘又沒見過我爺爺,為啥要順著我爺爺?shù)拿纸o我取名?”“因為你真是柏直的兒子。”鐵蛋大駭,從他懷中跳起來:“你說啥?”“別一驚一乍的,這事我以前也說不準。”魯逢春道,“當年你娘跟柏直相好,差點就要私奔,柏直連他爹叫鋼都說出來了,但是沒敢說他其實姓宋,只說他爹叫柏鋼。后來柏直死了,你娘大著肚子被韋鐵鉤的老情婦打得死去活來,逃到我這里,跟我說的就是,懷上你前后,她和我睡過一次,和柏直睡了九次,所以你一成是我的種,九成是柏直的種,問我想不想養(yǎng)大你賭個運氣。”鐵蛋張大了嘴,雙手使勁抓住魯逢春的胳膊:“那我……那他……”魯逢春用力拿鐵槍敲地:“誰的種無所謂,老子把你養(yǎng)這么大了,你就是你老子的兒子,聽沒聽見。”鐵蛋的表情依然呆呆的。宋鋼拍案而起:“我感謝你把我孫子養(yǎng)到這么大,姓宋的全家感激你的恩德,但我只有這一個孫子。”“我也只有這一個兒子。”魯逢春瞪眼。宋鋼的眼睛瞪得比魯逢春還大,眼中一片血紅:“你要是記恨老掌門打斷了你的腿,我打斷我自己的腿還給你。你把孫子還給我。”“等會,你管上官判叫老掌門?你是天罰派的人?”鐵蛋的聲音好像有些發(fā)抖。魯逢春冷笑道:“他就是天罰派掌刑宋鋼,去年那個抓著你問匕首來歷的老太太就是他的老娘。至于天罰派為什么要藏頭露尾,連自己親生老母都不聞不問,就得問他自己了,你老子也好奇得很。”鐵蛋一瞬間就反常地平靜了下去,他黝黑稚氣的臉上沒了表情,十分平淡地道:“我才不問他這些無聊的事,我只問,去年冬天,有人在英雄鎮(zhèn)外殺害了一個無辜的秀才娘子,還重傷了路見不平的江湖好漢,那人是不是天罰派的?”這是天罰派極大的丑事,宋鋼震驚道:“你怎么知道?那的確是……是我天罰派……敗類所為。”鐵蛋好像根本沒聽見他后面的話,只顧?quán)哉Z:“我跟天罰派有關聯(lián)?柏直也和天罰派有關聯(lián)?我……”他一腳踹翻面前擺著數(shù)只茶杯的小幾,沖出門外,聲嘶力竭地狂吼道:“你滾,濫殺無辜的偽君子,欺世盜名的狗畜生,我就算死也不會認你!滾!”秦頌風輕功最高,轉(zhuǎn)瞬間追出門外,見鐵蛋情緒激烈地狂奔,沒敢馬上抓住他,而是綴在他身后低聲道:“小點聲,別讓外人聽見。看著點路,別摔著。你怎么知道真兇出自天罰派?”“剛才我是詐他的,沒想到這么容易就能詐出來。”鐵蛋的嗓子喊啞了,眼圈已經(jīng)發(fā)紅,“前些天,有個祖上當過賊的大哥給我講了個故事,就是俠盜高函被天罰派冤殺的經(jīng)過,竟然和的楔子差不多,我才明白戲文里說的是天罰派的事兒。上個月你們把文稿交給我的時候,跟我說你們要去給潘大哥報仇,還囑咐我,如果你們不能平安回來,戲文就不能泄露給外人,因為故事里牽涉到一些‘危險人物’。那指的豈不就是天罰派么?而且為何這么巧,潘大哥剛寫了天罰派的真相,就遇見天罰派行兇殺人?”秦頌風無言以對,良久才勸道:“那確實是湊巧,而且你別遷怒,兇手是天罰派的敗類,已經(jīng)被我們殺了,柏直是個好人,宋掌刑也不是壞人。”鐵蛋哽咽道:“說這些沒用,但凡跟真兇有關系的人我一個都不想看見!”第76章有死無二※一※對話間,鐵蛋已經(jīng)跑到了不屈幫門口。他一路沖進后院,走進一個房間,抓起桌上一沓紙中的第一頁,狠狠揉成一團,復又展開撕了個粉碎。這還不夠,他重新沖出門外,跑到院子中央,拿火石點起火將碎紙片都燒了,邊燒邊掉眼淚。秦頌風往那個房間里一探頭,發(fā)現(xiàn)潘子云就躺在室內(nèi)的床上,一時想不通鐵蛋是在干什么。魯逢春終于一瘸一拐地追到此處,見鐵蛋要逃,一把抓住他,將他拖進旁邊的空房里關上了門。秦頌風耳力好,在門外聽見魯逢春語重心長地勸導:“你小子什么時候查出來的真兇,我都不知道,真有你的。但遷怒也不是這么遷怒的,一個壞蛋是天罰派的,你就遷怒給整個天罰派了?像什么話?當初背叛你爹的老羅是不屈幫的,你怎么沒因為老羅遷怒咱不屈幫呢?”鐵蛋道:“可是潘大哥到現(xiàn)在還沒醒。”“那是兇手的錯,你不能把整個天罰派恨進去,再生氣也不能不講理。”魯逢春道,“你想不想認宋鋼這個爺爺都隨便,但是你娘生前對柏直一心一意,柏直既然真是你親爹,你總得給他爹幾分面子。你那把匕首呢?”屋內(nèi)安靜片刻,似乎是鐵蛋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只聽魯逢春繼續(xù)說道:“其實,這是柏直送給你娘的定情信物。以前柏直他奶奶來找你的時候,我撒謊騙她,才說是從當鋪里拿來的。”“那你和我娘是……”“以前根本不熟。我恰好在那幾天里去‘光顧’過她的生意,又恰好敢和老南巷子對著干,她才逃到我這里。其實最開始,我收留她,是念在柏直當年敢找老南巷子的麻煩,是條漢子,后來慢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