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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就是從原來的心無旁騖,變成了和你牽手時會緊張,擁抱時會心跳加速,就連并肩回家時不經意的觸碰,都好像能在心上敲著鼓。看你跳舞就會覺得有魅力,看你閉眼就會想和你親吻,所以才會有這么多的不由自主。”“說得我自己都覺得有些rou麻,但是,江予……”“我就是愛你啊。”“有些秘密我藏不住,也偷偷告訴你一下好了。明年給你的情書,其實我已經寫好了,至于內容……你就先猜猜?!闭Z氣中似乎還帶上了些小雀躍,賀霖小力撓了下他的手心,又說,“但是你就算問我要我也不會提前給,那可是明年的情書,等到了明年情人節我自然會給你。”說罷,他甚至傻笑兩聲,如一個好不容易將吊胃口的詭計得逞的幼稚鬼。江予覺得手上的力道忽然松了,賀霖將他的手放回床上,嘆了聲氣。“一不小心就說多了,我還是先下去吧。待會兒要是有什么好玩的給你錄下來,明天給你看。”房內又靜了片刻,江予隱藏在手下的眼都不自在地左右動了動,下一秒,唇上倏然出現一道濕熱。是賀霖在親吻他。鼻間甚至能聞到對方唇齒間的酒精味道,只是這個吻不過持續了一兩秒,很快便分開,緊接著的就是兩道開關門的聲響。江予睜了眼,看見房內已空無一人。房里的時鐘指針走動的聲音響了幾百回,忽而隱隱有樂曲聲音從樓下傳來,一同在江予腦中如臺風過境般攪了一團亂。賀霖方才那是什么?告白?坦言?這是原本賀霖就與他說過的,他潛意識中留下的記憶碎片,還是在這次走馬燈中做出的改變導致的不同?如果原本就同樣有過這段話,是不是就說明,他以為的賀霖從沒與他說過喜歡,也是錯誤的。這一瞬間,江予抬手攥緊了心口的衣物,簡直懷疑這醉酒是不是連帶著引發了什么心臟疾病。他一顆心都好像揪著在疼。賀霖是說過的。在他以為賀霖只是玩著戀愛游戲上了癮的時候,對方的一舉一動其實都是在說著那羞于言表的話。“是不是傻啊……”是罵賀霖,也是罵自己。為什么就不肯直接言之于口。為什么就不肯問清對方的想法。樓下傳來的聲音停了,一方臥室中只留下了時鐘滴答的聲音。可是仍舊好吵,太吵了。江予扯過了一旁的被褥,把自己悶在其中,耳邊霎時斷絕了一切外來的聲響,只留下了撲通作響的心跳和一句清晰的認知讓他囿于這方囹圄。賀霖是說過喜歡的啊。第42章墜落翌日,江予在一陣鈴聲中醒來。不知是誰的手機鬧鈴,響了足足有三四分鐘,直到有人把手機的主人叫醒,這才讓他關了鬧鈴。再睡卻睡不著了。頭依舊是痛的,宿醉感強烈,江予緩了好一會兒才緩回神。原本被他蓋在頭上的被子被規整地蓋到肩膀處,賀霖在他身邊,隱藏在被子下的手臂正搭在他的腰間。床不小,還能再躺一個人,于是再往旁是大半個身體都在被子外的傅思遠。地上是鋪的軟地毯,這時橫七豎八地躺著其他留下的男生,靠他這邊的一人翻了個身,手機從胸口滑落,一聲悶響,卻沒讓那人再醒來。江予看了眼房里掛的鐘,這才早上八點半。他平躺在床上,努力去適應腦中不說陌生的宿醉感。賀霖側躺在他身旁,面向著他,呼吸勻稱。江予轉過頭看向他,哪怕是在酒后熟睡的場面,這人也與邋遢二字毫無關聯,依舊好看得讓人覺得賞心悅目。而那半邊處于明亮處的臉頰好似還有些泛著紅,一直蔓延到了耳朵尖,也不知是酒精帶來的后遺癥,還是昨天的告白延伸出的羞澀未散。江予目不轉睛地注視了許久,腦中亂七八糟的垃圾被清掃干凈,只剩了賀霖昨天趁他喝醉時說的真心話。他很想確認一下,在當時他醉到斷片的那一晚,賀霖有沒有與他說過同樣的一番話。然而,他無法確認。這該怎么去確認?“你為什么會和我說這段話”?“如果沒有這次重來時的坦誠,你還會不會說這段話”?僅思考了兩種說法,江予已經決定放棄,這道題的題干本身就有著致命的錯誤。他盯著賀霖,忽然就像是撒氣般,將這無力感盡數發泄在了賀霖身上,伸手捏住了賀霖的鼻子。呼吸受到阻礙,賀霖在睡夢中皺起了眉,半晌,從鼻腔中發出了一兩聲輕哼。江予終于松了手,搖頭無聲輕笑。真是傻里傻氣的。他掀了被子,將賀霖的手挪開,踩著地上的空隙出了房間。別墅里一片歡鬧過后的靜謐,陽光透過樓梯間的窗戶照**來,讓江予反射性地一瞇眼。暖陽灑在身上是暖的,鼻尖好似能聞見晨光的味道,這一瞬間,他覺得“歲月靜好”這個詞也不過如此。江予去了三樓的浴室,簡單漱了口,沖了一把臉,再抬頭時,聽見有人在敲門。他看著鏡子胡亂抹去臉上的水珠,關了水去開門,看到是賀霖站在門外。“你不睡了?”江予問道。賀霖掩嘴打了個哈欠,說:“感覺你好像起來了,我就醒了。”他進了浴室,同樣洗了把臉,反問道:“既然醒了就回寢室再睡?擠在這里也睡得不舒服。”雖然他們幸運地占到了床鋪上的兩個位置,宿舍的床板睡起來也未必有床墊舒適,但至少在心理上讓人更覺安穩,于是江予點頭應了一聲。等兩人把自己都拾掇干凈了,賀霖給傅思遠發了條消息,說他們兩人先走了。出了門后,賀霖問道:“要叫車回學校嗎?”周一一大早有課,他們在事前思忖著,慶功通宵完已經是周六,便不高興再回趟家,周末干脆就待在寢室。“就坐地鐵吧,”江予說,“正好去車站路上吹個風醒醒腦子。”大約是地理位置比較偏僻的原因,這片別墅小區的住民不多,附近更是沒有其他住宅樓。一直到出了小區大門,他們都沒在路上碰到其他人,外面更是寂靜,連鳥叫聲都沒了,走了幾分鐘,也只有一輛公交緩緩開過。許是酒還未全解,賀霖久違地在街上大大方方地牽起了江予的手,并說了聲:“附近沒人能看見,就牽一會兒吧?!?/br>莫名地,江予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個,自己宛若一名負心漢的想法,不禁覺得有些可笑,但實際上,這次重來過后,他也的確是過得過于小心翼翼了些,在外時總是心驚膽戰地拒絕著賀霖的接觸。隱約帶上了些賠償的心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