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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就是這樣,所以你的贊賞才是最中肯的。因為你們這種人從不做佘本生意,值得你們注意的,你們才會去討好。”“穆,這個人是不是讓你回來中國的原因?”歐文略微想了會兒后問。“是。”穆然沒有猶豫地回答。“哦!”歐文支手撐頰,一臉興味地看著穆然,“是什么人讓你這么在乎的?”穆然微笑著低下頭想了想后,才對他說:“歐文,你還記不記得我曾對你說過的,我的心,已經不是我自己的了。”“記得啊,當時在場的人包括我在內聽到了之后全都傷心不已呢——”歐文戲謔的話因為突然想起什么而斷在一半,“穆,這個患者該不會就是偷了你的心的那個人吧?”“……是。”穆然的神色在此時變得溫和,柔柔地,就像他正在面對自己深愛的人。而歐文在見到他這個樣子后,眼里的好奇味道更濃郁了,“天啊,看你這個樣子,真是讓我來了興致了!穆,可以讓我見見這個人嗎?”“——可以。”穆然點頭。在雪白的躺椅中,他沉沉睡著,穆然來到時,輕柔地把稍稍滑落的純白床單拉過他的肩。回過頭看著還在呆愕的歐文,穆然理解地笑笑。穆然細微的笑聲讓歐文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他不禁說道:“我剛剛還以為我看到了安吉拉!”穆然溫柔地笑著,輕輕把貼在他臉上的發絲移至一旁,“對我而言他就是天使,只屬于我一個人的天使。”“——穆,你知道嗎?你以前再怎么笑臉迎人,眼里都還帶著讓人不敢忽視的冰冷,可現在——你才是真正的在笑著,我感覺不到你以往的一絲防備。”歐文感嘆。“我承認,因為我所有的情愛,全都給了他。”穆然的一句話,訴說了所有。歐文見狀,小心地走到方成身邊,他打量了一會睡著的他后,問:“穆,他不是因為心理原因造成的精神病吧?”“看得出來?”穆然有些意外地看著歐文。“嘿嘿!”歐文不好意思地搔搔頭發,“這只是我的直覺啦,無關乎我的職業。……怎么說呢,我覺得他不像是那種內心脆弱的人——”穆然聽后,臉色沉重地蹲到方成的面前,“他的確不是那種精神脆弱的人。我問過他以前呆過的那家醫院的職員了,造成他患病的主因是因為他的頭受過嚴重的撞擊,其次是人為的影響……”“哦,看來其中還有故事啊!”“是啊,是個我沒有參與,卻亟待想知道的故事。”穆然幽暗的眼睛定格在方成恬靜的睡臉上。“所以你連想都沒想就回中國來了。”歐文站在穆然的身邊,俯視著方成。穆然用手輕巧地棒起他的臉,視線依然不離方成,他沉默一陣后,才慢慢地低語:“……一直以來,我壓迫自己不去調查他的任何消息,以為這樣就可以忘了他。可是我還是失敗了,我情不自禁地派人去找他,我以為他會跟他曾經所愛的人過得很幸福,我以為我只要知道他過得很好我就會徹底死心——可是,我沒有想到,得回的答案竟是如此地讓我震驚——當時我以為我聽錯了,我真的是不可去想象,他居然、居然——”“知道他患精神病后,你迅速擬了一套計劃,也不過問我一聲就到我的辦公室拿走了我的所有醫學證件,就自己溜回了中國。”穆然未說完的話,歐文為他接上。“這是我當時僅能想到的,最快速度接近他的辦法。我一邊自己照看他,一邊收集可以把他帶離那家精神病院的資料。一直到我帶著他離開那家醫院后,我才把從你那拿走的證件寄還給你——”穆然說到這時,望著歐文,“我私自拿走對你而言那么重要的東西,我欠你一句對不起,歐文。”歐文也跟著蹲了下來,他大度地拍拍穆然的肩膀,“行了行了,你們中國人就是這么麻煩,要是我怪你,我才不會一接到你的通知就趕來找你呢!”“謝謝你,歐文。”穆然真誠地對他說道。“不用謝得這么早,要謝也要等我把他治好了再說。”歐文沖穆然眨眨眼。“歐文?!”穆然一聽到他這么說,驚喜著。“哎哎哎,穆!你先別露出這么開心的表情好不好,不管我有沒有涉及過精神病的治療,精神病目前在醫學上可是還不能根治的疾病,我希望你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不。”穆然為他的話搖搖頭,“歐文,我之所以讓你來,是因為我信任你,我知道你一定行的。”“穆,你別給我這么大的壓力啊——”歐文聽到,滿臉的幽怨。“歐文,我不是給你壓力,這是事實。只要你肯,我知道治好他的成功率會非常高的。而且,歐文,你需要什么設備,我都會為你添置,只要能治好他,我再所不惜。”看著穆然堅毅的臉,歐文再也沒有什么話要說了,他給穆然一個讓他放心的笑,“穆,我欣賞你,我喜歡你這個朋友。放心,我決定了,我會盡一切辦法去醫治他。”穆然感激地點頭,然后他的視線又放回方成的臉上,無言一會后,他對歐文說道:“歐文,治好他之前,我想消去他以前的記憶。”“為什么?“歐文為此感到不能理解。只要看著方成時,穆然的眼神就會柔到幾乎能溢出水來,就連他撫觸他的臉的舉動也如同他的目光一般,情愛深濃,包括他的聲音:“如果以前的事太過于悲傷,那又何必去記得。”……方成被人用冰水猛然潑上臉龐后,才緩緩轉醒。因為宿醉的關系,方成除了感受到頭痛之外,就是冰水潑到身上時那刺骨的涼。費力地睜著迷蒙的眼睛,方成掙扎著想坐起來,可是力不從心,他不管再怎么用盡可想的辦法,他都坐不起來。就在這個時候,方成感受到有人抬起了他,然后把他丟到一張椅子上坐下。這個過程中,方成大概猜想得出,可能是某個幫派的大哥想為自己的小弟報仇所以把他找來,準備進行一番行刑。方成在心底思索,他記得自從他跟穆然成為朋友后,就一直沒有再打過架,不知道是誰會費那么大勁把他從酒吧里拖到這里來,不會是找錯人了吧。方成正想著,一道強烈的光芒刺進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被刺痛,讓他難受地閉上了眼。可是就在這時,有人狠狠固定住他的雙手,然后扯著他的頭發讓他直直面向那刺眼的光芒,那強烈的光芒把他的眼睛刺得生痛,加上宿醉的頭痛,方成忍不住呻吟出聲。“這樣你就清醒多了吧。”低沉嚴酷的聲音如同冰刃,深深刺入方成心底的最脆弱的地方,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你、你是誰?為什么——要把我弄到這里來?”方成努力讓自己直打顫的唇發出聲音,就算這樣造成讓他覺得此時的他分外懦弱的效果。因為那道白色的光芒太過于刺眼,方成仍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