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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牽在一起的手。也因為被他這樣的目光注視,胡嘉旦下意識地更加握緊了龍覺的手。直美倫珠半晌才終于說話,只是道:“你們……有沒有清理廁所……?”龍覺一下子懵了,實在搞不懂直美倫珠的意思,兩片唇再度一張,呆呆地回道:“清理廁所?我沒有上廁所啊,為什么要清理廁所……?”胡嘉旦緊緊盯著直美倫珠的臉龐,唯獨(dú)他一個人聽懂了直美倫珠的意思,揚(yáng)聲脫口:“你就放心好了,那種東西,我們才不會留在地板上讓你看見呢!”直美倫珠不再說話,面無表情著,走進(jìn)自己的臥室,心里在想什么,除了他自己,其他人沒有誰會知道。胡嘉旦瞥了直美倫珠最后一眼,心里很得意。龍覺聽了胡嘉旦的話,回頭看了胡嘉旦一眼,又倒回去想直美倫珠的話,懵了半晌才后知后覺地恍悟。胡嘉旦可不在乎直美倫珠有沒有誤會,但龍覺卻非常在乎,都快急得跳腳了,追直美倫珠追進(jìn)了臥室,脫口:“直美,你聽我說,我們剛才在廁所里真的沒有那樣。”直美倫珠坐在椅子上,回頭,滿臉奇怪:“你們做那個是很正常的事情,在哪里作,什么時候作,都不奇怪,跟我解釋什么?”雖然直美倫珠的表情很平靜,可龍覺看到這樣的表情,反而更加慌張,這種心情,連龍覺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被慌張的情緒所控制,龍覺沒頭沒腦地解釋:“直美,我只是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我和嘉旦……不是想發(fā)晴就發(fā)晴的……”直美倫珠面無表情地盯著龍覺看了幾秒鐘,擠出齒縫的,只是一句漫不經(jīng)心的話:“我不需要知道這個,只是希望你們不要在我下班回來的時候在客廳里或者衛(wèi)生間做那個,這會很尷尬,我也不想在這兩個共用的地方聞到那個奇怪的氣未……”龍覺也靜了幾秒鐘,出奇地答不上話,只一直站著,直到胡嘉旦在外面客廳著急地喊他出去,才轉(zhuǎn)身緩緩走出直美倫珠的臥室。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有點事情耽誤了一下下周一看看來不來及更新吧因為我可能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頭暈的原因第42章胡嘉旦擔(dān)心他們在臥室里有什么小動作,心里忍不住慌張起來,龍覺在呼喚下緩緩走出來以后,胡嘉旦終于能夠松一口氣。和直美倫珠住在同一屋檐下,時間久了,胡嘉旦的顧慮越來越多,對龍覺也越來越看得緊了,巴不得自己和龍覺兩個人搬離這里,偏偏龍覺十二分不樂意居所里沒有直美倫珠的存在,令胡嘉旦暗暗氣得牙癢癢。四個人同居不成問題,三個人同居就是危險關(guān)系,胡嘉旦一直這么認(rèn)為。到底要怎樣做才能讓龍覺愿意離開直美倫珠?這是一個令胡嘉旦煩惱到幾乎要瘋魔的棘手問題。公歷放長假的時候,胡嘉旦簡直如久旱逢甘霖,欣喜若狂,盡管假期不過是八、九天而已,胡嘉旦仍然決定要和龍覺單獨(dú)兩個人出去旅游,好好享售沒有直美倫珠存在的兩人世界。放假前一晚,三個人在客廳里打撲克牌,電視機(jī)在播放著八點檔的愛情電視劇,他們只聽著聲音,眼光完全投注在手中的撲克牌上。出牌的時候,胡嘉旦順便宣布自己私自決定的事情:“我訂了火車票了,明天跟阿覺去隔壁省城玩。”龍覺一直不知道,聽了以后,瞥了胡嘉旦一眼,奇怪道:“你有跟我商量過?我怎么感覺自己沒說過要和你出去玩……?”胡嘉旦一邊將自己手中的幾張撲克牌調(diào)換位置,排好順序,一邊回答:“我臨時自己決定的,當(dāng)然你不知道了,不過我已經(jīng)訂了火車票了,我覺得你不會不去。”強(qiáng)迫壓力感壓在頭頂上的感覺不是什么好滋味,龍覺一開始很為難,但想到旅游是好事情,也就不計較胡嘉旦的先斬后奏了。胡嘉旦忽然抬眼,瞥了瞥直美倫珠一眼,特意提醒一聲:“我先聲明,我只訂了兩張車票,只有我和阿覺的份,沒有你的份,你可不要死皮賴臉硬跟著來。”直美倫珠的眼光一直盯著自己手中的牌,唇角微微翹起,是很溫柔的微笑,回道:“我有我自己的計劃的,不妨礙你們開房度蜜月。”胡嘉旦接話道:“最好趁這個機(jī)會去艷遇什么的,找個男朋友或者是女朋友,我不介意這里多一個人搬進(jìn)來住。”龍覺微微皺眉,在桌底下,微微翹起腳尖,故意踢了胡嘉旦的小腿。胡嘉旦也微微皺眉,張口揚(yáng)聲,唯恐全世界不知道,故意叫道:“我說得也沒錯,你踢我是什么意思啊?”既然這個小動作已經(jīng)大白于天下,龍覺便不否認(rèn),只奉勸道:“直美早就說過了,不想談戀愛不想結(jié)婚,你那樣說,豈不是給他壓力……”胡嘉旦外表上漫不經(jīng)心,心里和話語卻都在理直氣壯:“四個人比三個人好啊,也省得光棍的那一個耐不住寂寞,成了家里的野狼。”龍覺不由翻了一個白眼,忍無可忍道:“喂,別再這樣對直美說話行不行,好歹他是房主啊,非逼他割掉下面變成太監(jiān)不可么!他喜歡賺錢而已,這也有錯?男人心里只有賺錢,為了賺錢而賺錢,這叫本事啊!”胡嘉旦抽了一張牌,插進(jìn)自己手中剛排好順序的幾張撲克牌之間,嘴邊用諷刺的語氣輕輕吐了一個‘切’的音,足以表達(dá)對以上那句話的否認(rèn)態(tài)度。直美倫珠一直很平靜,對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充耳不聞,兩只眼睛只盯著自己手中的牌以及桌案上反面疊在一起的未用過的牌,像是學(xué)過高深佛法一樣,鎮(zhèn)定得令人匪夷所思。胡嘉旦再度出牌,嘴巴依然不閑著,啟唇繼續(xù)道:“阿覺,今晚咱們要早點睡,明天早上八點的火車呢!”龍覺不吭聲,埋頭數(shù)著自己手中的牌,然后,一下子出了三張。早上六點,高原上的氣候像冬天一樣寒涼,胡嘉旦在這個時間點上醒過來,瞥了一眼時鐘,推了推身邊仍然睡如死豬的男人,在對方的眼睛睜開一條縫隙、意識迷迷糊糊之際,抓住胳膊,一口氣猛拉起來。龍覺微微弓著背,被吵醒后全無精神,張大嘴巴連打了兩個困倦的呵欠,有氣無力地問了一聲:“現(xiàn)在幾點?”胡嘉旦鄭重道:“六點零五分啊!”龍覺兩眼一翻,身體往后一倒,躺在床上,懶懶道:“還這么早!不是八點的火車嗎?再睡一會兒吧……”說著,翻過身繼續(xù)睡。胡嘉旦在龍覺的耳邊嘶吼:“我們要提前半個小時到火車站啊!七點出發(fā)!”龍覺無可奈何,抬起了上半身,又打了個呵欠,無可奈何地爬下床。六點五十五分,他們背著雙肩行李包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