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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怪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了一眼,見他們正打得難解難分,便好整以暇地對潘子云笑道:“孩子,我早就說過,你們只要活著,都得記我一輩子。當年我的手段感覺如何?三十那小丫頭還在給你們當老大么?”

潘子云輕輕一笑,突然撤回了右手,抓起短刀從側面劃捅向布霧郎君的小腹。布霧郎君全身力氣都凝在雙手上,已經來不及改變動作,眼看就是他自己被開膛破肚、潘子云被割斷脖子的玉石俱焚之局。

潘子云眼中浮起一絲釋然,嘴角的笑容竟然一直沒有消失。

第37章深仇大恨

※一※

對秦頌風而言,打不倒他的傷都是小事一樁。他很快就壓制住剛才被方橫擊傷導致的氣血翻涌,一人牽制住了對方三個,季舒流終于覓得良機,長劍從側面刺進第四名殺手腰間。

殺手目光越發狠厲,悶哼一聲,左手迅速捏住劍身,任由鮮血從指間流下,右手同時一抬,將手中短刀射向季舒流咽喉,雖然是重傷之下,依然力道非凡。

季舒流抽劍受阻,不過耽擱一瞬,短刀已經射到面前。

殺手嘴角流血,眼中露出嗜血的期待,仿佛在等待短刀穿過咽喉的時刻。季舒流右手一推,果斷放開了劍柄,借著推力輕松向側后方移動三步,躲開了飛刀。

殺手原本握著劍身中部,被季舒流這一推,竟是自己握著劍身將自己刺了個對穿,一聲慘呼終于從緊咬的牙關里泄露出來。

口中一呼,力就xiele。季舒流彎腰撈起劍柄,運力于劍上,劍尖在殺手體內絞了一圈,才緩慢地拔-出-來。殺手臟腑全部重創,大灘的血從口鼻和被絞出一個大窟窿的腰側流出,很快沒了氣息。

……才剛說自己只殺過九個人,居然就湊了個整數。季舒流忍不住往潘子云那邊看去。

他正好看見那昏暗的角落里最兇險的關頭。

布霧郎君伏在潘子云身上,匕首刺向潘子云的脖子,潘子云雙手反抗尚且吃力,卻突然放開右手,摸向掉在旁邊的短刀。

季舒流感覺自己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此時,與秦頌風纏斗的三人之中,已經有一人勉強抽身,雙手握著短刀撲過來,他來不及還擊,徑直沖向潘子云。

背后殺手的短刀刺中了季舒流的右肩,布霧郎君的短刀刺破了潘子云的脖子,潘子云的短刀也刺破了布霧郎君的腹部。

季舒流手中長劍終于堪堪挑開了布霧郎君的短刀。

潘子云的脖子上多出一道流血不止的傷,幸而不曾刺破血管和氣管;他手中的短刀卻結結實實地在布霧郎君肚子上戳出一個洞。

布霧郎君整個人口吐鮮血倒在潘子云身上,潘子云幾近脫力,閃避不開,季舒流本想踹他一腳,然而右肩的刀傷突然劇痛,踉蹌一下,齜牙咧嘴地靠住旁邊的石壁,回身擊退了跟隨而來的那名殺手。

潘子云在垂死的布霧郎君身下雙眼發直,口中喃喃自語:“何必救我。”

季舒流咬牙與追隨而來的殺手對戰:“偏要救你怎的?”

秦頌風很快將對面的兩名殺手盡數殺死,向季舒流這邊的最后一人而來。此人見勢頭不好,踩著石壁上兩塊凸起跳到頭頂的山洞之上,意欲沖進秦頌風等人來時通過的甬道。

他剛剛腳踏實地,復又跌落下來,喉嚨上赫然多了一抹血痕。

孫呈秀雖然內傷發作沒敢下來,對付一個站不穩的人還是綽綽有余的,她干脆地出刀抹了他的脖子。

※二※

打開地下石洞盡頭的鐵門,鐵門后是另一間密室,有梯子通向上面一層;對面還有一扇鐵門,一打開,便是一個隱蔽的出口。

外面嘩嘩不休,一場半夜秋雨不知何時已經襲來。

秦頌風默默轉身走到剛才發瘋的方橫身邊,蹲下來查看他身上的傷,一根根拔掉傷口中的鐵針和鐵鉤。方橫高大的身軀在昏迷中依然劇烈地抽搐著,季舒流趕緊幫忙按住,孫呈秀也小心翼翼地跳下來按住另一邊。

方橫身上許多傷處就像被凌遲了一般,雖然切割不深,皮膚缺損卻多,不少傷口上已經凝起了混雜著塵土的血痂,這樣的傷口潰爛的危險比失血更大,不能隨便包裹,只能暫且晾著。

秦頌風低頭欲要將他抱起,方橫突然睜開一雙血紅的眼睛,面目瞬間無比猙獰。秦頌風緊緊盯住他雙目,他目中的狂躁之氣緩緩散去,開口道:“秦二。”

他的聲音粗糲如沙石,剛才的怒吼已經傷了他的嗓子。

秦頌風道:“我馬上帶你出去。”

方橫臉上閃過一絲茫然,忽然又道:“剛才……是你?我傷了你?”

秦頌風道:“沒事,我躲得快。這里很方便,我先送你去找一位神醫療傷,再去燕山。”

方橫眼中的狂躁毫無征兆地再度泛濫,鮮血淋漓的雙手死死握住秦頌風的手臂:“不能回燕山——”

他一口氣沒上來,居然在說出要事之前,再度昏了過去。

※三※

雨夜無月無星,四野秋風急切,嗚咽不休。秦頌風等人連衣服都來不及找,匆匆回到拴馬之處,準備將方橫送到費神醫那里醫治。方橫也許傷不至死,但再拖下去,人可能就廢了。

他多年來專攻武技,已經把自己的一生寄托在刀法和內功上,也因為過人的天賦和努力從少年起受人矚目至今。身手受損,對方橫來說是難以承受的代價。

一共三匹馬,季舒流和秦頌風共乘一匹,孫呈秀帶著方橫共乘一匹,潘子云抓著布霧郎君共乘一匹。

布霧郎君雙手被反綁在后,肚子上的傷雖然裹住,也只剩下一口氣了。他腹中的腸子已破,糞便漏進肚子里,裹住傷之前臭氣都從傷口里面傳了出來,整個人痛不欲生,垂死抽搐。

潘子云正在逼問他。

布霧郎君一見秦頌風等人,就說“該來的沒來,不該來的卻來了”,可見推云童子之徒泄露馴馬園一事實屬巧合,但孫呈秀一路看見的求救標記卻并非巧合,而是對另一人設下的埋伏。她在外面遭遇的三個蘇門殺手,根本就是在等著另一個人,才出現在附近。

那人是誰?

方橫昏過去前急切地說不能回燕山,又是為何?

這一切,布霧郎君都不曾回答。他一生以折磨他人為樂,臨死前總算嘗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撐到路途過半,漸漸沒了聲息。

雨越下越急,眾人身上早已濕透。野外的風本就大,策馬狂奔時身邊帶起的風更大,吹在身上,寒冷異常。

別人尚能忍耐,季舒流牙齒打戰的聲音已經遮蓋不住,他縮頭縮腦,雙手抱在胸前,背后不住在秦頌風胸前蹭動,秦頌風只好努力將他摟得緊些。

到最后連潘子云都忍不住道:“季兄,坐在馬前面風大,你可以換到后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