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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泥土、碎葉和血跡,穿上衣服,有衣服遮羞,看起來就不是特別奇怪。秦頌風道:“抱歉……”季舒流故意柔聲道:“夫人,你被人下了藥還堅貞不屈,為夫十分感動,以后一定加倍疼愛你。”秦頌風立刻踩了他一腳。二人又背對背笑了半天,才動身回到剛才那個別院。已經過去大約一個時辰,別院之內好像什么都沒變,富商和幫閑們依舊在尋歡作樂,路人們依舊在看別人尋歡作樂。但潘子云卻不在剛才的角落里,陪著主人的聞晨也不見了,只剩下小杏一個。他們走近小蓮更衣的那間廂房,只見有三五成群的閑人指點圍觀,聞晨站在屋里瞪眼,小蓮跪在地上哭泣,一邊哭一邊撒嬌似的牽著聞晨的衣袖。聞晨手中拿著個破凳子腿,一臉想揍她又下不去手的表情,生動無比,儼然是個雷聲大雨點小的敗兒慈母模樣。潘子云從附近的角落里現身,原來他早已被喧嘩聲引到此處。他說,剛才聞晨一臉憂色,匆匆趕到此處,發現她女兒小蓮衣衫完好卻滿臉通紅,遍地翻滾,好像被人下藥未遂,不由分說就動了真怒,用幾桶冷水澆滅小蓮的欲-火,到處詢問還有誰進過這間屋子。問了一圈回來,小蓮才哭著承認,是她戀慕一位“秦公子”,那公子卻不愛她,一時沖動決定下熾情水成此好事,誰知那秦公子居然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丟下她一個人跑了。她是當眾承認此事的。和好人家的閨女不同,她承認了也無所謂,天下有幾個青樓女子如此天真大膽,又恰恰好好遇見了一個柳下惠呢?她已經到了即將接客的年紀,這一番又沒被人當真占了便宜去,事情若是傳開,說不定還能借機抬抬身價。當然,此事本身并不可取,若是成了真,豈不應了剛才此間主人和幫閑的玩笑話?秦頌風扔下小蓮轉身就跑之前,還以為熾情水只對男人有效,對女人作用不強,她才敢吃下整整四個包子。誰知此物居然男女通用,這小姑娘并非有恃無恐,而是膽大包天,為了下藥,連自己都不顧了。秦頌風忍不住笑道:“早知道聞晨護短,卻沒想到她護短成這樣,這都舍不得揍。不是親生的都這樣,真生出一個那還了得!”潘子云懷疑地問:“難道那個‘秦公子’就是你?”秦頌風不置可否:“算了,我去勸勸。”他沒有直接過去,而是繞到圍觀之人看不見的遠處,拾起一顆小石子,打在聞晨手上。那石子上含著微弱的內勁,聞晨自然感覺到是個高手,立刻扔掉凳子腿,也甩掉了小蓮牽她衣袖的手:“別鬧了,收拾收拾,先叫小杏送你回家——瘋丫頭,盡給我搗亂。等我回去再揍你!”她這副恨得牙癢癢、就是舍不得打的模樣實在太過有趣,連季舒流都直發笑。就在他心情微松之間,兵刃破空之聲從身后響起,季舒流瞳孔微縮,立刻感受到靜靜彌漫開來的刺骨殺機!季舒流猛地向前撲倒,順便將潘子云也撲到一邊,盡管見機迅速,背后那把尖細的短刀依然劃破了衣衫。季舒流在潘子云耳邊低聲說了句“別暴露”,原地躍起,長劍出鞘,回身橫擋,與一把尖細的短刀重重相撞,向后連退三步,偷襲者也向后退了三步。只見來者面目僵硬,明顯不是真實面容。秦頌風在遠處也看見,沉聲道:“蘇門!”蘇門殺手不但沒有跑,還森然回答道:“秦二門主!”他站穩身體,重新一個箭步竄過來,手中短刀神秘莫測,瞬間和季舒流過了幾十招,此人身手不差,大致與雷公電母相當,季舒流比他強上不少,但剛才在溪邊耗力實在過多,一時難以取勝。好在秦頌風也快要過來了。這番偷襲已經失敗,蘇門殺手僵硬面皮底下那雙精光四射的眼睛掃過季舒流全身上下,突然一反常態,拼著左腿捱上一劍靠近季舒流,左手成爪對準前襟抓去。季舒流向后退了一步,蘇門殺手不知用的什么奇門功夫,左臂暴長半寸,雖然沒能“掏心”,手指卻鉤住了季舒流的衣物布料,狠狠一拉,背后開口的衣服被他徹底拉裂,季舒流整個上半身幾乎再無遮蓋。此刻秦頌風身影已經臨近,季舒流背后就是墻壁。蘇門殺手忽然毫無征兆地跨出一步,脖子空門大開,正撞向季舒流的劍鋒!季舒流毫不客氣地一劍抹過去,可惜仍然慢了一分,劍尖劃過殺手的喉頭,只在胸前拖出長長淺淺的一條傷痕。這近乎賭命的一步讓蘇門殺手沖破季舒流的阻擊,頭也不回地躥向墻外。秦頌風的劍光如流水般籠罩向蘇門殺手背后,幾條傷口在背上裂開,血光飛濺,可殺手的去勢卻更快了,已經消失在墻外。秦頌風跳墻而出,被一棵樹后射出的兩把黑色飛刀阻斷,眼看著殺手消失在林中。季舒流現在身手略嫌遲滯,他不敢冒險追擊讓季舒流落單,嘆了口氣,只能落回墻內。直到這個時候,季舒流才發現有點不對,好像所有人都不再看小蓮或者聞晨,甚至也沒有去看蘇門殺手消失的地方或者剛剛出劍即見血的秦頌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盯著他看。季舒流終于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他上身的衣服開裂,但畢竟是男人不是女人,雖然不雅,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身上有不少奇怪的痕跡,但他就算長得顯小,也不至于小得像個孩子,人在桃花鎮,有點痕跡十分正常。這里的人再老于風月,也不可能區分得開男人留下的痕跡和女人留下的痕跡。可別人為何依然盯著他不放,甚至目露同情之色?季舒流突然想到,剛才小蓮當眾承認她戀慕到下藥的人是“秦公子”,蘇門殺手又叫出一聲“秦二門主”,圍觀之人很容易把二者聯系到一起。季舒流和被下了熾情水的“秦公子”一起出現,身上的痕跡……好像……一點也不像兩廂情愿的?他這才大驚失色,感覺秦頌風可能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作者有話要說:那藥攻吃了還是攻,受吃了還是受,互攻的吃了還互攻,互受的吃了還互受!第32章流言※一※尷尬的場面之中,季舒流下意識地使出自己的看家絕技,環視眾人,正色道:“那殺手是沖我們來的,諸位不要擔心。”落在他身上的眼神一雙都沒少。季舒流露出一個惟妙惟肖的茫然表情:“我又不是姑娘,露便露了,你們看我做什么?”眾人紛紛背轉過身去,最后還不忘向他投來一個充滿同情的眼神。秦頌風不愧他穩如泰山的名號,面色如常,走過來對季舒流道:“咱們先走,別連累到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