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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出口。他無法像當年一樣,圍在他身邊興奮地說著某個武功蓋世的英雄。早已過了那樣的年紀,不是么?是自己內心的改變還是年紀的改變,鐘凌自然清楚,他只是寧愿找個東西來堵住心里那不住地想要泄露出來的情感。對于鐘凌的外出,鐘越時常會說上幾句,不過都被鐘凌笑嘻嘻地蓋過去了。這天晚上,鐘凌受紀風生”邀請“去了他家(林天逸和紀風生住一塊,詳見)。其實在下午,他便收到鐘越讓他晚上回家吃飯的短信,不過他想了想還是回道:我和朋友有約,不回去了。或許是覺得自己的話有點生硬,頗有躲避的味道,于是鐘凌又添上個笑臉。雖然他覺得那個笑臉有些扎眼...在紀風生家坐到九點多離開,鐘凌無所事事,又不想太早回家,索性尋了間酒吧進去。他今夜穿的是簡單的休閑裝,頭發沒有打理,與鏡頭前那個妖冶的Abel幾乎判若兩人,自然無人認出他來。可是那帶著點暖意的氣息又和有些勾人的眼神還是吸引了好些人過來搭訕。鐘凌無心與他們調情,點了杯酒慢慢地喝完。雖不至于醉,但大腦暫時的拒絕思考讓他感到愜意。如果,可以把那個男人徹底從腦海剔除該多好?在他即將踏出門時,一個酒保突然跌跌撞撞地一頭撞在他身上。鐘凌好脾氣地拉住他,正想問沒事吧,那酒保突然就偎依在他懷里,一直手輕摟著他的脖子,一邊親昵地在他耳邊低聲說著柔情蜜語,一邊舔、弄著他的耳垂。呵!倒貼?鐘凌興趣被勾了起來,正要順勢環住對方。懷中的酒保回頭瞥了一眼,看見一個忿忿離去的身影,立即就站起來了。”靠!老子就是和男人玩也不和那種虐待狂搞啊!“那清秀的酒保一改小鳥依人的樣兒,叉著腰罵了起來。忽然對上鐘凌的目光,眼睛一亮,說道:”唷!沒想到我還撞上個好皮相的。“或許是對那句”老子“上心,鐘凌伸手摟住對方的腰,曖昧地問:”那要不要跟我玩玩?“那酒保小哥也是個爽快的,直接湊上來含住鐘凌的唇,兩人就直接在酒吧門口吻得不可開交。好容易拉開了點距離,鐘凌低啞地問道:”下班了沒?“”哈啊,沒、事,我翹班。“兩人上了鐘凌的車,拉扯間鐘凌手機掉落,上邊有未讀信息。鐘凌一邊扯對方衣服,一邊空只手出來彎腰摸索手機。是鐘越:小凌,我晚些回去,你早點回家。鐘越的”晚“經常都能晚到凌晨,以前他應酬加班可不少。現在十點,呵!這時間夠他玩一發了。”走,去我家。“鐘凌惡意地捏了酒保淡紅的**一把,踩下油門奔馳而去。他此時欲望上來,也沒有閑暇去思考為何鐘越下午還給短信讓他回家吃飯現在又說在外面,只是一味地想要發泄掉這一個月來隱忍的欲望。甚至沒有注意到,短信發送的時間已是三個鐘頭前。++++++掏出鑰匙進了門,鐘凌和酒保小哥滾到沙發上糾纏著,唇齒間的撕咬讓兩人下身的欲望漲起,相互摩擦的熱度更是讓人瘋狂。好一會兒,除了鐘凌的褲子還在,其余衣物全都灑落在地。沒有人會想到,這個時候門突然會被打開。昏暗的室內突然有刺眼的燈光亮起,開門的無疑是鐘越。鐘凌急急坐起,巨大的驚慌讓他腿間的東西一下了軟趴下來。四目相對,兩人眼中俱是詫異。不同的是鐘越眼中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和猛然被點燃的怒火,而鐘凌則是慌亂和無措。那酒保顯然也是沒見過這樣的捉jian場面,不過比起鐘凌要淡定不少。他推了推身上呆若木雞的人,說道:”我先走了啊!“他從鐘越身下溜出來,這才發覺身上連一條內褲也沒有,在這種氛圍之下尷尬得要命。翻著地上的衣服,然而酒保的劣質布料早被撕得破爛,他煩躁地低罵一聲。”滾!“鐘越猛地爆發出一句。酒保被鐘越冰冷的眼神嚇了一跳,索性扯過鐘凌的過膝長風衣迅速披上,然后匆匆離開。靠!老子才沒有露陰癖!門被離開的人順手帶上,屋內終于徹底安靜下來,令人窒息的氛圍,甚至連空氣都難以流動,鐘凌只覺得呼吸困難,不敢與鐘越對視。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陰影,鐘凌抬頭,看到鐘越震怒的臉色。這樣濃烈的怒意甚至比兩年前那一次還要更加可怖。鐘越突然用力地箍緊鐘凌的下巴,怒吼道:”你就那么喜歡cao男人嗎?!“看到鐘越那厭惡的眼神,鐘凌只覺得全身冰涼,毛孔被堵塞住,留下那冷冽的寒氣在體內流竄......瘋狂的夜晚(下)鐘越突然用力地箍緊鐘凌的下巴,怒吼道:”你就那么喜歡cao男人嗎?!“看到鐘越那厭惡的眼神,鐘凌只覺得全身冰涼,毛孔被堵塞住,留下那冷冽的寒氣在體內流竄......算了...破罐子破摔吧。反正都到這個地步了,他還能奢求什么呢,栽在他老子身上這么多年,他認慫。這么想了一想,鐘凌露出一個在鏡頭前的招牌式笑容,燦爛而虛偽,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就是喜歡男人。”然而,猝不及防地,下一秒,一個清脆的巴掌狠狠地拍在他的臉上!力道大得鐘凌覺得自己的下巴幾乎要錯位!他的一邊臉立即就浮現一個巴掌紅印,火辣辣地疼!鐘凌對上鐘越憤怒得幾乎要噴火的雙眼,心里的火苗一下也蹭蹭蹭地往上冒。他一把推開鐘越站起身來,惱火地叫罵道:“喜歡男人干怎么了?!我他媽的想□都想了很多年了!!”“□?”鐘越一把抓過鐘凌的手腕,狠狠地將他甩在沙發上,“憑你也想我□!!”看著跨坐上來的鐘越,鐘凌一驚,嚷道:“你做什么?!”“讓你看看到底是誰cao誰!”鐘凌著實被他狠戾的眼神嚇個不輕,囂張的氣焰也減了大半,恐懼感也不住地涌上心頭。他奮力想要從鐘越身下坐起,卻被扼制著難以逃脫。而鐘越一只手抽出皮帶,一手攥住鐘凌的兩只手,麻利地用皮帶將手腕捆扎起來。皮革雖柔軟,也勒得他手腕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