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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他開始大喜過望,把鏟子扔到地面,用手去挖,不多久,從泥土中露出了木箱子的蓋子頂兒。在動力的驅使之下,他奮力地挖,把整個木箱子都挖了出來,搬上了地面。搬的時候,他感覺箱子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沉重,覺得里面的金銀財物一定不多。箱子沒上鎖,他顧不上滿手泥土,就急著打開箱子。空氣涌進了箱子里,他暗暗竊喜著,舉著手電筒照了照里面,一照,不知道該是喜還是該憂。這么大的箱子里,又有一個大藤籃,籃子里有一件襁褓,是用純金絲織的襁褓!襁褓里裹著一個剛出世的嬰兒,嬰兒還是活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手電筒的光,開始哇哇啼哭,嬰兒的頸項上還掛著一只純銀鍍金項圈,并且銀墜子鑲著幾顆瑪瑙和一顆大個綠寶石。胡扎什驚訝中愣了愣,隨之口叼手電筒,把嬰兒抱起來,看了看。他覺得很奇怪,地底下明明沒有空氣,嬰兒被放在箱子里埋在下面,怎么還能活下來,而且,是哪個父母這么狠心,把一個嬰兒關在箱子里埋在這么深的地方。忽然間,有一個聲音響起,打破了他的思考。“項圈你可以拿走,金絲襁褓你也可以拿走,但是這個嬰兒,你必須要讓他活著,讓他在人間健康長大。”胡扎什連忙向四周看了看,除了自己,這里沒有別人,這個聲音像是憑空而來的一樣。他第一個反應,便是想起之前在殿宇里尋找寶藏時遇見的那幾幅佛像,立刻慌亂了。聲音又響起來:“你快點帶他走,天黑了以后,鬼怪會在城堡里出沒。”胡扎什沒有多想,一手抱著這個嬰兒,一手握著手電筒,拋下了箱子和自己的工具,急匆匆地沿著密道往回走,離開了這座荒蕪的城堡,趁黑夜來臨之前,開車趕回了家。他拿走了純銀鑲寶石項圈,以及那件純金絲襁褓,給嬰兒換上了普通的舊羊毛襁褓。他的妻子堅決不同意家里又多一個孩子,還是個外來的嬰兒,他也不能把嬰兒扔了,也知道自己的家境負擔不起又一筆養育費,只喂養了一夜,就把嬰兒送去了雅里的達馬縣里的一家福利院,離家最近的,也只有這一家福利院。為了避免誤會,他悄悄地把嬰兒放在了門口,什么消息也沒有留下就離開了。嬰兒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因為孤單,不久就哭了起來。這家福利院一位助養教師剛剛從外面回來,看到門口有遺棄的嬰兒,就帶進了福利院,由福利院撫養。由于嬰兒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相關信息,沒有人知道他的姓名和出生的時間,院長特別關愛他,給他起名為龍覺。這個孩子就在福利院里慢慢長大,而且很聰明,一歲半的時候已經會說巴昌語和漢語,會跑會跳會思考,身高一米,是個三歲孩子的身高。到了六歲,他打架,把院里一個十三歲的小少年打倒在地。八歲那一年,院里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給他寫了情書。直到他十歲,他被送走,被送到雅里的汀蘭縣,那里有一個月當村,有一戶人家想要收養他。福利院的教師帶他下車,帶他與領養父母見面時,他表現得非常膽怯和怕生,不愿意靠近他們。他掃了一眼他們陌生的臉龐,卻注意到了他們身后的院門,有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半藏半露地站在門邊。少年正在看著他,唇角似笑非笑。他愣了一愣,直覺在告訴他,這是這對夫妻的兒子。既然家里早就有了一個兒子,為什么還要收養自己?他驀然低下頭,覺得很奇怪。作者有話要說: 本想打算過完春節以后貼這篇文春節以后我一定有空嗎???這是一篇很emmmmm…的文,希望感興趣的看官能夠捧場!下了快兩個星期的雨了,好冷啊…早點放晴了才好…第2章這對夫妻笑盈盈地邀請福利院教師進家里喝杯茶,幾位教師都拒絕了。因為從達馬縣到汀蘭縣,路途很遠,他們要趕回福利院去,不能逗留太久,只與這對父母聊了幾句話就上了車,出發返程。看著車尾揚塵,目送車子離去,塔塔拉姆后來才將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腳下那個一愣一愣的男童身上。她說:“進屋去吧,早上外面有點冷。”龍覺回頭看了看她的臉龐,沒有回答,也沒有跟著他們走。澤仁甲走了幾步以后,回頭,看到他只是直直看著自己和妻子卻一直沒有移動半步,也說道:“我知道你對我們很陌生,但,只要你住下來了,會慢慢習慣的。”龍覺的目光移動,落在院門邊那個少年的身上,塔塔拉姆注意到了這個目光,看了看那個少年,似乎明白了什么,回頭微笑道:“那位是我們家的客人,是隔壁家的哥哥。你對我們這么陌生,他會笑我們家的。”龍覺微微瞪大眼,有些吃驚,他的直覺錯誤了一次。塔塔拉姆看到他像一塊木頭似的,就向他伸出了右手,“我因為不爭氣,一直沒有自己的孩子,以后就全靠你了。”龍覺看著她粗糙的手,猶豫了一會兒,勇敢地舉起了一只手,輕輕搭上。穿過陳舊的院門時,龍覺特意又看了一眼站在門邊的那個少年,只是不和對方打招呼。那個少年也看了看他,然后揚聲,對這個家的主人說:“阿叔阿姨,我回去了。”澤仁甲撩起門簾,回頭看著他:“好的,謝謝你了。”那個少年笑了一笑,轉身就穿過了院門,拐個彎以后不見了。龍覺看著他消失的地方,喃喃:“隔壁的哥哥?”抬起一只手,筆直地指著墻壁的對面,問道:“是住在隔壁房子的嗎?”塔塔拉姆微笑著點了點頭,并且告訴龍覺:“你能到我們家里來,要謝謝他,是他幫的忙。”她一邊拉著他往客廳里找,一邊說:“前一陣子,他去外面找工作,叫我們替他看家,他去過很多地方,路過達馬縣福利院,回來就告訴我里面有很多沒有父母的孤兒,我就想接一個過來續弦。”龍覺低頭想了想,張口:“他是不是一個人住在隔壁?”塔塔拉姆應道:“嗯,那座房子一直是他一個人住的。他也挺厲害的,這么年輕就自己打拼了。”龍覺抬起頭,又問:“他沒有父母嗎?”塔塔拉姆愣了一下,才回答:“那座房子,原來住的是加爾措爺爺,有一天,帶回了這個哥哥,說是自己的孫子,三年前,加爾措爺爺過世了,他就接替了加爾措爺爺,繼承了那座房子的所有權。”澤仁甲拿起舊銅壺,倒了一杯水在銅杯子里,放在陳舊的褪了色的古典式桌子上,緩緩張口,打破他們的談話,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