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一直響個不停。當被單被拉離自己的雙腳,葉言溪無言地看到,一條粗黑的鐵鏈的一頭鎖在他的右腳踝上,另一頭一直延伸沒入床的一端。葉言溪慢慢收起腳,約有一個嬰兒手臂粗的鐵鏈立刻發出沈重的聲音,到達一個位置,也就是收了半米左右,鐵鏈就緊緊扯住他的腳,告知他,它已經不夠長了。不是女人,并且脾氣算起來很不錯的葉言溪有想破口大罵的沖動,但他還是耐性極好的忍住了,雖然他總共深吸氣又吐氣了將近五六次。本來就算沒有食欲,但為了確保有足夠的體力逃跑,仍會勉強自己吃一點東西的葉言溪現在是看到食物就想把它砸得稀八爛。可是自小就被耳提面命食物寶貴的他,再怎麼憤怒也罷,對於糟蹋食物的事情還是做不出來的。繼續深呼吸,他把視線轉移到別的地方上,不知道是不是地勢較高的原因,他從窗戶看到的景色,是眾多殿宇和樹的頂部,再遠些的地方,就是法雷爾曾經跟他說過的,皇宮的標志,那座金光璀璨的高聳巨塔。盡管到處金光燦燦,卻很安靜,安靜之中醞釀什麼一樣,像沈睡的猛獸,隨時都會撲出來大吼一聲,把接近它的人撕裂。這就是他眼中的這個世界,陌生,又可怕。第9章─風之羽─已經三天了,葉言溪一直在想著,他怎麼才能逃出去。盡管身體上已經承受盡了種種屈辱,他仍然沒有放棄過希望,回去的希望。他只絕食一天,第二天,他想通了的逼自己把每餐都會準時送來的食物吃下去。不吃東西就沒力氣,沒有力氣,怎麼逃離?納西德沒有再出現過,他祈禱他永遠不會出現,并且不來找他的麻煩。被囚禁在還算華麗的房間中,除了三餐送食物來的侍女,就沒有再出現過一個人,葉言溪覺得這樣很好,畢竟他一身赤裸,僅有薄薄的床單遮身,他一點也不希望有太多人看到他這副模樣。這三天,他想盡了辦法想逃離這里,但很多辦法都被他現實生生否決,因為最大的難題,就是怎麼解決比之前他被關在封鎖之塔牽制他的行動時,還有粗上幾倍的鐵鏈。納西德一定是知道了之前他是用斧頭劈開鐵鏈逃走的,於是找了根單單靠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劈不斷的粗重鐵鏈。想到這里,他就會想起洛桑,金色的發藍色的眼,純真可愛的笑容,真的就像清晨的太陽,溫柔怡人。是他連累了他。想到至今生死未卜的他,他就覺得愧疚。把背靠在床頭,倚望窗外的夜月,他不禁喟嘆。這個房間能看到月亮的時間很短暫,只有一個多鍾頭,月亮就從窗外消失了,只能看到月的光華普照下,柔柔的夜景。看著想著,睡意漸漸襲上,他慢慢闔上雙眼,沈沈睡去。他是被驚醒的,因為於睡夢中,什麼堅硬炙熱的東西突地刺進他的體內,痛得他倏得睜開眼。意識還在迷離,但身體被大力搖晃的痛苦逼迫他更快清醒。“唔──”受刑一樣,被木樁狠狠釘入身體深處的痛苦讓他叫出聲,趴在床上的他承受著由背後被折磨的痛苦,雙手死命的抓著身下的床單。該死的男人,是什麼時候來的?痛恨的視線瞄向身後,看到納西德那張讓他憎惡的俊臉時,他咬牙忍住聲音。但是很難,之前就被摧殘得傷痕累累的身體,雖然有被清洗并被上過藥,但才三天的休息時間,根本不足讓傷口愈合。現在男人又這般野蠻的占據侵略,讓才剛剛有所好轉的身體情況再度惡化。比之前還要痛苦,舊傷加上新傷,那穿刺的分離身體一樣的痛苦,不過一陣就已經讓他一身布滿大顆的汗珠,連咬住唇的力量都幾乎一點失去,好幾次差點松開,讓討饒一樣的呻吟逸出來。這一次,他沒有清醒的支撐很久,很快,他便在納西德蠻橫的占有下,痛昏過去。醒來的時候,天空還是黑的,以為方才的那一幕只是一場噩夢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被人移動。“唔!”受驚的倏地翻過身,牽扯到傷處,隨之傳遞過來的,是難以想象的痛苦,身體不停的抽搐,好久都不能平復。“你最好不要亂動,痛的可是你哦。”隨著熟悉、惡質的男聲沈沈地傳來的,是他的手驀然進入他的體內。他咬著牙,沒傻地去問他想要干什麼,反正這惡棍能做的就只有那一百零一件事,折磨他!對上他含恨的目光,男人彎起嘴角感覺有趣的笑了起來。“你不會是認為我還會對你做那件事吧?呵,真是可愛啊。雖然你這麼期待,但可惜的是你的身體已經不允許承受那樣激烈的事情了。因此現在,我只是在幫你上藥。”對男人的話感到吃驚,他以為他不會在乎他的生死,而他居然還會為他上藥。“干嘛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我?”男人挑了下劍眉,“在想我救治你是不是我別有所圖?”男人的手指抽了出來,抹了什麼在上面後,再次把指頭探進他體內,緩慢轉動,讓微涼的液體完全充斥他痛得炙燙的地方。“我的確是別有所圖。”男人持續手中的行為,視線一直落在他臉上,“你是我遇見過的,最讓我感興趣的玩具。就這麼讓你消失了我可是會無聊的。”“唔!”男人突然把兩根手指插進他體內,造成他身體吃痛的一陣痙攣。“在我徹底玩膩你之前,就陪著我吧,耶依。”男人俯低前身,在他面前,緩慢鄭重地,一字一字的說道。他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妃,照常理來說,他就是妾,也可以說是側室,因為他是黑色部族的人的關系,還是最低等身份的妾室。盡管他是男人。說是冊封的儀式,其實不過是在一個黑暗的神壇一樣,只有五六個人的地方里,納西德拿過一個雕著奇異花紋的臂飾扣在了他左手臂上而已。“今天開始,你就正式成為我的人了。”被迫跪在地上接受這一切的葉言溪沒有抬頭,只聽聞納西德帶著愉悅的渾醇聲音。“你說過,你會放我走的。”葉言溪沒有抬頭地說出了這句話。說完後,迎接他的是短暫的沈寂,不久之後,他被納西德用力抬起臉,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