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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他才關了手機錄像,一把抓住對方的手,借力站了起來。“這是什么舞啊?”江予問。剛跳完舞,賀霖喘著氣,聞言卻由面帶微笑瞬間轉變成一臉不可置信:“你沒看過?”江予的疑問兩次都沒變:“我應該看過?”“應該啊!”賀霖說,“這個視頻不是以前火過一段時間的嘛。”真要從第一次看到這舞算起來,江予都已經好奇了五六年時間了。那時他只問了一句,賀霖不肯跟他說是什么視頻,便也作罷,只是回去后自己找也沒找著。于是他現在厚著臉皮開始胡攪蠻纏:“真沒看過,你把原視頻給我看看。”賀霖去關攝像機,邊說:“直接給你看就感覺怪怪的。”“哪有什么怪的。”江予跟到他身邊,“或者你給我個關鍵詞,我自己去搜。”“是個快閃。”賀霖又去拔手機連接線。江予亦步亦趨跟著他:“國內的?國外的?”“唔,國外的。”“哪國的?”賀霖卻又把嘴封嚴實了:“真的沒提示了。”確認完設備都關了,賀霖準備去拿攝像機,江予先跨了一步攔在他面前,說:“怎么今天早上還挺能說的,這會兒連個視頻關鍵詞都不肯告訴我。”真有這么難以啟齒嗎??賀霖沒了法,原本伸出去拿攝像機的手拐了個彎,按在了對方的腦后。他只得傾身堵住他的嘴。江予雙手推著賀霖,這正講著“正事”呢。可腦后的力道在他的推搡下反倒又加了幾分,對方另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后腰,刻意地摸到他的尾骨處。他被按得瞬間身體一軟,口中呢喃了幾聲,被對方長驅直入的軟舌攪成破碎的幾道嬌嗔。好久才分開,江予還喘著氣,又問:“到底……”只是剛問出兩個字,賀霖又親了上來,把他的胡攪蠻纏全都吻成了唇舌之間的絞纏。到了最后,江予也放棄詢問,只得瞋目瞪著對方。賀霖放開他,低喃著,還挺委屈:“本來想著你看過視頻,再看我跳的話,能有些驚喜的感覺,這順序反一反就挺尷尬的……”江予抬手錘了他一把,他卻抿唇移開了視線,不好意思地伸指撓了撓臉頰,隨即拿了攝像機摟著人朝外走去。經俞寧茵前些天要求,趁著還在放假,就讓他們這天回家吃晚飯。回家路上,經過一家糖炒栗子店,賀霖二話不說進去買了一大袋,出來后江予提醒他了一句:“小心待會兒阿姨又說你晚飯前零食吃太多。”賀學博要加班,林馨便也到一樓一起給江予慶生。果不其然,她一看到賀霖手上的一大袋栗子就訓他:“買這么多,小心待會兒晚飯吃不下!”江予溜到一邊遠離戰場,賀霖連忙在林馨嘴里塞了兩個剝好的栗子rou,再給她捏肩捶背的。林馨在他頭上拍了一掌,轉身進廚房和俞寧茵兩人一起在廚房搗騰晚飯。賀霖又準備進去參一腳,想偷個師,結果被林馨以不要搗亂為由,給趕了出來。他嘆了聲氣,只能坐到江予身旁,再加個江景鑠,三個男人也搭不出戲臺子,只能圍著餐桌剝起栗子。吃完飯后又是許愿吹蠟燭切蛋糕的一套流程,賀霖在一旁當了個專屬攝影師,正大光明地舉著個攝影機對準江予,俞寧茵轉眼還稱贊了他一聲,夸他真是有心,然而賀霖心里有鬼,被夸了一聲反倒不好意思地紅了臉。等邊聊邊把一樓餐廳都收拾干凈已經十點多,待江奶奶休息下,幾人一同上樓,賀霖在二樓拉了江予一把,說:“我還有東西要給你。”聞言,走在上面兩階的江景鑠回頭說:“那我們先回去,門給你開著。”江予“嗯”了一聲,跟著賀霖進了家門。賀學博都已經回來了,正好在餐廳,看到江予便去拿了個紅包遞給他,說:“生日快樂啊小予,今天有事沒給你慶生,想要什么自己去買。”江予推拒了兩下沒成,于是收下了紅包,向賀學博道了聲謝。賀霖背著只手從房里出來,賀學博看了他一眼,問道:“什么東西這么神秘?”“秘密。”賀霖語焉不詳地回了一句,賀學博搖了搖頭,嘴里感慨著“現在的小年輕啊……”,一邊踱步進了書房。賀霖伸著脖子看到賀學博沒了人影,才把身后藏著的東西往江予手里一塞,低著聲音說:“今年的情書。”江予手指摩挲著熟悉的淡藍色信封,問道:“你這是準備每年都寫一封啊?”“每年都有情人節,可不得每年都送么。”賀霖訕笑,又好像在笑他問了句廢話。江予聞言半闔眸,心道,可這就是最后一封了。但轉念一想,還有三個月,他如今想做的,不就是在三個月后改變接下來故事的走向嗎。這么一想,他就又振作起來,抬頭約定道:“那以后每年就等著你的情書了。”賀霖滿意了,回頭看了眼室內,沒見著林馨和賀學博的身影,便爭分奪秒在對方唇上親了一口,這才放人走。回家后,江予并沒有急著去拆那封信,而是先打開電腦搜索起了快閃的視頻。那時他像無頭蒼蠅般,在舞蹈分類里大海撈針了兩天也沒找到賀霖口中的那支舞,這時既然他問到了線索,便決定再翻找一遍。這次查找的速度很快,他拿“快閃”,以及各個國家的名字為關鍵詞搜索過后,很快就找到了這支舞的原視頻。是一支用作求婚的快閃。第39章十九歲的情書“給你切了點水果……你睡了啊?”江予整個人都趴在床上,把自己悶在了被褥和枕頭中,忽然聽到俞寧茵來了這么一句。他不敢露臉,怕暴露自己臉上的一片紅,只拔高聲音含糊地喊了句:“沒睡呢!”“那趴在床上干嗎呢。”俞寧茵經過床尾時,順勢在他小腿上打了一下,“水果給你放桌上了,起來吃啊。”“知道了。”等俞寧茵的腳步聲再次從他身后路過,伴隨了一道關門聲后,他又悶聲不響地趴了少頃,這才抓過一旁隨著他把自己摔入床鋪時,一同被扣在枕邊的手機。他又打開了下午錄下的,賀霖跳的視頻。已經不記得是循環到第幾遍了,這支舞蹈的動作其實很簡單,江予覺得自己甚至已經記住了大半的動作,卻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去看。每次視頻的最后,都停留在了賀霖向他伸出手的那一幕。那正好是個仰視的角度,視頻中的賀霖垂下視線,卻并沒有正對鏡頭,而是對準了背后手持鏡頭的人。有一小撮劉海垂落在眉心,眉下眼眸因笑而彎,模糊的視頻都遮擋不住眸中意氣風發的光。唇角勾出兩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