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命毒生(00-01)
作者:皮特燥 字數:8690 第零章,M國我來了 「徐同,快點過來,別刷浴缸了。快點過來和我一起看書。今天你得把昨天 沒背的單詞一起補上。」女友寶瑩在臥室里叫到。 「大同哥,你複習去吧,剩下的我幫你刷。我打完這盤就去。」在客廳里打 游戲的是我和寶瑩的室友崔小寶,作為室友他人真的很好相處,像這樣聽見女友 叫我而替我解圍已經不是次了。其實我心里知道這間房子里的人,除了我這 個化學系出身的潔癖,其他人看見浴缸里的零星黴漬都是大可以忍受的。崔小寶 這個單身留學rou更是不會在乎的,不過他卻經常愿意幫我解圍善后,只能歸結於 他的心地很純真善良,而且他還經常寬慰我說浴室是公共空間他也有打掃的責任, 讓我對他更是心里有著一分感激。 我輕輕的嘆了口氣,把刷浴缸的長柄刷和橡膠手套放好,洗好手回到了我和 寶瑩的臥室。這臥室是我和寶瑩的私密的小天地。就和大多數來M國求學的普通 留學生住的一樣,臥室里帶著一個衣櫥,有一張不大的雙人床,還有兩把椅子和 兩張桌子,一張桌子作為電腦桌用來放一個大臺式機,另外一張桌子一半當寶瑩 的梳妝臺一半作為臨時學習的桌子。此外還有兩個整理箱靠著床兩側一邊一個放 著,每個上面墊一個硬木板鋪上一張桌布當床頭柜用。這就是我和寶瑩簡陋的但 是屬於我們的小天地。寶瑩見我回屋了,從電腦桌上起身,把電腦讓給我,然后 翻開自己的學習筆記開始看書。而我就在她的監督下開始背GRE單詞。 在昏黃的臺燈下,我和寶瑩各自完成著自己的學習計劃,一如數年前在大學 圖書館的自習室里相識的我們。 哦,抱歉各位讀者,忘了做自我介紹,我徐同,男,二十五歲,碩士研究生 畢業,現在以f2的身份陪伴我的女友陳寶瑩來M國求學。其實赴M的f2簽證 是指留學生的直接親屬的陪讀簽證,一般也就是指父母配偶和子女等獲得的簽證。 所以嚴格說來我和寶瑩是夫妻關系,不過我和她之間只是在我臨出國前才匆匆辦 了結婚證而已,缺乏婚禮這樣的重大儀式,讓我一直還只是覺得我們之間僅僅是 情侶關系。 但是寶瑩卻不這樣認為。當?早來M國一年的她,等到我申請M國研究生的 努力全部落空的消息之后,毅然提出了替我辦理f2簽證的建議。使我來到了這 里和她團聚,并且讓我來M國之后一邊加強英語一邊再繼續申請學校。 在認識寶瑩之前我只是一個隨波逐流的化學系的普通rou絲,大家打游戲我也 打游戲,大家戀愛我也戀愛,大家保研我也保研。因為我本身英語的程度比較差, 所以本來出國對我還是很遙遠的事情。是在認識了寶瑩之后,出國讀書才被提上 我的日程。而且寶瑩雖然還低我一屆,但是一向規劃清晰又十分強勢的她,最后 還是替我決定了碩士畢業之后來M國的計劃。 當我滿懷忐忑和甜美的憧憬飛到了M國N城之后,我才知道現實的壓力其實 是非常殘酷的。在我人生的前面二十幾年里其實我是生活在像牙塔里的,碩士研 究生之前是家里供我讀書,我的成績也沒有辜負家里的期望。作為保送的碩士, 我又有大學的助學金,雖然也要和父母要點零花錢,不過壓力很小。但是來了M 國之后,從小對錢沒有認識的我突然明白了生活的不易。寶瑩就讀的是N城的一 所還算不錯的大學的法學院,但是這里是沒有辦法和同城另外一所常青藤大學相 比的。唯一的好處是這所大學對法學學生提供學費減免,讓寶瑩免於巨大的學費 壓力。另外她的導師藉著合作的關系,幫助寶瑩獲得了同校一個心理系的助研的 職位,讓她能夠獲得一些收入,為此心理系提供助研的教授也成了寶瑩的聯合導 師,指導她在學術上做心理和法學的一個交叉題目。 我來到M國之后,我們的生活費就是寶瑩那份微薄的助研收入。而為了在這 個寸土寸金的N城居住,我和寶瑩也不得不和另外三個留學生合租了一間公寓— —五個人分攤后的房租才是我們能負擔的。合租的室友就是我前面提到的崔小寶 和董軍與王曉蕾這對情侶。而我的生活就變成了白天在家做家務,研究周圍藥妝 店的打折,收集各種p;晚上和寶瑩一起按計劃學習英語并且繼續申 請在M國的學校讀書。偶爾寶瑩也會帶我去她的同學聚會放松娛樂一下。但是在 法學院這個比較難以獲得獎學金的環境里,遇到最多的還是國內那些殷實家境出 身的白富美高富帥的同學。一直學習實驗學科的我比較難融入寶瑩法學院同學的 圈子。其實一直十分嚴肅與樸實的寶瑩也和她的不少白富美高富帥同學有點格格 不入。不過寶瑩每次都會十分認真的和我講,雖然她看不起她很多同學的浮夸, 不過以后作為要走上律師這條路的職業規劃來說,盡量維持和擴大自己的社交圈 子是未來成為優秀律師不可回避的重要事項。而正是這樣的聚會讓我認識了未來 撬動了我人生的一個人——秦蒙。 其實正式認識秦蒙并不是在寶瑩的同學聚會上,而是在崔小寶的同學聚會上。 彼時赴M已經大半年的我剛剛獲得了J州一所大學的錄取,心理負擔也大為減弱。 因為平時和崔小寶相處的就十分融洽,而且他計算機系上的那些同學也讓我感覺 沒有什么隔閡,所以那時我也和計算機系的中國學生多有走動。 那一年農歷春節的時候,寶瑩的導師介紹她去參加一個N城律師協會舉辦的 替駐N城的各大中國銀行慶祝農歷新年的酒會。作為法學院的研究生,與美國其 他院系的PHD學生略有不同,法學的博士JD的就讀時間往往只有三到四年, 作為第二年的學生,寶瑩這時候已經要為下一步的實習做打算了。這樣正式的p r,無疑是寶瑩接觸業界人士的好機會。於是在農歷春節之前那天,我極 少的和寶瑩分開各自行動了。而室友崔小寶則再次非常貼心的邀請我去參加他們 的同學聚在一起辦的pr。 當我跟著崔小寶赴會的時候,發現pr的舉辦地居然是寶瑩的同學, 秦蒙的家。到了他家之后我才知道,秦蒙是個交游廣闊的人,不僅N大的中國學 生他認識不少,大的很多學生也和他認識。而且他認識的人里不僅限於法學相 關方面的學生,還有很多其他院系的中國同學。在那以后的一次交談中秦蒙告訴 我,他的志向是去W街從事金融相關的法律工作,而現在的W街隨著f 的蓬勃發展,早不是金融人士一家獨大的局面啦,搞計算機的大有人在,而 且未來與計算機相關的學科在f領域會有越來越多的應用,搞計算 機的人士未來在W街也會越來越重要,所以他有心多認識些計算機系的同學,好 為未來做打算。這不,N大計算機系中國同學里的系花就被他認識之后搞定了。 比起計算機系里那些像崔小寶一樣只知道打游戲的rou絲程序猿,家境優渥的秦蒙 確實展現了不一樣的魅力。作為富二代的他,住的是N城西鄉的公寓,光這一處 居住條件的優勢就不知道甩開大多數和我們一樣合租在各個地鐵沿線公寓里的rou 絲多少條街。平時出入代步的豪車,在五大道的奢侈品店豪不手軟的消費能力, 有些我從來沒聽說過的高檔餐飲所在的會員,這等等的彰顯他錢包深度的特徵也 自然不在話下。 這次pr就是他那個計算機系的新女友作為主人召集的。由於以前隨 寶瑩參加過在他現在租住的公寓舉辦的聚會,所以秦蒙對我還有些印象。到了他 家之后崔小寶還給我們做了介紹,秦蒙知道我是寶瑩的丈夫,所以表示了歡迎。 但是在吃飯的時候聽說了我明年將去J州的R大去學習計算化學時,秦蒙對我格 外熱情了起來,這讓當時還是作為f2陪讀分子的我感到了受寵若驚。在聚會的 最后秦蒙還和我互加了微信,表示以后和寶瑩還是會在一個圈子聯絡,所以也希 望和作為同學家屬的我多多交流。 那天晚上回到家以后,我和同樣赴宴歸來的寶瑩談起了秦蒙這個人,喝得有 些微醺的寶瑩不常見的露出鄙夷的神色,嗤之以鼻道:「一個花花公子,對誰都 笑嘻嘻,以后離他遠點吧,瞎加什么微信啊。」然后簡單洗漱過,寶瑩又打開了 臺燈,繼續努力的完成那天她給自己定好的學習計劃。那時的寶瑩處在一種微妙 的焦慮中。雖然我在J州就近申請到了學校,下半年的生活也終於有了著落,但 是我到M國已經大半年了,在N城負擔兩個人的生活成本并不容易,到我去R大 上學的時候我們已經耗完了寶瑩年在M國積攢的微薄積蓄以及我家里支援我 帶來的存款。當我離開N城去J州的時候,我們只是堪堪無需舉債度日而已。所 以當時的寶瑩,每天都在堅定的推進她自己定下的畢業計劃,不論自己多么疲勞。 她的想法其實非常簡單,早日畢業早日工作就可以大大改善我們的經濟壓力,讓 我們這個小家庭早日在M國立足,這就是當時寶瑩的全部念頭。有時候我勸寶瑩 多多休息,甚而有時候是渴望向她求得進行魚水之歡的時候,如果說沒有完成當 天的計劃,寶瑩都會毫不猶豫的拒絕我。由於那一年以來作為家里唯一經濟來源 的她已經對我樹立起了家長式的權威,所以當她拒絕我的時候哪怕是可以說得上 已經飢渴難耐的我也只好乖乖坐到書桌前陪她一起學習。 在臺燈的燈光下看著認真或是論文或是專業書籍的寶瑩,我忽然覺得這 個比我還小一歲的女生其實是我的依靠和我全部的寄託。 章,和寶瑩在一起很幸福,但是卻不輕松 到了那一年秋季,我開始了R大的求學生涯。起初寶瑩認為她已經進入第三 年的學習,雖然還要幫助導師進行學術研究,但是單純的課程壓力已經小了,出 於節儉考慮可以在R大和N城的N大之間的地方找一處地方一起租住,這樣她平 時只在有課或者和導師開會的日子才返回N大就好,而讓我方便去R大上課。然 而這樣堅持了兩個月在J州和N城之間的奔波之后,一貫堅強的寶瑩也覺得疲憊 不堪,加上在下一個學期找實習也會主要集中在N城,最后她只能無奈起了返回 N城的念頭。 一開始寶瑩還擔心因為錯過了開學之初租房的時間,現在再回N城難以找到 合適的合租房子。不過我們一直的好室友崔小寶卻給我們帶來了福音,他告訴我 們在我和寶瑩離開了那個合租公寓之后,他們又找了一位N大的男生頂替了我們 租的房間。但是在半個學期的磨合之下,很意外的另外一對情侶董軍和王曉蕾選 擇了搬到別的地方去住。事后我和崔小寶探討過這個事情,崔小寶為人和善和董 王完全沒有矛盾。我們都認為是后找來的男生,唐孝文,可能讓他們感到不好相 處。 這其中的因由我大概猜想出了一二,因為當初五個人蝸居在一處小公寓里, 大家各自私密的空間已經被壓縮到了逼仄的極致,而且崔小寶又是和我們兩對情 侶合租,所以他其實很自覺的都會盡可能延遲回家的時間,沒事就自己在他們系 里自習或者幫他的導師做研究。而我雖然作為一個無所事事的f2,但是也盡我 的可能為董軍和王曉蕾創造便利,比如在他們倆沒課的那天我都會提前問好我們 五個人要用的日用品列好清單,然后在那天自覺的去藥妝店通過組合各種折扣和 p的方式盡可能用幾乎免費的價格買回我們平日使用的消耗品,進而 消磨掉一個下午的時間。一般情況下,在我回家的時候王曉蕾都會是滿面紅光的 為我們做著晚飯呢。這是N城這個小角落里不富裕的留學生之間的默契和尊重。 至於我和寶瑩怎么解決這個問題嘛,其實我們倆在M國反而沒有太多次性生 活。其實我和寶瑩在她大四的時候去開過幾次房,之后就是她在M國一年的獨自 等待,接下來等我來了之后生活的重壓似乎讓寶瑩一直對愛愛這件事興致缺缺。 我來美國的那一年里似乎在記憶中我們愛愛的次數只有個位數。所以對於室友的 存在似乎沒有給我們帶來太多的困擾,而且這里還有幾次其實是在法學院的教室 里發生。 有幾次當我出於安全起見晚上去接寶瑩回家的時候,在我臉上讀出了求歡二 字的她,居然果斷的拉我去了夜里幾乎沒人會光顧的資料室,然后脫下裙中的內 褲和我講:反正晚上崔小寶,董軍和王曉蕾都會在家,弄出聲音還尷尬,不如就 在資料室的間里做。於是曾經在意yin中才有的教室zuoai居然在生活窘迫的壓 力之下成真了。 我還清楚的記得雖然說幾乎夜里會沒有人,但是其實有一次還是遇到人了。 可能因為當時臨近期末,那晚當我和寶瑩在資料室里已經開始向歡樂的極致進發 的時候,有兩個人來資料室查找一份非常久的文獻,也許那是他們指定的期末複 習需要參考的內容。有些教授難免在一門課上會有點刁難的心思,讓學生對這門 課重視起來,法學方面相關的久遠的文獻就可能是教授借題發揮的道具。太老的 文獻網上難以找到,只能靠最原始的實體資料進行了解,這樣就客觀上刺激 了學生對於這門課的學習(其實奏效嗎?)。N大雖然坐落在N城著名的繁華區, 但是我猜那兩個學生絕非住在學校附近,而是和我們一樣居住在某個地鐵沿線的 公寓,N大的治安雖然不錯,不過N城的地鐵可沒有這樣的保障,所以夜里也自 然是要結伴而行才算穩妥-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送郵件īīāńū⊙.ō 當那兩個學生還未推門進入資料室的時候,其實我就聽見了門外有男生在交 談,可能我這人過於敏感,不僅有輕微的潔癖而且聽力嗅覺這些感官方面也好像 都比周圍的人敏銳。我停止了抽插,還躺在間的書桌上的寶瑩一開始還覺得 異樣,但是一秒之間她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略微花了一秒鎮定下來的寶瑩,立刻 跳到地上拿起扔在椅子上的襯衣和裙子開始往身上穿,同時把她的內衣褲和我的 褲子塞到我懷里,示意我鉆到到書桌下面去并同時把她的大衣擺在靠近桌子邊緣 以便掩護住我的身影。當時的我在極度的緊張之下又被寶瑩強迫的推進一個不怎 么乾凈的空間,這種強烈的不潔的刺激似乎讓我感覺到了某種感官上的放大效果。 那時我甚至覺得自己可以看見每一粒在飛舞的灰塵,而且不止於此,從我的視角 里我發現寶瑩每個動作都急促但是又不凌亂,彷彿有某種微妙的節奏感。在兩人 推開門的時候,寶瑩剛好把她的美腳蹬進高跟鞋里同時正把裙子套好,背著手拉 上后腰的拉煉,而且開門的吱呀聲恰巧掩蓋了寶瑩拉上拉煉那細微的摩擦聲。接 著寶瑩開始系襯衣的釦子,這時的我感覺到時間被極大的拉長了,進來的學生每 一步腳步聲都顯得沉重而悠長,而寶瑩仍然保持著那微妙的節奏,伴隨著每一下 腳步聲,她都會系好一粒釦子。當兩個學生走近的時候寶瑩已經穿好了襯衣和裙 子,接著她準備開始整理凌亂的頭發。這里不得不說明一下,由於女生打理頭發 在N城并不便宜,寶瑩的打理方式就是一直留著頭發,每天她都是把頭發盤起來 用頭繩和發卡固定好。在我們剛剛放縱的時候,自然難免弄亂了她盤起的頭發。 但是下一刻從我在桌子下面的觀察來看,她似乎有所遲疑,又僅僅嘗試了兩秒寶 瑩就放棄了盤好頭發的打算,而是一把扯下發卡索性放散了頭發。一直留著的長 發立刻像黑色的絲綢瀑布一樣散開。 當我們所在的這個間進入那兩個學生的視野時,寶瑩早都從容的拿出一 本筆記在那里看了起來而且還把我死死的踹進了桌子下面最角落里。那兩個學生 顯然也很驚訝這么晚了還有人沒走,其中一個男生還認識寶瑩,從他們的談話內 容來看他和寶瑩應該選過同一門課。當兩個男生走近的時候,寶瑩似乎還擔心我 會曝光,就扭身側坐過去,還高高的翹起了二郎腿,以便把我完全擋在陰影之中。 從寶瑩纖細的兩腿之間望過去,我看到最后兩個男生的皮鞋都站到了桌子和椅子 邊上,心里也放松下來。離桌子這樣近其實他們是沒有角度能看見我的,最可能 暴露我的是他們剛剛看見寶瑩的時候所站的位置。 認識寶瑩的男生給另外一個男生做了介紹。然后還打趣寶瑩說平時在系里見 到她都是盤著頭發,從來沒見過她披肩長發的風情。寶瑩則半開玩笑的說,出門 的話披散下來的頭發有助於耳朵保暖。然后三個人都爽朗的大笑。接著寶瑩問明 了他們的來意又指點了他們需要的文獻在資料庫的哪個位置。然后寶瑩就自顧自 的開始低頭在筆記上寫起了東西。其中那個熟悉的個男生似乎還有點舍不得走, 又問寶瑩說:自習的太晚回家要注意安全。寶瑩則敷衍他說這就看完書要回家了。 討個沒趣的男生就默默走開了。當兩個人走遠之后,寶瑩直接把筆記本舉到桌子 下面我的面前,藉著昏暗的燈光我認著那頁上面的字:你等我一收起本子就鉆出 來去右邊靠窗的第五個間,也就是最里面的間,那里他們看不到,動作 輕點,這屋沒人太靜。又隔了一會,大概寶瑩確定兩個男生已經走遠之后,猛的 把筆記本收了起來,我彷佛像得到了發令槍的命令一樣從桌子下面竄了出來,但 是我起身的同時寶瑩又伸手攔了我一下,我先是一愣然后就明白了她是抽走了我 懷里她的那條內褲。在我倆錯身的間隙她小聲咒罵道:「,走光了。」 我顧不上她的話,立刻按她指示的遠遠跑進最里面的間。當我進來之后先左 右環顧了一番,在確定沒有暴露的危險之后才開始輕手輕腳的穿上自己的褲子和 鞋。等我穿好之后再向寶瑩那里望去我才知道那兩個男生去而復返。熟悉的男生 這時在一個勁的吹捧寶瑩是女學霸,還極力邀請她參加他們的學習小組。另外那 個男生也在旁邊幫腔。寶瑩怎么回答的我不得而知,因為和那倆男生比起來,她 的聲音小很多。最后兩個男生還問寶瑩要不要和他們結伴回家。他們說去他們系 里的收發室把今天找到的文獻複印一份帶回家就好,時間應該很快,不用寶瑩等 他們太久,然后他們可以先送寶瑩回家。然后寶瑩和他們說了幾句話,還站起來 和他們握手,之后兩個男生就道別離開了。 等到資料室里再次安靜下來只剩我們兩個的時候,寶瑩提著書包躡手躡腳的 找到了我所在的這個間。 「徐同,你去咱們平時見面的那個南門那里等我。」寶瑩命令道。 因為一直有點慌亂的我到這時其實還都沒有平復下心情,脫口而出說:「咱 們現在就走吧。」 寶瑩解釋道:「不行,我和他們說了在等你接我。」 我先是一愣,寶瑩繼續解釋下去:「樓南面都是教室,南門你能進來。西邊 這邊沒有教室都是要門禁卡才能出入的,你是進不來這的。直接走萬一讓他們碰 個正著就露餡了,我先去他們系那里迎他們,你悄悄從外面溜到南門去。到時候 我們出去了,你再一迎我說是等了我一會了,就一切都通順了。」 聽了寶瑩的解釋,我點頭贊同。然后寶瑩拉著我的手走到了門口關了資料室 的燈。然后她回頭囑咐我說:「我先出去,等到我走到西門,沒有碰見人,就給 你發短信,你進從西門出去繞到南門那里,等我。」我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后寶 瑩就踩著高跟鞋在滴答滴答的節奏里走了出去,很快我就收到了寶瑩的短信: 「NGO」。得到命令的我立刻離開了資料室,然后疾步走出了這座 大樓的西門。當迎面的夜風刮來的時候,我才精神一震回過神來,然后圍著大樓 向南門繞過去。 由於這座大樓追求設計感,我次從外邊繞行才發覺這比從大樓內部走向 南門繞遠了很多。我足足花了五分鐘才走到南門。等我走到的時候發現南門那里 一個人都沒有,我進了樓發現連大樓管理的值班門房都不在了。擔心自己從外面 繞行花了太久時間的我立刻撥打了寶瑩的電話,想和她確認一下是不是我走太久 錯過了。可是打了電話居然打不通,直到自動斷掉。我焦急了起來,又連續撥打 了三遍,又變成了用戶無法接通。焦急的我立刻就決定掉回頭去看看。可是等我 跑到西門之后又嘗試進樓才想起,這邊的大門需要門禁卡,只能出不能進。折騰 了一通的我沒有辦法只好又跑回南門。然后在繼續幾通電話都不通之后,我決定 直接去找寶瑩。 可是之前寶瑩只說了去那兩個男生所在的系找他們,但是我卻不知道那兩個 男生是什么系,而且對於這棟大樓其實我并不熟,只是知道去寶瑩他們系怎么走。 所以沒頭蒼蠅一樣的我先去了寶瑩所在的系,可是發現那里大門緊鎖之后,我又 以他們系為中心開始上上下下幾個樓層的找,然而都沒有見到人。這時我心里又 擔心我上樓來找寶瑩反而會錯過了她,最后只能又跑回南門去蹲守。 當我這次返回南門的時候,值班的黑大爺門房卻在。他見我下樓來又不離開, 就問我要干嘛,我想了半天告訴他在等同學。他說快十一點了,大樓要關閉了, 怎么有人還沒走。他抱怨說一會大樓斷電,樓上的人就只能爬樓梯下樓了,這么 晚不走還要他催,真是給他添麻煩。於是門房黑大爺又問我同學在幾樓,他用火 警廣播催一下。我只好說我不知道,還解釋說只和那個同學一起選過課,不是一 個系的,是剛才短信聯系的要等她一起走。黑大爺沒好氣的說你再打電話問問她 在哪層啊,我只好回答說現在打不通了。黑大爺聽我說完直翻白眼,最后他拿鑰 匙開了值班室,說是要從監控看哪層樓沒關燈,就催哪層樓。被晾在大門口的我 心里想著:這樣也還好,至少說如果黑大爺發現有樓層還亮著燈起碼應該就是寶 瑩還在那里,應該說沒有錯過她。結果我在南門門口又被晾了二十分鐘,黑大爺 才從值班室出來,對我說,還真有人磨蹭到現在還沒走。說著就似笑非笑的抱著 保溫杯坐在門口的大樓管理臺那喝起杯里的東西來。知道沒錯過寶瑩,我也放心 下來。又等了大概五分鐘之后,看見電梯打開,寶瑩和那兩個男生走了出來。看 見我,寶瑩小跑著過來抱住我,然后回頭和兩個男生打了招呼道別,她還不忘和 黑大爺也道別。黑大爺皮笑rou不笑的對她說了句:「Gvg。」 然后我倆就挽著手離開大樓直奔地鐵站而去。 在回家的地鐵上我問她怎么打電話打不通?寶瑩十分驚訝的問我說:「你還 打過電話呀,我沒收到呀,我還以為你就在那傻等著呢,不知道緊張一下呢,看 來這部用了快兩年的某拉牌手機是真不行了,等我工作了一定換一部某果牌的手 機。」順著這個話題我們又繼續討論了像某拉牌這樣的手機能不能把使用信息順 利從某卓系統轉移到某OS系統里去,以及可能的話要如何轉移的問題。其實我 和寶瑩就是這樣一直在討論著各種各樣的問題里交流著我們的感情的,有的時候 愛意無需情話。只是那天直到地鐵到站的時候,寶瑩才對我講:「其實今天意外 的挺刺激的。」講這話的時候寶瑩難得的帶了一點壞壞的還有點俏皮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