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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微臣作畫,還請?zhí)蠛煤么┥铣!?/br> 施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撐著下頜,眉眼天真,“國師太人,哀家這身衣服不行嗎?” 她穿的還是女兒家時的齊胸襦裙,模樣倒是漂亮乖巧,只是與現(xiàn)在太后的身份相差甚遠。 姬無憂薄唇抿緊,“太后就要有太后的樣子?!?/br> 施淼頓時耷拉下小臉,“可是、這個太后也不是我愿意的做啊?!?/br> 這個幻境中,她的身份是代替jiejie進宮嫁給病魔纏身的皇帝的不受寵庶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沒有疼愛她的親人,也沒有顯赫的母族,這樣的條件是不允許她忤逆父親做出的決定,只能被迫地承受。 姬無憂怔了下,腦海中忽而想起她的身世,語氣便溫柔下來,“那就請?zhí)笞??!?/br> 施淼收了情緒,又恢復剛剛的吊兒郎當,“哀家想這么坐著不可以嗎?” 她斜斜地靠在軟榻上,單手托著腮,慵懶優(yōu)雅,像只午后愜意的貓兒。 姬無憂里頓時便想起了那只湛藍眸色的白貓兒。 “國師大人。” 見他走神,施淼又喚了聲。 姬無憂回過神來,他低下頭,“太后想怎么坐就怎么坐吧?!?/br> 施淼愉快地哦了聲。 姬無憂很輕地勾了勾唇,攤開書桌上的畫紙,一邊磨墨,一邊構思著。 半晌,他才提筆作畫。 施淼懶懶地打了聲呵欠,“國師大人好好畫,要是把本宮畫丑了,本宮可是要生氣的?!?/br> 姬無憂輕哂,卻沒有作答。 施淼在軟塌上躺了會兒,就瞌睡連連,忍不住想去找周公下棋。 “太后?!?/br> 姬無憂的聲音忽地喚醒了她,她睜開迷蒙的睡眼,“國師大人畫好了?!?/br> 姬無憂斂眉,“請?zhí)笄逍腰c。” “好吧?!?/br> 施淼小可憐見地應了姬無憂一聲,“哀家聽國師的。” 姬無憂:“……” 施淼重新擺好姿勢,為了防止和周公約會,她開始跟姬無憂找著話題。 “國師,哀家掌握了你那么多謀朝篡位的證據(jù),你就不怕哀家殺了你嗎?” 姬無憂眼皮都沒有抬,依舊專注著手上的畫作,語氣平平?jīng)]有起伏,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太后若想殺,殺便是?!?/br> 施淼嘖了聲,“這么漂亮的可人兒,哀家可舍不得?!?/br> 姬無憂知道她只是打打嘴炮,并沒理會她。 施淼嘟了嘟嘴,“國師,你看哀家這宮中清清冷冷,不如你進宮陪哀家如何?只要你進宮,哀家就假裝沒看到那些罪證。” 姬無憂手一頓,撩起眼皮看向她,語氣不由察覺地沉了一分,“那、太后想讓微臣怎么陪?” 施淼眉眼彎彎,媚眼如絲,“你說呢。” 她這副模樣,如剛?cè)胧赖募冋嫔倥?,又像是引人沉淪的禍國妖精。 姬無憂喉結滾動,眼底幽深如墨,“可以,太后說是什么就是什么?!?/br> 施淼:“……” 他怎么這么快就答應了? 這么沒原則的嗎?! 這么容易向權貴低頭嗎?! 施淼清了清嗓子,“國師畫好沒?” 姬無憂放下筆,又看了看外面的天,“今天是畫不完了,若太后要留下臣過夜,臣、或許可以畫完?!?/br> 他還特意加重了過夜兩個字。 施淼臉色陡然發(fā)燙。 她總覺得姬無憂這話說的過于色情。 “今夜就不……” 施淼清了清嗓子,“今夜就算了。” “為什么?” 施淼不要臉道:“給你時間適應適應?!?/br> 姬無憂大步走了過來,俯下身,慢慢地靠向她。 施淼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他該不會是想現(xiàn)在和自己雙修吧? 可、他現(xiàn)在沒有記憶,也可以嗎? 姬無憂單手撐在她身子的右側(cè),“臣、不需要適應,今晚就可以?!?/br> “太后想讓臣怎么陪都行?” “包括——” 他頓了下,忽而笑了起來,桃花眼彎彎,“君臣妄禮?!?/br> 施淼似乎從他眸中看到了一絲欲色。 腦海中忍不住地、瘋狂地刷著彈幕,全是“啊啊啊啊啊”的聲音。 他這哪里是魔尊,明明就是妖!還是蠱惑人心的妖! 他才是狐貍精! 施淼吞了吞口水,思想工作沒做多久,就同意了,“行……” 反正她也不吃虧,不睡白不睡。 施淼猛地閉上眼。 然而意料之中的吻并沒有到來,倒是門外響起了小宮女的聲音。 “太后,國師府的小廝來了,說有急事要找國師大人。” 施淼先睜開了一只眼,便看見他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心頭微微窘迫。 搞得自己好像很猴急一樣。 “我知道了?!?/br> 施淼悶悶地應了聲。 “看來今夜臣陪不了太后了。” 姬無憂捏起了被她壓著的被角,蓋在她的小腿上,“不如等、明晚?” “明晚……” 他壓著笑,聲音低沉喑啞,勾著她神經(jīng),酥麻從尾椎骨直竄到腦海里,“臣一整夜都會陪著太后。” 施淼小臉刷得一聲透紅。 “哦。” 姬無憂站起身來,又恢復之前清清冷冷的模樣,“太后,那臣先告退?!?/br> “嗯?!?/br> 得了施淼的應答,姬無憂再次行了行禮,便大步離開了房間。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房間內(nèi),施淼才松了口氣,都這么會兒,她心跳還是急速地跳動著。 這姬無憂簡直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本來想調(diào)戲調(diào)戲他,結果被他反調(diào)戲了。 施淼:“……” - 姬無憂剛出宮門,小廝就迎了上來。 “國師,李大人已經(jīng)在府中等著了,說今夜一定要見大人一面?!?/br> 姬無憂嗯了聲。 隨即一主一仆便出了皇宮,又坐上國師府的專用馬車,直達了國師府。 “國師?!?/br> 一進書房,李大人就站了起來,“聽聞國師去了皇宮,臣本不應該打擾,可宣州王傳來了急信,臣不得不冒死送來。” 姬無憂臉色凜冽,“信件呢?” 李大人連忙呈上。 姬無憂一目十行地看完,眸底的顏色越來越深。 他垂著眸,李大人并沒有看清他眼中的神色,又道,“宣州王托信給微臣,他現(xiàn)在籌備了十萬兵馬,就等著起兵了。” 姬無憂不由地捏緊了手中的信件。 “國師!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等我們扳倒那個毒婦……” “回信給宣州王,” 姬無憂徑直走到燭臺面前,將信件放在燭火上點燃,他瞇著眼看著信紙一點點地變成灰燼,“先不要輕舉妄動。” 李大人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