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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的碗勺碰撞和周圍人不大不小的娓娓交談。驀地,桌上一部手機傳出振動,是喬旭影的。他垂眸看了眼屏幕上來電顯示,皺了眉,卻沒伸手去接。喬素穎湊過去看了眼,小聲問了句:“陸哥?”喬旭影“嗯”了一聲。卻見喬素穎猛地抓過了手機,喊了聲“我幫你接”,下一秒便大步流星出了思塾,仿佛能在虛空中留一道殘影。喬旭影看著對面兩人,似是對自己這meimei感到無奈,扯著嘴角笑了笑,說:“大大咧咧也沒個正經樣,讓你們看笑話了?!?/br>賀霖正好吃完,忙說:“沒有沒有,性格爽朗是好事?!?/br>他坐在靠走廊的位置,試圖越過江予去抽靠窗邊放的餐巾紙,江予隨手幫他抽了張,他輕道一聲謝,目光卻無意間落在餐巾紙盒旁的黑色包上。喬旭影在方才的電話后便放下了書,此時似是注意到了對方的視線,拍了拍那包,說:“是相機包。”賀霖問他:“喬哥是學攝影相關的?”自那天搭便車時的短暫交談后,他們得知喬旭影是市里另一所大學的大四生,便也稱了一聲哥。喬旭影看著那相機包,眼中思緒別有深意。半晌,他回答道:“我學的和攝影完全無關,只是突然有了興趣,這相機也是今天才買的。這不,素穎吵著要我帶來給她先玩玩。”賀霖感慨了句:“這相機不會便宜吧?!?/br>喬旭影看了他一眼,輕聲笑了,沒有正面回應,只說:“有人曾和我說過,攝影的意義在于記錄,相片、影片,都是用來記錄這短暫一生中為數不多的美好。以前我不以為然,認為真正的記憶該是留在腦海里的,美好都是記在心里的?,F在突然想起,卻想試試這相機了。”江予一直安靜聽著他們的對話,忽而就幾不可見地點了下頭。第一次聽這話的時候,他正為賀霖的生日禮物抓耳撓腮,直到聽到喬旭影這番話,他如醍醐灌頂般,立即找了空準備禮物。賀霖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挺捧場地說:“說得我也想試試了?!?/br>聞言,喬旭影將相機取出,遞給賀霖,說:“那你試試?”賀霖小心翼翼接過,喬旭影出了座位到他身后,幫他調試著相機邊說:“我也是半吊子,還不怎么會用?!?/br>簡單搗鼓了兩下,賀霖舉著相機,瞄了眼身旁的人,將鏡頭對準了江予。江予其實不怎么喜歡被拍照,他本能地抬手去擋了鏡頭,無奈嗔了聲:“別拍我呀?!?/br>只可惜這話沒起到什么作用,賀霖拉下他的手,說:“試試而已,這不是沒別人在了嘛?!?/br>江予沒法,只得別過臉去,給對方留了個側臉。“咔擦”一聲,便是一份永存。賀霖把相機交回給喬旭影,后者說:“之后我把照片導出來了傳你一份,加個好友吧?!?/br>“行?!辟R霖點了點頭,喬旭影順手去摸褲兜,沒摸著手機,才想起自己的手機被喬素穎拿著,便說:“你用手機號加我吧?!?/br>江予也跟著一同加了好友,等喬旭影回到座位上時,喬素穎終于接完電話回來。她把手機遞回給她哥,瞄了眼對面兩人,與喬旭影說:“回去再和你說吧。”賀霖隨即意識到自己和江予礙著兄妹倆談私事,便說:“你們談吧,我和江予先走了,還有課?!?/br>喬素穎不置可否,又想到那舞蹈音頻,問他:“那音頻的話,晚上訓練后我再問你?!?/br>賀霖道了聲“好”,拿了小票預備去柜臺付錢,見喬旭影要攔,便說:“喬哥,就讓我付吧,就當是那張照片的報酬了?!?/br>喬旭影拿他沒有辦法,只得答應。回了學校,其實離上課還有些時間,但又不夠他們去舞蹈房練個舞,于是兩人繞了些路,入學以來難得悠哉地在校園里瞎逛。賀霖像是因喬旭影的一番話上了癮,全程拿著個手機不停地拍,拍校園,拍花草,拍身邊的人。江予被他折騰得受不住,去搶他的手機,提醒說:“有人呢?!?/br>正前方有幾個學生背影,賀霖往身后一瞧,卻是空曠一片。“沒事,沒人看著?!?/br>賀霖對他的提醒置若罔聞,甚至變本加厲,在他頭頂胡亂蹂躪兩通,又勾了他的肩。賀霖將拍攝模式調成錄像,鏡頭對準兩人,比了個剪刀手,笑露一口白牙。“咳咳,這里是我們錄的第一段影像,來記錄一下賀霖和江予的首次大學校園約會。”第30章生日禮物江予沒了辦法,陪著他玩,漸漸也忘了看時間,結果這第一段錄像,就記錄下了他們飛奔去上課的場景。到教室時,正好踩著上課鈴響。徐肅挪開給他們占的位置上的書,知道他們是從家里過來,于是問道:“你們是出門晚了嗎?這還從車站跑著來的啊?!?/br>兩人急喘著氣,都未置一詞,賀霖朝他搖頭又點頭,徐肅看著奇怪,但正好老師開始點名,他也不再作聲。下課后,兩人照常去舞蹈房報道。兩支嘻哈一支爵士,參與表演的人已經都把舞步學完了,可隊形依舊未定,跳得不熟練也做不到整齊劃一,舞與舞之間的連接也還沒準備好,接下來一個月的任務依舊繁重,幾乎每天都練到快到寢室門禁時間了才回,一直到放了十一長假,才得以短暫休息。一放了假,賀學博和林馨兩夫婦就揣著機票出境旅游去了,問了賀霖要不要一起去,他主動放棄機會,反倒去江予家蹭了七天的飯。江予記得原先也是如此,而假期一開始,趁著賀霖家里就他一個人,好不容易能有個在家膩歪的機會,他天天主動找借口來二樓,今天打游戲,明天看電影,順勢就通個宵。這么過了幾天,俞寧茵就說他,干脆把家也搬下去得了。原意也許只是揶揄,但江予畢竟心虛,頓時心里一個咯噔。那時他甚至沒考慮過主動坦白的可能性,一直把自己囚于單向感情的困境中,于是在這句有意無意的調侃之后,他裝模作樣在假期最后消停了兩天。江予一直沒忘這件事。如今雙方說開,他便也時??紤]起,如果向家里出柜了,會是什么樣的結果。他不知道俞寧茵要是知道了他們倆談戀愛的事會有怎樣的反應,他也從未問過家里人對同性戀的看法。至于賀霖那方,照他看來,十有**也是不知道的,不然怎么可能在他們分手前一點動靜都沒。但這畢竟只是后話,江予得過且過慣了,想著既然他經歷過的此刻沒有暴露,那這不過一個十一長假,再走原路也無何不可。于是幾乎是再現了他的記憶,在他們私下廝磨幾天后,俞寧茵對他說出了同樣的調侃,他也冷靜了兩天。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