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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覺也直直看著他平靜地神態(tài),不知怎地,雖然心里存著一口惡氣,但接觸到直美倫珠這樣平靜穩(wěn)重的目光,不僅如此,似乎還從眸光中看到了一種央求的神情,他驀然決定聽從直美倫珠的話。直美倫珠收回目光,埋頭仔細(xì)沖洗碗盤表面的泡沫。龍覺直直看著他幾秒鐘,不知不覺就有些出神,連自己也不知道。直美倫珠洗好了碗筷和盤子,放進(jìn)了碗柜里,一回頭,發(fā)現(xiàn)龍覺還傻愣愣地站在門口,不禁奇怪:“你要用廚房?”因為這句話,龍覺才清醒過來,解釋道:“不是……”直美倫珠提醒一次:“你一直堵在門口。”龍覺連忙讓開,讓直美倫珠通過,然后又像個跟屁蟲,緩緩跟在直美倫珠身后。當(dāng)直美倫珠取了杯子,放在飲水機出水口下方,按下了出水按鈕,龍覺看著他,猶豫了一下才敢說往下這樣的話。“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嗯?”龍覺把雙手很自然地同時插進(jìn)褲子口袋里,既然開場的話已經(jīng)說出來了,那就大方地把真正的內(nèi)容說出來,說道:“有些事情,小時候我不懂,等我長大了我才知道,所以我一直覺得很奇怪,以前,我一直叫你哥哥,但你……真的是男的嗎?”飲用水注到半杯就突然停了,直美倫珠一直站在原地,背對著龍覺,只是不說話。龍覺繼續(xù)說:“起碼,我從來沒有見過你有生理-需求。”直美倫珠慢慢拿去了水杯,回道:“既然你這樣問了,有件事,我也只好告訴你,我跟別人不一樣,我不能自瀆也不能褻讀別人,所以,你一直問我為什么沒有女朋友,這個就是答案。”龍覺一陣驚奇,這樣的回答反而讓他更加困惑,脫口一聲‘為什么’。直美倫珠回過頭,只說道:“我必須維持純潔的身體,至于目的,你不要問。”龍覺看著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直美倫珠輕輕含著杯沿,飲了一口水,垂眸,思考了幾秒鐘才道:“你是不是因為有這個需求所以才來這么問我?我很高興你直接問我了,而不是直接動手,不然我真的很為難要不要打你。”龍覺怔了怔,不由坦白:“我……確實是想跟你做那件事,不過!……只是想練習(xí)練習(xí)而已。”直美倫珠捧著水杯,建議道:“你已經(jīng)談戀愛了,嘉旦應(yīng)該不會拒絕你的,你打個電話跟他說吧。”龍覺有些為難地搔搔頭,說:“可是我沒有練習(xí)過,一定會傷到他的吧……”直美倫珠勸道:“這種事情誰都有第一次,既然他愛你,是不會介意你的第一次有多么糟糕。”想了一想,又出了第二個建議:“你用我的電腦上網(wǎng)去找男人跟男人尚床的片子來看吧,它應(yīng)該會對你有幫助。”龍覺輕輕點了點頭,突然這個時候,龍覺房間里傳來了電話鈴聲,龍覺急忙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間。在進(jìn)門之前,龍覺停了一下,回頭,忽然對直美倫珠說了一句奇怪的話。他認(rèn)真地說:“直美,其實你一點都不懂……”直美倫珠一怔,隨之困惑起來,回頭困惑地看著已經(jīng)走進(jìn)房間的龍覺。我沒有辦法和自己真正喜歡的人談戀愛,只是希望第一次會是他,沒有想到,也沒有辦法,難道我們真的沒有任何緣分?——龍覺站在床前,心想著,立了許久,才伸出手抓起在床上響了很久的手機,‘喂’了一聲。胡嘉旦在電話那邊納悶:“怎么這么久才接我電話,你是不是剛才蹲在廁所里!?”龍覺回答:“沒有啊,剛才在跟直美聊天。”胡嘉旦還在納悶:“你們聊了什么,連電話都沒聽到……”龍覺說:“也沒有什么,倒是你比較心急,我要是再遲一點接電話,你可能都要罵我了。”胡嘉旦在電話那頭板著臉:“我態(tài)度不好么!”龍覺直率:“我覺得有一點。”胡嘉旦說:“去你的!我覺得我沒有!”這個男人的性格就像太陽一樣,熱情又主動,心情不好也會像噴火一樣。龍覺對此早有了解,知道他介意電話接遲,便內(nèi)心提醒自己不要把話說得太嚴(yán)格而刺基到他的情緒,語氣依然緩緩,并且轉(zhuǎn)移話題。“這么晚了,你打電話過來,一定有事情吧?”電話那邊沒有猶豫,非常直白地回答:“明天我休息,問一下你明天有沒有空。”龍覺想了一想,把手機從耳邊拿開,回頭看向門外,沖著客廳大喊了一聲:“喂!直美老板!我明天有沒有休息日!”直美倫珠十分準(zhǔn)確地回應(yīng):“沒有,四天一休,這個星期你才干活干了三天。”龍覺又把手機貼著耳朵,遺憾道:“我后天才能休息。”胡嘉旦不太樂意,說:“他不是你的家長嗎,你叫他給你提前放一天假又如何。”龍覺回答:“我也想。”胡嘉旦沉默了幾秒鐘,才說道:“這樣吧,我明天去店里看看你。”龍覺說:“你要過來?可是直美的店,消費也不便宜。”胡嘉旦笑了笑:“誰要買他店里的東西,我?guī)ё约旱娘嬃先ィ ?/br>龍覺道:“那好吧,你過來幫我吹吹風(fēng)什么的。”電話持續(xù)了半個小時才結(jié)束。龍覺走出房間,發(fā)現(xiàn)洗衣機的蓋子已經(jīng)打開,也看到陽臺的門也開著,寒風(fēng)吹了進(jìn)來,刮著寒風(fēng)的夜色里站著一個人,那個人正背對著自己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掛起來。龍覺走到洗衣機前,看了看洗衣桶內(nèi),里面還剩下幾件剛剛洗干凈并且拋干水的衣服,而且剛好都是他自己的衣服。他不禁納悶:“一起晾起來不行嗎?”直美倫珠在陽臺那邊回答:“你有手有腳。”龍覺回頭看著直美倫珠:“我想知道更準(zhǔn)確一點的理由。”直美倫珠滿足他的要求,說:“你談戀愛了。”龍覺更加納悶:“我談戀愛跟衣服要自己晾起來有什么關(guān)系……”直美倫珠一只手拿著塑料臉盆,走進(jìn)來,另一只手把門關(guān)上:“你沒有情人的時候,對我而言都是個孩子,你有情人了以后,成家立業(yè),當(dāng)然不用我再管。”龍覺左思右想,都覺得這個說法不對,便反對道:“干嘛要分這么細(xì),不就是晾幾件衣服嗎?嘉旦又不會介意。”直美倫珠從龍覺的身邊走過,走進(jìn)衛(wèi)生間,把盆子放好。龍覺看著他,又說:“你其實是不是介意我談戀愛?是不是不習(xí)慣沒人陪你一起光棍?那你就別當(dāng)光棍嘛!”“胡說八道。”直美倫珠走出來時,這樣說。龍覺的目光一直跟著他,忽然問道:“喂,如果我是女的,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