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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這樣吧,我還在上課呢。”華逸書掛了電話。跟鐘霖比起來,他還是跟周安親近一點,那畢竟是自己拐著彎的親戚。完了還給周安打個電話匯報,大意是說,鐘霖這邊解決了,以后大概不會再去打擾你。周安聽了點點頭,放下手機之后,表情恍惚,有那么點悵然若失,又有點浴火重生的感概。不記得誰說過,對于重感情的人來說,每一次感情的開始和結(jié)束,都是一次重生和死亡。周安沒有那么嚴重,他只是在空閑的時候不得安寧,總想和鐘霖在一起。“我出院了。”周二早上一大早,鐘霖的號碼給周安發(fā)了一條短信。“好的,祝早日康復(fù),要記得注意身體。”周安看完短信,第一時間回道。發(fā)出去的那瞬間,心酸得一塌糊涂,其實還是很想他。“也祝你學(xué)習(xí)順利。”鐘霖給他回了。“謝謝,公司的事情怎么樣?”周安收回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跟鐘霖嘮嗑起來。“有點棘手,所以最近會很忙。”在周安回復(fù)期間,鐘霖發(fā)過來一大串:“你說在醫(yī)院待著不開心,是因為我把你留在醫(yī)院,還是因為什么?”周安回信息的手指僵住,不知道怎么回這個問題:“你說過討厭我。”自尊心特別強的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這樣。“你想太多了。”隔著一百多公里,鐘霖向他交代了自己:“我沒有討厭你。”“哦……”周安有點恍惚,可他這個人挺堅定的:“那謝謝你了。”“你的地址是什么?”鐘霖問。“你這樣挺奇怪的。”周安猶豫片刻,覺得不應(yīng)該這樣發(fā)展,他用詞嚴肅地回過去:“我覺得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用的是問號,說明心里還是軟軟地。“……”鐘霖回了幾個點點點,正好陳律師找他,就放下手機,專心工作。正如他自己所說,最近他會很忙,沒有時間打擾周安。“鐘霖?”跟鐘霖混熟之后,陳律師直接喊他的名字。這個年輕的總裁,又在談工作的時候走神,眼睛的瞳孔都是渙散的,回神的時候才聚攏:“就按照你說的辦吧,還有你介紹的那幾位朋友,什么時候見個面?”“隨時都可以。”陳律師還不是看最近太忙,他自從成了鐘霖的私人律師之后,就一直沒有歇過,簡直是一個人干三份工。所以也要快點招聘鐘霖的私人助理,最好是應(yīng)屆畢業(yè)生,剛出來就跟著鐘霖,比較容易培養(yǎng)心腹。“那就明天晚上一起吃飯?”鐘霖看了看時間,還有日歷,已經(jīng)十二月底了。鬼神神差就問了句:“高中什么時候放寒假?”陳律師愣了下:“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要不我上網(wǎng)查查看。”馬上在筆記本電腦上輸入問題,搜索。“一般都是臘月二十號左右,所以還有……一個月左右吧。”陳律師搜到的答案就是這樣,但是不清楚鐘霖問這個問題的初衷。他們公司的效益起伏跟高中生放假有關(guān)嗎?“嗯。”鐘霖應(yīng)了聲。明天是周末,這時候周安在C市,跟著何航宇到處浪。何瀟不允許何航宇騎著機車帶周安出去,他只好換了一輛敞篷豪車,整個車身都是紅色的,拉風(fēng)得不行。周安坐在副駕駛上,臉上架著何航宇給他買的墨鏡,襯得整張臉更小了,幾乎遮住了一大半。他旁邊的便宜哥哥更夸張,下身穿著sao嗒嗒的破洞牛仔褲,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的綁帶馬丁靴,褲頭特別低,都看到恥骨了。幸好身上的毛衣略長,能夠遮住他sao氣滿滿的小腰。也就是C市的冬天不能,要是在北方這樣穿還不得凍死。周安穿得比他規(guī)矩,沒有破洞的窄腳牛仔褲加小短靴,上身是略少女的羊羔絨翻領(lǐng)外套,底下穿了件白色小毛衣,V領(lǐng)露鎖骨的,要說sao氣也是有點點。反正這輛車和車主在路上,回頭率百分之百。“安安。”何航宇一只手控方向盤,一只手無聊地伸過去摸周安的頭。這個弟弟的頭發(fā)柔軟又烏黑,手感爆好。而且腦袋小小地,跟他整個人一樣,有點S號的感覺。不是說像女孩子那種嬌小,一米七八挺高的了。可能是臉小,看起來總是小小的一只。不過脾氣一點都不小,揉搓久了他會翻臉:“干嘛?”周安拍開頭上那只手:“你的朋友好不好相處,是不是跟你一樣抽煙喝酒爆粗口?”“cao……”何航宇翹著嘴角笑:“說得很嫌棄我似的。”可是被嫌棄了還是開心,得知他要過來過周末就高興得找不著北。周五那天晚上就連夜通知那票豬朋狗友,他第二天晚上要曬弟弟了。何航宇的弟弟?C市的紈绔子弟們表示,很有興趣見一見。“約在麗日豪庭?”這位朋友提議的是一家出名的會所。何航宇立即開罵:“豪庭你大爺,我弟正經(jīng)人。”他自己選了一家環(huán)境優(yōu)雅的西餐廳,還別說,這種逼格高的地方,大家都不愛去,所以一次都沒去過。這次為了見何航宇的弟弟,特意都穿得人模狗樣地。何航宇的車還沒到,他們?nèi)齻z倆站在路邊一邊嘮嗑一邊等。終于看到一輛sao氣的敞篷車開過來,停在他們身邊。一見到穿著破洞牛仔褲的何航宇,他們炸裂了。“我cao……”說話的人叫秦硯,一個高高瘦瘦的帥哥,抱著胳膊審視何航宇這身打扮:“你他媽穿著乞丐裝來吃西餐,嫌我們不夠丟臉是吧?”“少嗶嗶。”何航宇摘下墨鏡,指著自己身邊的人:“周安,我弟弟。”周安大概覺得自己挺傻的,也連忙摘下墨鏡,拿在手里玩兒,順便對打量自己的秦硯笑了笑,笑容特別單純。“喲……”秦硯站直了身體,一雙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周安是吧,我叫秦硯。”“是,你好。”周安說,一向比較不擅長交際的他,在猶豫要不要伸手過去握手。“哈哈。”秦硯人精一個,二話不說就伸手過去逗他:“下車唄,你這樣咱們只能看著。”“秦硯,少作妖,把你的尾巴給我收起來。”何航宇拍開秦硯的手,聲音冷冷地。那人撇了撇嘴,嘟囔了兩個字:“獨食。”這詞兒形容的就是何航宇,他的東西別人都不能碰。后面一輛車上,今晚充當司機的陳律師抱怨道:“現(xiàn)在的公子哥真是囂張,堵在路上還讓不讓人走了。”然后對車上的老板和其他人說:“你們要不就在這里下車?我一會兒再去停車。”鐘霖坐在副駕駛,聞言解開安全帶,卻突然聽到陳律師驚呼:“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