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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旭影說,又指了指陸夕形,“我們倆合開的。”賀霖點頭應了一聲,沒有再問,喬旭影便拉著他們倆去了休息室。賀霖見他從一旁的包里又拿了個相機出來低頭擺弄,不免戲謔道:“喬哥,你別又是拿我們倆來練手吧。”以前還在社團的時候,趁著練習之后的時間,這樣的事情也沒少過。當時喬旭影美其名曰,顏值能夠彌補技術上的不足。“說什么呢,我像是那種人嗎。”喬旭影像是不記得這些事般,斜了他一眼,“那天聽素穎說你們復合了,就想送你們些禮物。我也只會瞎拍些照片,就給你們拍張合照吧。”賀霖聞言與江予對視了一眼,隨即說道:“喬哥你也太客氣了。”喬旭影搖了搖頭,當初他對兩人說了那一番話,誰知竟一語成讖。他也曾想過,那時如果早點察覺出他們的關系并做出提醒,或者干脆放任兩人隨心所欲地過,是不是還會好些。不過如今說什么都無濟于事,他調整好了相機,沖兩人說:“你們就肩并肩,拍一張就行。”說罷,他撐著下巴觀察了片刻,又說:“把外面的西服外套都脫了吧,就留里面那件白襯衫就行。”“篤篤”。敲門聲突然響起,三人循聲朝門口看去,陸夕形開門進來,徑直向喬旭影走去。“來換個鏡頭,那個85mm的放哪兒了?”喬旭影向兩人示意讓他們稍等,接著放下手中的相機,翻找著一旁的收納包。“昨天和相機整理在一個包里的,你又拿了亂放了?”“當然沒有,”陸夕形快速否定,“昨天你理好了之后我都沒敢亂動。”一旁賀霖脫了外套,和江予的一起放在了身邊的椅子上,又看了眼身后被刷成紅色的墻壁,不禁失笑著和江予說:“我怎么覺得我們倆跟要拍結婚照似的。”莫名還有些緊張。江予也隨之瞅了眼墻壁和身上的白襯衫,點頭輕笑:“我也這么覺得......”那邊喬旭影很快找到了放在記憶中位置的鏡頭,給了陸夕形,后者換著鏡頭,忽而又快速說道:“剛才老陸來電話和我說,年底沒什么應酬安排。之前沒去成的沙漠跨年,我們今年去?”喬旭影睨了他一眼:“你可別又計劃趕不上變化。”“再也不會了,”陸夕形悄悄在他手上捏了一下,“這次我來做行程安排,你就監督我吧。”喬旭影望向他,撞入他清晰而又明亮的目光,琥珀色的眼眸宛如盛著瀲滟的光,讓喬旭影不由地失神了兩秒。但隨即,他思及賀霖和江予還在場,只在對方肩上拍了一下。看他手上鏡頭已經換好,便把換下來的鏡頭放進了收納包,說:“回去再說吧,你快出去,外面來人了都沒人拍照了。”陸夕形應了一聲,隨后向另外兩人點頭示意了一下,出了休息室。江予一直雙手插兜站在一旁一動不動,而賀霖見門關上了,挪了兩步到喬旭影身邊,一臉八卦相地問道:“喬哥,這是那位?”同樣從事攝影,那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那個促使喬旭影買了相機的人,再加上對方方才并沒有刻意掩蓋音量的、關于跨年的一番話,也就讓他懂了七八分。“那位是哪位?”喬旭影偏過頭問他。賀霖朝相機努了努嘴:“就是那位。”江予聽著忍不住打斷:“你打啞迷呢。”賀霖回頭望了他一眼,一臉興奮樣瞬間蔫了下來。喬旭影搖了搖頭,下一秒便在賀霖額頭敲了一下,沒再隱瞞:“是是是,就是你想的那個。”賀霖摸著額頭,嬉皮笑臉地回了一句:“那也祝喬哥百年好合了。”“八字沒一撇呢,”喬旭影沒忍住笑了一聲后說道,緊接著催促他們,“你們倆就在那空的地方站著吧,給你們拍完我也回門口了。”兩人沒問對方這照片的目的,互相心照不宣,只是自覺地站在了紅色的墻面前,嘴角向上稍揚,一同微笑著看著喬旭影的鏡頭。喬旭影倒數:“站好了啊,三、二、一、”“咔嚓”。結束后,喬旭影低頭檢查著,說道:“晚上回去我整理出來,和剛才的照片一起發給你們,微信還是原來那個沒變過吧?”“沒變。”兩人都應了一聲,提上外套掛在了臂彎處,和喬旭影一起離開了休息室。回到宴會廳,賀霖和江予坐的這一桌都是當年街舞社的朋友,大多是和他們同一屆的。兩人挑了個側邊面朝中間走道的位置坐下,身后沒有他人。等其他人陸續來后,都分別與兩人打了招呼。有幾人眼尖地注意到了賀霖手上的戒指,便問了一句,賀霖只回答他說,定下了,但并沒說是誰,也沒提及會不會辦婚宴,幾人了然后也沒再多問,各自稱了聲“恭喜”。不過在飯局正式開始后,又有人瞥見了江予方才一直沒露出的左手上,赫然戴著同樣款式的戒指。晚上六點時,婚宴準時開始,新娘子挽著父親的手緩緩入場,左右一男一女兩名小花童在她面前撒著花瓣,身后兩個大了一兩歲的女孩子,一臉憧憬地幫新娘子提著過長的裙擺。臺上的傅思遠收斂了以往的咋咋呼呼,在大門打開時便眼前一亮,仔細一瞧的話,他的手不住地摩擦著褲縫,像是緊張地擦著手心的汗。調侃社長已經成了社團亙古不變的社規,盡管現場有陸夕形全程拍攝記錄,幾人還是偷偷地把傅思遠的“慫樣”拍了下來,日后還能用作調侃的料。互說誓言,交換戒指,忘情親吻。燈光都聚集在了臺上,賀霖看著洋溢著幸福的兩人,忍不住握住了身邊江予的手。他湊在江予耳旁低聲問道:“以后我們的婚禮,放在西班牙的教堂,你覺得如何?”四周昏暗中,江予眼眸一亮,側過臉看向他:“為什么是西班牙?”“你不是喜歡高迪的建筑嗎?”賀霖反問。江予聞言心中一驚:“你怎么知道?”賀霖笑了,手指一根根地插|入對方的指縫,和他十指相扣。“大一的課上你說過。”只聽他提點了這么一句,江予便明白了。怪不得那時候,賀霖纏著他讓他選了那門關于西方建筑的課程,而當時自己的確是因為喜歡上了高迪的風格,于是在學期末的課題報告中專門研究了西班牙的建筑。江予有些啼笑皆非,萬萬沒想到,對方竟是這么早就動了這個念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臺上的新人身上,沒有人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宴會廳里空調開得足,江予卻依舊感覺到掌心和臉上逐漸變得灼熱,他動了動指尖,賀霖立馬又攥緊。他又看向身邊賀霖帶笑的臉,忽然就很想親吻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