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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做兩三次都不成問題。只是相隔了兩三天,他就主動摟住龍覺,提出床上運動的要求,并且故意在客廳里做。這是他唯一想出的能拯救愛情的辦法。直美倫珠一個人從店里回來的時候,隔三差五地總遇上他和龍覺在客廳里的好事情,有時候是一進門就撞見了,有時候是正要開門的時候就聽到了屋里傳來不該聽到的聲音。有一天,直美倫珠仍然一個人從外面回來,像往常一樣,緩緩掏出了一串鑰匙,選對了鑰匙,接下來,準備要插進鎖孔,不過,戲劇性的事情再度發(fā)生,一陣令人輕易就臉紅并心跳加速的曖昧聲音從客廳傳來,他握著鑰匙的手由此停在了半空。他微微皺眉,靜了幾秒鐘,仰面輕嘆,并且緩緩垂下手,轉(zhuǎn)身就走,緩緩下樓,離開住所,慢慢徒步走到大街上,人行道上前方,有一把公共長椅,正好空無一人,他緩緩走上來,坐在了最右側(cè)。有一個孩子在玩滑板,身體穩(wěn)穩(wěn)地站在滑行的滑板之上,熟能生巧,很好地駕馭著它,穿過街道,來到了這里。也許是因為累了,孩子停了下來,撿起滑板,夾在腋下,來到這把長椅前,坐在了長椅的左側(cè)。直美倫珠回頭,看了看他一眼,眼光向下移,注意到孩子手上的滑板,靜默了一會兒,忽然問道:“能借我玩一下嗎?”孩子聽到聲音,回頭,迎著他溫和的目光,困惑和質(zhì)疑并重在純真的眼眸當中:“哥哥,你會玩滑板?它可不像騎三輪車那么簡單。”直美倫珠說:“試試吧,另外,我是叔叔。”孩子低頭想了一想,又抬起頭看著他,猶豫道:“我mama說,自己的東西不能亂借人,尤其是陌生人。”直美倫珠早就看出了孩子的心思,答道:“我請你吃冰激凌,最貴的那種。”孩子立刻改變主意,點頭答應。直美倫珠去了附近的便利店,買了一個冰激凌,回來以后,遞給了那個孩子,孩子也欣然把自己的滑板交給了他,慢慢舔起冰激凌。直美倫珠說不出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心情,看到孩子的滑板,他只想借過來玩一玩,把滑板輕輕放在地上,一只腳先踩在上面,另一只腳在地面上蹬了蹬,滑板向前滑行時,他的另一只腳立刻踩上滑板,小心翼翼著,注意力集中,與滑板維持平行。滑出了十米以后,直美倫珠只是微微一側(cè)身,雙腳沒有移動,滑板就竟然隨著他的細微動作改變了方向,轉(zhuǎn)了個小彎后沿著原路滑行回去。孩子一邊津津有味地吃著冰激凌,一邊看著直美倫珠,看到他十分老練地轉(zhuǎn)彎回來也沒有從滑板上摔下,不由驚訝。直美倫珠溜著滑板,至長椅前停下,孩子拿著冰激凌走過去,舔著冰激凌,帶著一臉納悶脫口而出:“叔叔,你原來會玩滑板啊,還這么厲害……”直美倫珠沒有回答,又再試了一次,腳踩上滑板,小心翼翼地往前溜。龍覺滿足了胡嘉旦,就進了衛(wèi)生間,坐在馬桶蓋上,掏出了手機,想打電話給直美倫珠,問問他為什么這個時候了還沒有回來。只是很可惜,直美倫珠離開咖啡館以后依然是一直沒有開機,龍覺嘗試著隔五分鐘打一次電話,收到的卻總是一段語音提示。連續(xù)是如此,龍覺放棄第三次撥打直美倫珠的號碼,一直坐在馬桶蓋上,一直納悶,他想不明白為什么直美倫珠會關(guān)機到現(xiàn)在、會一直在外面沒有回來。天黑了,街燈亮起來的時候,直美倫珠把滑板還給那個孩子,才掏出藏在口袋里的手機,打算看看時間,指腹輕輕按了一下開機鍵,屏幕打開的剎那,幾個來電顯示就映在他的眼里,他看一眼號碼和名稱,才看右上角的時間,沒有任何表情,只靜靜地把手機收回至口袋,慢慢移步。晚上八點鐘,餐桌上的家常菜已經(jīng)被瓜分得差不多了,每盤剩下的三分之一的殘食是龍覺特意留給直美倫珠的,差不多是一兩勺中等湯匙的分量,并且已經(jīng)在靜默的時間里自己把熱氣散盡了,變成了涼菜。誰都知道菜涼了都會不好吃,龍覺心里也十分有數(shù),陪著胡嘉旦看了一會兒電視,就按耐不住了,立起身,走到門口。“這么晚了,你要出去干什么?”胡嘉旦趕緊脫口。“去找直美啊,平常這個時候他早就回來了,今天太奇怪了,我怕他出了什么意外,車禍之類的。”龍覺答道,打開了家門。胡嘉旦納悶著,噥噥:“你打電話叫他回來不就行了?”龍覺沒有解釋太多,只說一句‘他關(guān)機了我還有什么辦法啊’就出了門。胡嘉旦跑到門口,探出腦袋,叫了龍覺一聲:“我?guī)湍闳フ宜桑 ?/br>龍覺大步往前走,沒有回頭,只道:“你好好在家看電視吧,我很快就回來的。”身影在樓梯口那邊消失了。胡嘉旦憎恨著哼了一聲,回到屋子里,關(guān)上門。龍覺穿過街道,一邊走一邊掏出了手機,再度打電話,電話這一次發(fā)出了嘟嘟嘟的聲音。直美倫珠口袋里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準備伸手進口袋掏手機,但這個時候,他的喉嚨里一陣難受,一手扶著燈柱,微微彎腰,一陣猛咳起來。不知道這個難受的勁兒是從哪里來的,這一陣咳嗽差點讓他窒息,手機在他的口袋里響著,他沒有辦法接電話,一直在咳,一直在咳,好不容易緩過來了,直起腰,手機鈴聲卻停止了。他川了一口氣,平靜地掏出手機,一看,依然是龍覺的號碼,沒有回撥,再度平靜地將手機收進口袋。龍覺看著自己的手機,納悶不止,微微皺眉自語:“都已經(jīng)開機了,怎么不接我電話,到底在干什么啊……”握著手機,繼續(xù)往前小跑,往前尋找。直美倫珠緩緩來到一家小餐館,坐在露天餐桌前的一個空位置,剛過了晚飯的時間,離夜宵還很早,露天的位置暫時沒有什么人。龍覺路過這里時,直美倫珠剛剛好點了一份餐,燈光下,龍覺一眼就認出他的身影,停下了步伐,走了過去,很干脆地坐在他的桌對面。“你的電話出問題了?”一張口,龍覺特意說的這樣委婉。直美倫珠靜靜地坐在桌前,目光一直盯著空空的餐桌,輕描淡寫地否認:“沒有。”龍覺奇道:“那你怎么不接我電話?我至少給你打了五六通電話了……”直美倫珠沉靜著,抿著唇,任何一個解釋也不肯給出。龍覺納悶著,又道:“喂,你今晚莫名其妙的,到底怎么了?”直美倫珠知道自己剛從店里出來沒多久就忽然莫名其妙地精神恍惚起來,不由自主地,也難以控制,他覺得自己之所以會是這樣,大約是因為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