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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分貴賤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3

分卷閱讀63

    又是不及格。謝錦年向黃行捷點明問題的嚴重性,讓黃行捷必須處理。老黃心想這有什么嚴重的,謝錦年末了還補了句,“華晶的那個老羅昨天猝死的消息你聽說了嗎?”

黃行捷心中一緊,在空隙間找到林司,“你工資快被扣光了!”

林司今天到家的喪氣勁兒,祖曜澤隔著玄關走廊沙發(fā)茶幾都能感覺到,他合上電腦走到他身邊問:“寶貝兒怎么了?”林司苦著臉說:“你大哥玩我,他怎么還沒忘記每個月跑步的事兒啊?!?/br>
祖曜澤一聽哈哈大笑,林司讓他別笑了,“謝錦年這回還跟老黃說的,我這個月估計沒錢了,老公你養(yǎng)我?!?/br>
“我養(yǎng),我養(yǎng)?!弊骊诐尚Φ弥辈黄鹕恚麛堖^林司走去沙發(fā),林司問祖曜澤:“你說,他怎么突然想起這茬兒的?”

“下午他給我打了個電話詢問生活,估計刺痛了單身狗的神經?!?/br>
“你沒事兒招他干嘛啊。”

“我沒招他啊,我就跟他說一切挺好的,怕我媽問起來他不知道說什么?!?/br>
“就跟你說了別老往外攆人,沒了宋仕詣,誰來瓜分年哥的精力。”聽到這名字祖曜澤就板著了臉,林司繼續(xù):“年哥這么大的人了,你參考可以,做決定還是得他自己?!?/br>
“我哪兒管得了他啊,謝錦年那么有主見,誰不都被他牽著鼻子走?!弊骊诐呻m是這么說,但心里多少后怕,想想到時候他父親退休,三家人的房最終都會要換在一起。家假日回去陪父母時跟這個宋仕詣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日子怎么過?

林司看祖曜澤還賭起了氣,問:“除了你說的那些毛病,你還看宋仕詣哪里不順眼?”祖曜澤想時林司掛祖曜澤的鼻子,“就因為他搶走了你的年哥哥?”

“你可別埋汰老謝了。算了,我不管他了,反正我哪有資格對他指手畫腳的?!?/br>
林司拉過祖曜澤的手,祖曜澤問干嘛,林司攤開他的手掌,從兜里掏出運動手表塞到他手心,“你幫我跑嘛。”

“林毛毛,你就不能自己達標???”

“你這真太像叫狗了?!绷炙緦γ衷俅尾粷M抗議,被祖曜澤再再次無視鎮(zhèn)壓,林司鼓鼓嘴,說:“我懶,我不想跑步,我可以游泳,打羽毛球,我就是不想跑步——”

祖曜澤說林司越來越嬌氣,可嬌氣不得慣著,而且林司說得也有道理,運動方式多種多樣,不用只拘泥一種。但謝錦年的建議沒壞處,除了健康角度,從私心來說,林司體力越好,對他也越有樂趣。

林司這周工資會被扣沒的消息,與人事關系極好的葉尤也知道了。她可是不放過來調侃林司的機會,她先問林司怎么解決,林司坦坦蕩蕩:我老公幫我跑。

“林司,你怎么也學會這種稱呼了?跟我們家隔壁大媽似的?!?/br>
“你們大媽不是說我家老頭嗎?”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特別好形容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叫,多行不義必自斃?!?/br>
林司大笑,說自己怎么著葉尤了,這么咒他,“謝錦年單身,給我挖坑就算了,你一個已婚婦女,你找我麻煩干嘛?!?/br>
“我看不得你幸福?!比~尤甩著頭發(fā)走了,林司聽她說幸福,勉強原諒了。

葉尤剛回到部門,迎面撞來自己的老大,對方問她去哪兒了,葉尤只能說去找林總聊工作??偛荒苷f是去閑聊,啊呸,被秀恩愛的吧?不過,秀就秀吧,除了她,林司也沒別人可以秀。

這天下班,祖曜澤來做司機接人。林司跟葉尤正好一塊下樓,祖曜澤下車跟葉尤打招呼,林司悄悄挽過祖曜澤的手腕,說:“我們兩個人可能要去看曾聞?!?/br>
“恩?去哪兒看?先上車吧,我送你們去?!?/br>
祖曜澤許久沒聽到林司再提曾聞,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林司他們要去曾聞家,曾聞這周正好休息期,不用吃藥,人的狀態(tài)也好些。聽說下個療程完成,就要再做檢查,看目前的治療進度,決定是否要涉及放療等等。

葉尤跟林司在車上聊的祖曜澤聽不懂,也不插話,他將人送到曾聞家樓下,林司問他是不是就回去了,祖曜澤想了想,說是吧。葉尤在車外等林司,林司輕輕推了下祖曜澤,“要不然你跟我們一塊上去?”

“我在你們聊得也不自在,你結束了告訴我,我來接你。”

“不了,我晚點跟葉尤回公司取車,她送我或者我自己回去都可以?!绷炙菊f完正要下車,又轉頭望向祖曜澤,“一起上去吧?!?/br>
曾聞家被收拾的很干凈,物品擺放的也十分簡潔,祖曜澤說跟林司那狗窩相比真是天差地別,林司氣不過,咬牙切齒地說:“我的窩不是你的窩啊?”

曾聞給三人倒了茶,首先問的是祖曜澤來上海是公干嗎,祖曜澤看了眼林司,答,出差,正好不忙,就來看看曾老師。他隨林司,都叫曾聞老師,曾聞笑著答不敢當,林司他是教過,對祖曜澤他可不敢妄居。

曾聞這周開始在閑暇之時練字,工具都在陽臺放著。林司以前也練過,許久不拿筆,但基本功還在,曾聞讓他評價,林司不評了,怕說不好,曾聞心里不高興。曾聞說哪里會,他展開其中一幅,自信地說:“你看看,我這寫的,我看著挺好啊?!?/br>
葉尤看不懂,但聽林司的語氣,八成是不怎么樣。她杵了下曾聞,故意說:“一定是寫太好,林司看不過眼了?!?/br>
曾聞點頭,“我看也是?!?/br>
林司被他們一唱一和弄得哭笑不得,下意識去看祖曜澤求助,祖曜澤只是輕輕捏了捏他的手,并沒有表態(tài)。

曾聞其實知道自己什么水平,現(xiàn)在練就養(yǎng)個心性,他也不求練成什么書法名家,就是閑來有個事兒擺弄。林司聽他這樣講,問起嚴立跟公司的事兒,曾聞說現(xiàn)在倒還行,適應之后,副作用不再那般明顯嚇人,至于工作,就那些,算不得有意思,但比無所事事來得好。

四人坐在一起又聊了聊之后可能放療的事情,如果曾聞的身體適應不了,副作用的反應可能會比現(xiàn)在還大。曾聞指著自己的腦袋說:“我這還能再掉嗎?真是不給人痛快?!绷炙拘σ残Σ怀鰜?,只能心里嘆氣,他下意識去看祖曜澤,就見祖曜澤沉著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除了一開始與祖曜澤的寒暄,直到回家的路上,祖曜澤都沒怎么說話,林司沒怎么注意他的情緒,自顧自感慨,“如果我也生病了,你……”

祖曜澤瞪了眼林司,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別老咒自己!”

林司覺得自己這也不算咒吧,他壓了壓嘴角,明明他才是那個一直在面對死亡的人啊,怎么祖曜澤比他的反應還大。林司扯了下祖曜澤的袖口,祖曜澤沒好氣的問干嘛,林司討好他,說:“好啦,我錯了,下回不這樣說了。你怎么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