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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手中長刀以莫測之速削向秦頌風下身最要命的位置,下流已極。秦頌風膝傷不便,實在躲閃不開,軟劍一抖,磕在那人的刀鍔上,刀尖一歪,險險錯過了男人的要害所在,余力不衰,在秦頌風右腿腹股交接之處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皮rou翻開,露出了里面的筋脈。飛刀手被軟劍上傳來的力道狠狠震了一下,不得已后退一步調整姿勢。常青的胃已經被那把飛刀捅穿了,大聲的哀嚎轉瞬間就變成悶在嗓子眼里的呻-吟,鮮血一口口冒出來,他勉力側過頭,避免被自己的血嗆死,呼吸卻越來越弱。然而五個假冒的“少俠”沒有多看他一眼,都在全神貫注地和秦頌風對峙。替人偷襲本門二門主,分明立了“首功”,卻落得如此下場,實在可悲。秦頌風無視迅速流滿了自己上半截褲管的鮮血,側身蓄勢而立,自然給人一種穩如泰山的感覺。他頭也不回地沉聲道:“常青,想活就給我個救你的理由。他們是誰?”“救……救……救我……他們是……嘶……”飛刀手左手上銀光一閃,又一把飛刀疾射而出,轉眼就射中了常青的咽喉,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突出的眼睛無神地瞪著青天白云,死不瞑目。※三※那把飛刀脫手之時,飛刀手的眼光自然不可能鎖在秦頌風身上。秦頌風抓住這片刻的機會,劍鋒毫無征兆地抹過離他最近的另一個“跟班”咽喉,那人還沒來得及倒下,就被秦頌風以左手抓住擋在身前,接住了飛刀手連珠射出的三把刀,秦頌風手中軟劍卻拐了個彎,繞過面前的人盾,輕輕刺進另一個人心臟,抽出時劍的前端已經被染成紅色。他把手中還在冒血的尸體掄起來甩向飛刀手,趁此機會,第三個人悄無聲息地繞到秦頌風背后,狠狠刺下去。秦頌風原地撲倒,手一撐地重新躍起,連環兩腳,一腳踢掉那人兵刃,下一腳直接踢中心口。不過轉眼之間,他已經要了三個人的命。秦頌風雖然慣于退讓,卻絕非迂腐不知變通的人。飛刀射向他的一瞬間,他已經看清了這個埋伏。附近的確有位刀法出色、脾氣暴躁的倪少俠,與秦頌風素不相識,至于面前這“倪少俠”,卻是個冒牌貨,因為他的刀法一看便是從劍法中化來的,原本的兵器必定和倪少俠不同。這些人勾結了常青,假借倪少俠的名頭“追債”,把秦頌風誘至此處,先利用他對同門師侄常青的信任安排偷襲,然后一擁而上。這次襲擊的精巧之處,在于讓五人之中身手第二好的人站在中間,服色、武器均與他人不同,自然而然地引開秦頌風的注意;而真正身手最好的那名飛刀手,卻混在跟班之中,刻意與其余三個跟班穿著相同服色一致行動,迷惑秦頌風,伺機發出真正的殺招。其余三個跟班確實是湊數的,比不上假倪少俠和常青,更遠遠不及飛刀手。至于常青,顯然只是個無足輕重的陣前小卒,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剛才秦頌風并不是真的要給常青一個機會,其實就算當時快馬把常青運到縣城里最好的郎中家門口,也來不及了。秦頌風只是看準了這五個“少俠”藏頭露尾必有緣故,又對常青冷血無情。果然,他隨便說兩句,已經觸動飛刀手心里的那根警戒之弦,趁飛刀手殺人滅口的工夫,他正好把三個礙手礙腳的湊數之人全都料理干凈。秦頌風心中有點發苦,無論如何,尺素門向來重視同門之誼,他出道以來第一次遭遇同門背叛,又親口誘導飛刀手殺人滅口,這無論如何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對手已經只剩兩個,卻是武功最高強的兩個,下面注定是一場硬仗。他雙膝已經高腫,就算直身站立不動也會微微發顫,只能后退幾步,靠在一棵大樹上。第18章狡計※一※現在正是中午太陽最毒的時候,秦頌風的冷汗和熱汗合流,滲進傷口里。他并不擔心自己會喪命于此,他要考慮的,不過是如何取勝能夠減少自己的傷損。因為這五個人絕不是唯一一道埋伏。剛才被他殺死的那三個雜兵武功根本不入流,面前的兩個雖然比較入流,也還不足以置他于死地。常青數日來一直向他請教劍法,非常了解他的真正實力,在這群人后面,一定還有更兇險的埋伏等著。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這幾個“少俠”一環扣一環的精巧埋伏手段很有蘇門之風。如果他的感覺沒錯,那么,是有人重金雇傭蘇驂龍殺他,還是他尋找柏直下落一事引發了蘇驂龍的忌憚?英雄鎮上的一切,好像越查就越復雜,叫人理不清頭緒。近日見過的無數面孔在秦頌風腦中滑過,不屈幫幫主魯逢春也不例外。巧的是,不過數招之后,忽然有一個焦躁的聲音伴著槍桿拄地的動靜由遠及近:“誰他娘的暗算老子,出來!有種你出來!”魯逢春不知此前喊了多久,聲音沙啞得好像要冒煙。到得近前,喊聲終于停止,他一步步走過來,低頭看了一眼常青的尸體,又看了一眼秦頌風和他對面的兩個“少俠”:“秦二門主,這倆是誰?”秦頌風一邊出劍一邊回答:“不知道,常青勾結他們反水了,把我誆到這里設埋伏,可能是馬鋒的意思,也可能是常青自己的意思。”魯逢春一邊眉毛挑起來跳了兩下:“有意思,有意思得很。”然后他提著槍沖入戰團,對準假倪少俠刺去。得此強援,秦頌風以一敵一面對那名飛刀手,自然沒費一點工夫就輕易取勝,與此同時,魯逢春的槍尖也刺進了假倪少俠的胸口。但魯逢春究竟是天降的救星,還是另一場陰謀的一環?潘子云說過,當年魯逢春也曾給蘇門送禮,原因至今成迷。魯逢春自然不知道秦頌風在想些什么。他盯著秦頌風,臉上那股天生的憤怒濃烈到十分,眼中卻閃爍著掩飾不掉的憂慮,嗓音干澀欲裂:“昨天晚上,有人假傳我的意思,叫我兄弟老羅帶著鐵蛋去找我,然后他們全都沒影了。我剛才才得到消息。聽說他們往南來了。”秦頌風看著魯逢春的眼睛。秦頌風沒有兒子,以后也不可能有,但他聽見,魯逢春一路大喊,沙啞到走調也不肯停止。直覺告訴秦頌風,魯逢春即使設伏害人,也不會拿鐵蛋的安危扯謊。直覺可能是對的,也可能是錯的,但秦頌風決定相信自己的直覺。他指著地上的死人對魯逢春道:“這些人刺殺的風格,有點當初蘇門的意思。”魯逢春臉色微變,咬牙道:“為啥有人同時把你和我誆出英雄鎮,是不是應該回去看看?”秦頌風想到在屋里安睡的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