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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天花板,他這是在哪兒……為什么…手…全身都動不了了,皺起眉頭,周凌閉眼回想著,耳邊仿佛還有船艦爆炸轟鳴的激烈響聲,畫面仿佛碎裂的鏡面一樣拼湊在一起,幾個快速的閃回之后,周凌終于記起了大概。當時任品之一進入逃生艙,他們后面就發(fā)生了嚴重的大爆炸,嚴君只能立馬關(guān)上了艙門,讓他們先逃離,然后他和嚴君快速的護住頭部,臥倒在地,盡量減少沖擊波造成的傷害。然而他們還是受到了非常嚴重的波及,意識恍惚之間,仿佛看到有一隊軍服不同的軍人登上了“繁星號”,好像在尋找什么重要的人一般四處搜尋,不多時便看到有人向他跑了過來,并且扶起了自己,記憶就停留在這兒了。“咯噠!”周凌警惕的看向逐漸打開的房門,面上泛起了訝異的神色,“……江策上將?”薛繁上前將床頭搖起來,江策慢步走到床前,隨著床頭的升起,視線逐漸對上周凌淺色的眸子,“周醫(yī)師,你醒了,感覺如何?”明明江策是溫和的笑著詢問他的情況,周凌卻不自覺的感到頭皮發(fā)緊,有些惶恐的回答道:“…我,我還好,上將,是你救了我們?”“可以這么說吧。”江策端起桌上的水杯,遞到周凌的嘴邊,眼中閃著意味不明的笑意,“周醫(yī)師先把身體養(yǎng)好吧,雖然受傷不是很嚴重,但最好還是保持精力的好。”尷尬的看著嘴邊的水杯,周凌很想抬手接過,但是現(xiàn)在的他全身哪兒都抬不起來,只能紅著臉,就著江策的手喝下了這杯水,“謝謝……”放下杯子,江策輕笑了一聲,仿佛心情十分愉悅,吩咐剛剛進來的護士好好照顧周凌之后,便旋身離開了房間。走廊上,江策看著薛繁遞上來的報告,手指習慣性的撫著嘴角,“嚴統(tǒng)那邊什么反應(yīng)?”“繁星號”一出事,江策就派人登船救援了,同時將消息大肆傳播給了各方媒體,他不信,不信嚴統(tǒng)那張面癱臉還能鎮(zhèn)定多久。薛繁立在一旁,平淡的語氣陳述道:“對于我們的要求,暫時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哼,倒是能忍。”想到奄奄一息的嚴君,江策抿了抿唇,不知是對薛繁說還是對自己說道:“再等等吧,我相信不會太久的。”……為什么……這么安靜……安靜的…聽不到哪怕一絲一毫的聲響,抬起沉重非常的眼皮,任品之逐漸對焦的視線,看到了一張飽含歉意的面孔,是堂櫻少校,為什么她這樣看著我,任品之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詢問的話語一個字都蹦不出來,怎么回事,抬起手摸了摸喉嚨,再次嘗試著發(fā)出聲音,卻還是徒勞。看著滿臉不可置信的青年,堂櫻壓住他顫抖的雙手,將一個顯示屏拿了過來,任品之眨了眨酸澀的雙眼,許久才看清了那幾個文字:“你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主要是心理問題造成的,不用擔心,定時的心理治療就可以改善的。”看到對方逐漸平復(fù)下來了,堂櫻松了一口氣,正要拿走顯示屏,卻被任品之一把攥住了手腕,看到對方快速的敲出了幾個文字,“嚴君呢?他怎么樣了?”堂櫻勉強彎起嘴角,將媒體報道的文章切換了出來,同時寫到:“緊要關(guān)頭,‘幕雨號’出現(xiàn)了,救了他們,現(xiàn)在還在治療當中,沒有生命危險。”反復(fù)看了幾遍堂櫻寫的最后六個字,任品之才如釋重負一般的呼出一口氣,隨即用雙手捂住了眼睛,堂櫻拍了拍他微微顫抖的肩膀,關(guān)上門,將空間留給他一個人。在門外靜立了一會,堂櫻緩緩抬手,摘下了軍帽,堅定的走向?qū)儆谒膶徟小?/br>嚴統(tǒng)看了一眼桌上的軍帽和軍徽,眼中明顯的失望之情讓堂櫻險些承受不起,“上將,對于我犯下的嚴重錯誤,我請求免職。”手指敲了敲桌面,嚴統(tǒng)問道:“是為了Queena?”毫不意外的看到堂櫻身體一僵,嚴統(tǒng)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接受你的請求,你走吧。”垂下眼眸,堂櫻深深的彎下腰,告別了“繁星號”。一周后。“哼!嚴統(tǒng)那邊還是不松口嗎?”江策氣悶的松了松領(lǐng)帶,看到薛繁朝他點了點頭,隨即竟然笑了起來,“好啊,周凌是不是恢復(fù)的差不多了?”薛繁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道:“是的,身體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他本來也就傷得不重。”江策瞇起雙眼,“讓文復(fù)準備一下,我現(xiàn)在就要看看那個催化劑的效果。”說完便直起身,直接走向周凌的病房。雖然所有人一直好吃好喝的照顧著自己,周凌卻一直感到有些不安,尤其是今天。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基本恢復(fù)了,但是卻走不出這個房間,周凌知道自己這顯然是被□□了,卻暫時想不到江策這樣做的理由。“周醫(yī)師,早上好呀~”文復(fù)提著藥箱打開了門,笑瞇瞇的看著略顯瘦弱的周凌。盯著那個藥箱,周凌莫名的感到有些驚悚,不自覺的往后縮了縮,噠噠的腳步聲不停的傳來,周凌望去,江策和薛繁也走了進來。“江上將……你們這是?我的身體已經(jīng)差不多好了,不用……”周凌話還沒說完,就被文復(fù)語氣不善的打斷了:“周醫(yī)師,救你的時候,我們從你身上搜出了這個藥劑。”說著,文復(fù)打開了藥箱,展示著周凌再也不能更熟悉的針劑,周凌眼皮一跳,手指抓緊了床單,“你們想做什么?”江策揚了揚下巴,示意薛繁上前,周凌還來不及逃下床,就被薛繁用束縛帶整個五花大綁的綁在了床上,只能紅著雙眼瞪著不斷走進的文復(fù),不斷升級的恐懼迫使他喊出聲:“江上將!我可是嚴上將的醫(yī)師,您不能這樣對我!”“呵!你以為我沒有問過嚴上將的意思嗎?”趁著周凌聽到這個消息一瞬間的震驚,江策對文復(fù)使了個眼色,文復(fù)眼疾手快的將針劑推進了周凌的動脈。冰涼的藥劑逐漸在血管里流走,周凌漲紅著臉,咬牙承受著身體的劇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身上每一個毛孔滲了出來,很快便浸透了床單,“啊……江策!”周凌猙獰的表情讓一旁的文復(fù)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薛繁看了看江策,果然他只是好奇的看著周凌身上發(fā)生的變化,甚至帶著隱隱的興奮。看著床上痛苦掙扎的周凌,薛繁想到最近一直請求見他的少年,也許,時機到了。作者有話要說:本想著生日放更新,不過審核通過之后應(yīng)該是18號了吧_(:зゝ∠)_然后,微博小號被盜了/(ㄒoㄒ)/~~所以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