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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裁家的女裝大少(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已準備好的劇本從旁邊拿起遞給肖授,厚厚的一沓紙嘩啦啦地響,“肖少爺,咱們還是從你最開始跟我學的第一段開始吧,你看看臺詞,先演一遍給我看看。”

“這么厚?!我要在這里念一晚上的劇本給你聽嗎?岳老師不如你去看央視的吧!他們讀的比我好聽!”肖授看著自己手里半本新華字典那么厚的劇本一下子沒憋住,又嚷嚷開了,封面上的“行半道”三個字也顯得分外陌生,是個他從來沒聽說的作品。

肖授的質疑讓岳秦風的臉色更怪了,但是他還是耐心的解釋道:“只是第31頁主人公的獨白而已,這個你之前演過,而且這是一段獨白戲,你一演出來,哪里有問題會很明顯,我也好糾正。”

“額,這樣啊,哈哈,剛剛我就是開個玩笑,岳老師你也知道吧哈哈,哈哈。”肖授在岳秦風越來越怪異地目光中總算停止了尬笑,低頭看劇本轉移注意力。

看了一下劇本的肖授已經大致明白這個故事講的是什么了。從一個觀眾的角度來說,這是一部男生愛看的戲,男主人公是一個從小生活在黑幫窩里的小流氓,長大自然而然就成了街頭扛把子,每天收收保護費,幫老大送送貨,日子過得好不滋潤!直到有一天他認識了老大身邊新來的得力助手,他覺得這個人簡直是世界上最溫柔的人,看誰都是笑盈盈的,但是辦起事來又干凈利落。就這樣,小流氓每天跟在助手屁股后面跑,美其名曰要學習辦事手法,助手也不趕他走,就這樣讓他跟著,直到有一天,另一個黑幫找上門來,他們倆被逼到絕境,小流氓一個沒注意,背后居然有一個人拿著槍要偷襲他。電光火石之間,平時沉靜內斂的男人,居然以一套行云流水之姿開槍將背后放冷槍的敵人解決了。

這場獨白就是發生在這次火拼之后,受傷的兩個人被送到醫院,小流氓在暈倒的助手的病床旁一直看著他,情緒萬千。

“這怎么演啊,這床上得躺著人啊,不然讓我對著空氣說話這多尷尬啊!”肖授大概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之后,就開始本能地抗拒了。

岳秦風此時的表情很精彩,他幾乎要覺得肖授是在故意整他了,但是五十多年的修養告訴他要冷靜。岳秦風說道:“無實物表演是你5歲就會的技能,但是如果少爺你忘記了,拿沙發上的靠枕當做床上的病人也是可以的。”

“沒、沒事,哈哈,不用,不就是無實物表演嗎!那啥,不難!等我再準備一下!”肖授尷尬地打哈哈,心中還想呢,原來這肖授不是靠臉啊,5歲就會演戲這么牛逼,難怪能火!

岳秦風并不想說話,他將屁股挪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眼睛一直盯著肖授的一舉一動,擺明了就是一種態度:我就靜靜地看著你表演。

肖授知道自己這是跑不掉了,但是演戲嘛,其實他覺得應該不難,畢竟他演肖授不也騙過了周圍的人。連生活中的演技都可以,照著劇本表演一下情緒不也就那么回事。大不了就說是地震震忘了,重頭再學,這么想的肖授也輕松了不少。

但是肖授顯然忘記了一件事:生活中的很多細節都是用來忽視的,但是藝術創作中的細節卻是用來放大的。

沒有什么心里負擔的肖授將劇本還給了岳秦風,閉上眼睛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穿開襠褲玩辦家家酒時的體驗和心得,再一睜眼,眼中居然帶著淡淡的情緒,那情緒的名字是不解。

有不解,但是還不夠!岳秦風的眼睛如同掃描儀一樣緊緊盯著肖授的每一個細節變化。這一次肖授眼中的不解太淡了,助手是在老大身邊一直是文職,所有人都以為他只會拿人把柄威逼利誘,只會用他那絕頂聰明的頭腦做出一個又一個完全的計劃,套進來一批又一批天價數目的鈔票,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個手不能挑肩不能抗的書呆子,但是那一槍,卻是身經百戰的人才能開出來的,不僅是快準狠,還有那手起槍落的決斷。此時肖授眼里所帶的不解,根本讓人感覺不出來是在一場大戰之后,那不解仿佛就是:你不是說你不吃香菜嗎,為什么剛剛我看你吃了好大一把?

“真是書呆子。”肖授對著空蕩蕩的沙發,略帶無奈地說道:“挨了這么一點打,才幾下啊,就暈這么久。”

無奈是對的,小流氓已經等了助手一個多小時了,助手卻還沒醒,小流氓一邊心疼,一邊又覺得無奈。所以才說真是個書呆子,身體那么弱。可是真的是書呆子嗎?能開出那一槍的書呆子?在這個獨白里,“是不是書呆子”這件事已經等同于“小流氓是否還應該信任助手”了。無奈好演,心疼難演,背后藏著的猶豫更是難演。這場獨白只有這一句話,這句話前后的情緒都很重要,說話前的不解很淡,說話后的無奈很自然,然后呢?

肖授說完剛剛的話,便保持姿勢一直那樣待著,眼神平靜地盯著一處地方不動。岳秦風知道,大概是助手的臉。

退步實在太多了,這就已經演完了嗎?看來真的要重頭教起了。岳秦風很不解為什么天生就會演戲的肖授會退步到這樣,連15歲的水平都比不上,但是誰也不能對一個剛重大地震中生還并且傷到了腦子的人過多苛責。就在岳秦風準備起身的時候,肖授卻又有了變化。

肖授抬起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肩,悶哼了一聲,然后輕聲嘆了一口氣,將手放在沙發邊緣,呈握空拳的樣子。

岳秦風愣了,他知道,肖授想表演的是“小流氓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右肩,鈍痛使他不自覺地發出聲響,但是又怕打擾床上昏迷的傷患,于是低聲呼氣緩解自己的疼痛,接著伸手握住了病床上助手的手”。是了,小流氓自己被打了,肩膀會疼,所以他馬上也想起同樣被打了的助手,于是握緊他的手。小流氓沒文化,只能做這最簡單的舉動,但這個舉動就能表示出他的心疼。

岳秦風看到這里,忍不住對眼前的人另眼相看了,于是他沉住氣,想繼續等等。果然,肖授還在接著演。

“偏偏是這么個書呆子。”這一句話仿佛是從肖授喉嚨里飄出來的,聲響幾不可聞,但是就是用肯定的語氣說著事實一樣的話。

這句話帶出來的心理活動實在太多。偏偏是這么個書呆子跟著自己挨了打,偏偏是這么個書呆子躺在這病床上,偏偏是這么個書呆子開槍打了人,偏偏······非要是這么一個書呆子。千言萬語,既糾結又肯定,仿佛有一個決定落在了這句話上,但這句話是劇本里沒有的。

岳秦風被肖授這么一句話給說愣了,表情變得復雜起來,連肖授表演完了嬉皮笑臉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也沒發覺。岳秦風覺得,這樣的一句話,好像就應該出現在這里,是寫劇本的人刻意隱瞞,所以才抹去了本該有的一些情緒。這時候他再也無法像剛剛那樣,抱著不惹麻煩的心情去看肖授了,這次肖授的表演,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