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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欲上前勸阻。電母見秦頌風并未掙扎,暫時不會割傷腿上血脈,也站起來想要按住他。就在此刻,一個身影從地勢鼓包西側的陰影里彈了出來。一股尖銳的殺氣掃向蘇門諸人,如有實質。那人半空中右手長劍揮動,兩道凌厲絕倫的劍光閃過,瞬間將老羅的雙臂齊肘削斷,兩只長滿黑毛的大手詭異地抽搐著,帶著那些鐵鏈一齊落地。這一劍已經快到了極致,竟沒人看清先削的是右臂還是左臂。布霧郎君來不及抽出短刀,被后招逼得一退數尺。鮮血從老羅斷臂處向兩側狂噴,一左一右,噴紅了雷公電母的外衣。老羅仰面栽倒在地,他卻也也是個狠角色,當即用斷臂撐住身體,艱難地意欲爬起來逃生。季舒流雙腳落到秦頌風和老羅之間,左手的軟劍一抖,逼退近在咫尺的雷公電母,雷公電母不敢怠慢,謹慎地后退,似乎都想繞過去解救老羅。老羅是他們的雇主,身為殺手,自然有必要掩護。季舒流爭得一線良機,右手長劍精準地切斷捆綁秦頌風雙手的繩索,隨即自下而上往身后反撩,才剛剛站穩的老羅胸腹間頓時多了一條傷口,只差一分就能將他開膛破肚。布霧郎君的臉突然扭曲,低喝一聲:“醉日堡!”這確是醉日堡堡主厲霄的招數,而且是他非常鐘愛的一招,想當年他最初揚名江湖,靠的就是這開膛破肚的愛好。此時距離醉日堡覆滅才剛兩年,這招余威尚在,被厲魔頭唯一的傳人使出,居然能讓布霧郎君這種畜生也心生警惕。雷公第一個想起了突然被引走的蘇驂龍:“不好,他還有幫手,門主有難!”布霧郎君道:“我去找門主,你們看住他。”他施展輕功,三步并兩步跳離此處;雷公握著短刀沖上前來,將季舒流逼得錯開兩步;電母蹲下,飛速為老羅止血。季舒流原本是真要將老羅開膛破肚立威的,剛才發現雷公、電母都有解救老羅的意思,才臨時改了主意,只把他重傷,好拖住其中一人。沒想到布霧郎君擔心蘇驂龍,臨陣脫逃,令他更加省力,那危險的淬毒暗器暫時便沒使出來。雷公武功在季舒流之下,沒有電母支援,被疾風驟雨般的數十招壓得喘不過氣,無奈退后了兩步。季舒流趁機半跪在地,把軟劍塞進秦頌風手里,左手用指力將釘住秦頌風的兩把尖刀貼著傷口折斷,每折斷一個,就隨手向雷公擲出,避免他馬上沖過來。隨后,他用雙臂托住秦頌風的胯部和膝部,把人從地上“拔”了起來,輕放在旁邊。這樣,已經插入泥土的刀尖不會穿過秦頌風雙腿創口,傷口潰爛的危險就小得多。片刻的工夫里,雷公再次攻來,電母也扔下痛苦呻-吟著的老羅夾擊。秦頌風翻身坐起,咬牙自行將鉤子一個個取出,提醒季舒流:“別急,我還成。”他以為自己說得很平靜,其中沙啞虛弱卻瞞不過季舒流。這含著痛意的寬慰反而加重了季舒流心中殺氣,他本來在夾擊之下有些左支右絀,殺意一旦催動,竟然又讓雷公連退數步。電母的短刀糾纏不休,雷公卻退而不返,猛地一個躍起,刃尖向前,直撲生死不明的魯逢春!秦頌風迅速拾起兩塊石頭,一塊打偏了雷公的短刀,一塊擊中雷公的膝蓋。雷公痛哼一聲,原地打個滾才站起,卻帶著瘋狂的笑意道:“秦頌風,你已經使不出力氣了,我等著看你還能撐多久。”他再次揮舞短刀砍向魯逢春,秦頌風身邊石子很快用光,蓄勢站起,卻噗通一聲歪倒在一旁,愈發汗如雨下。季舒流循機脫開電母糾纏,刺向高高舉起短刀的雷公腰側。雷公腳下一點拔地而起,半空中一個跟斗翻向魯逢春另一側,季舒流回手一劍逼退電母,在雷公落地的瞬間當胸刺去,雷公上半身向后猛折,那一劍只來得及在他胸口留下一道淺傷,與此同時,季舒流背后卻也被電母劃出一道淺傷。秦頌風實在站不起身、幫不上忙,只能左手撐地而坐,右手扣著劍柄,面無表情地留意周圍。他雖然過不來,依舊氣勢森然,雷公試著靠近他,剛踏進他軟劍所及范圍,就險些被削掉前半截腳掌,再也不敢湊到他那邊去。季舒流站在魯逢春身側,同時對付雷公電母二人,每當他小有優勢,那兩個無恥之徒就會伺機攻向魯逢春,迫使季舒流分神。反正殺手是不用講江湖規矩的,講江湖規矩的人也不可能雇傭殺手。如果現在秦頌風已經毫無還手之力,季舒流一定直接扛起他走為上策。但秦頌風還有幾分余力,季舒流面對僅僅兩個敵人,實在做不到把仍有氣息的鐵蛋他爹丟在這里等死,何況就算他忍心,秦頌風也不會同意。可是拖得越久對季舒流越不利,他的體力正在緩慢地衰退,而且他從來沒有過將自己逼到力竭的經驗。雷公如同一只狡猾的猛獸,靈活多變;電母如同一條陰冷的毒蛇,無孔不入。旁邊傳來老羅痛苦的呻-吟,他口鼻并用,拼命吸氣,發出重濁的聲音。至于魯逢春的氣息,虛弱得難以聽聞。雷公電母相視一眼,突然齊齊脫離戰團,一左一右劈向了魯逢春的胸腹!季舒流急忙搶上前去,一劍刺向雷公的頸側。雷公翻身就地一滾,季舒流用力格擋電母的短刀,電母閃開,復又纏回來,手上應付著季舒流的劍,獰笑著抬起腳踏向魯逢春心口短刀的刀柄。季舒流立刻揮劍格擋他的腿。電母的腿十分柔韌,貼著劍的軌跡軟綿綿地躲開,側身單膝跪地,短刀再次插向魯逢春的腹部。季舒流狠劈一劍,斬向電母的后頸,這一招用了九成力,因此也十分難收,雷公在他身后覓得機會,無聲地刺向他的后心。此刻變招反而會腹背受敵,何況電母看準了季舒流不肯放棄魯逢春,短刀始終不離魯逢春左右。季舒流暗中咬牙,招式不變,只是身體微微向右滑了一下,依然把一招用到了底,雖然沒劈斷電母的脖子,卻砍掉他背后一片血rou。秦頌風見季舒流可能重傷,不顧左肩傷勢,左手抓緊附近一棵小樹,終于撐起身,一推背后的樹干,借沖力往前搶了幾步,軟劍卷向雷公的手腕。雷公躲避不及,拼命把短刀往前一送,僅僅在季舒流背后隆起的肩骨上留下一道皮外傷。雷公的手腕瞬間血流滿袖,他有片刻的遲滯,軟劍卻不等人,在剛才的一卷之后,突然化曲為直,突破他雙臂的守勢,鉆進他的胸口,刺破了他的心臟。雷公當場倒斃。電母僵硬的易容已經遮不住驚恐,從懷中取出一根鐵笛放進嘴里。但是鐵笛尚未吹響,季舒流的劍就從側面刺進了他的脖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