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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于劣勢地位。可他又一想,連賭約的問題也能變,說不定這次就僥幸贏了呢。他一咬牙,說了聲:“比。”不來點音樂作背景實在太過無趣,江予隨手點開視頻,將部分循環(huán)改為單曲循環(huán),抬了抬下巴,示意走起。兩人往前挪了幾步,趴下,又同時撐起。三分鐘的音樂,循環(huán)到第二遍后半時,江予已覺得腹部肌rou酸痛難忍,但他還是低著頭咬唇死撐,心里小算盤打得很好,要是自己贏了,就把這個問題留到他們分手的時候,若是賀霖不答,就憑這個賭約逼問他。額上滴下一滴汗水,正落在手臂上,江予抓著根稻草轉(zhuǎn)移視線,看著那汗珠沿著手臂曲線滑落,橫跨白皙皮膚下清晰可見的青色血管,最終淌入陰影,只留下一道水痕,和愈加難以忍受的**感。江予側(cè)過頭,看到賀霖一臉好整以暇地盯著他,見他望來,還得空出聲調(diào)侃:“撐不住的話不用勉強。”江予朝他做著嘴形:“去你的。”可沒多撐幾秒,在音樂的間奏中,他終于支撐不住,投降趴下。“媽的……你的腹肌是鐵做的嗎。”他分毫都不想動,趴在地上喘著氣,含恨罵出一句。賀霖撐起身,湊近幫他揉著腰側(cè),說:“是你平時練得太少。”力道正好,江予愜意地閉了會兒眼,接著翻身仰躺,掀了衣擺看自己的腹肌,雖然只有兩塊,對于一個沒怎么練過的人來說,有就不錯了。他微微抬起上身,又去摸賀霖的腹肌。媽的……還真挺硬。他暗自腹誹著,自己是不是也該多鍛煉一下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也免得以后沖出去救人時再次腳軟。就這一晃神的功夫,眼前一晃,手被人攥緊,賀霖已然翻身,壓在了他身上。“亂摸什么呢,嗯?”心跳仍未平復(fù),反倒有越跳越快的趨勢。仰頭,視線上移,想看的地方卻被對方的臉擋住,雖然心里明白,他還是囁嚅道:“攝像頭。”“沒有,我看過了。”賀霖明明方才還是一副泰然自若,現(xiàn)在卻好似也在喘,一道道熾熱的氣息直直噴灑在他面上。空氣升溫,熱源接近,賀霖俯身親了上來。礙著在宿舍有其他人在,兩人只能偷摸做些小動作,上回的親吻便是前天晚上那短暫的觸碰,還沒來得及回味,就被猝不及防沖入的室友一腳踹了個七零八落。少年欲無止境,一天沒碰就想得慌。賀霖嘗了甜頭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伸舌入口,勾了對方的舌尖與他胡攪亂纏,肆無忌憚地收割著口腔中的空氣,次次張口都能咂出漬漬水聲。同樣的吻,程度卻截然不同。江予伸手插入對方的發(fā),將他按得更近一點,再近一些。他又何曾不想,分開的五年時間中累積的想念沉淀許久,哪怕再次來過也未曾去將其翻出悵然。可如今卻像是都在這激烈的親吻中猛然爆發(fā),寂寞與不甘壓榨著他的神經(jīng),驅(qū)使著他的渴望,他只得去討取,去索要。直到纏綿不息,直到繾綣不停。許久,江予覺著有些大腦缺氧,連哮喘時喘不來氣的記憶都紛至沓來時,賀霖終于放開了他。唇瓣披了層剔透,賀霖用指腹摩挲著,喚了他一聲:“江予。”嗓音被曖昧磨到沙啞,賀霖說:“愿賭服輸。”江予抬眸,望著他含著柔情的雙眼,說:“你問。”唇角勾出微弱的弧度,賀霖笑了,問道:“剛才是不是吃醋了?”第28章壞小子江予躺在他身下,急速喘氣,忽而偏頭失笑。“是啊,”正回視線,他說,“就該把你捆在家里,哪兒都不放出去,省得你再去勾引別人。”賀霖委屈:“我可沒勾引。”江予伸手輕拍他的臉頰:“你這張臉就是勾引。”賀霖控訴他:“欲加之罪。”江予任性道:“我想加就加。”賀霖隨即無奈地輕笑出聲,只是這笑轉(zhuǎn)瞬就被淹沒在了無人起身去點下暫停的樂曲中。倏地,賀霖重復(fù)了一句歌詞:“Mybaby’sbad,youknow.”他伸手用指尖一下一下點在江予心口,說:“你骨子里就是個壞小子。”江予攥住他作亂的手:“只有碰到你的事才會壞。”“壞小子,”賀霖又喊他一聲,“那答應(yīng)我,以后這種醋就在我面前吃。”江予一哂,說:“是不是覺得今天我這樣挺無理取鬧的。”“沒有,”賀霖迅速地否定,“你本來就沒說錯。”“那是為什么?”江予問。別是什么“你吃醋的樣子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這種霸道總裁的理由吧……賀霖埋首在他頸側(cè),蹭著,又吻著,卻說:“不想讓別人討厭你,不想你成為別人口中性格惡劣、冷酷無情的人。”這一串形容詞倒是說得令人發(fā)笑,雖然江予也并不是沒聽到過。他安撫著對方后腦勺說:“我不在乎。”“可我在乎。”“別人的評價管他做什么,有那精力還不如睡一覺來得實在。”賀霖抱緊了他,沉悶的聲音緩緩從他頸側(cè)傳出:“你不是這樣的人,我替你委屈。”隨即,他抬首,咬字清晰地說在對方耳畔:“以后你還是繼續(xù)懶得說話老老實實閉嘴吧,黑臉讓我來唱。”驀地,像有花瓣輕飄飄落在心尖上般,心頭觸動,酸癢感沿著每一根神經(jīng)過遍全身。江予隔著衣物在對方肩頭不輕不重咬下一口,說:“你個爛好人還唱什么黑臉。”賀霖卻說:“白荷對我的意思我也知道,我拒絕過她了。”嗯?江予霎時怔愣住,他原先倒是不知道還有這茬。“拒絕什么了?”他問。賀霖事無巨細地向他袒露:“她那天加完我好友,就來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說我有對象,不會對她有意思。”末了,他保證說:“你要是介意,我以后和她話也不說了。”江予逸了一聲笑。他心中雖樂,但一想賀霖還是組長,社團中的事情不得不做交流,就好比今天。不想讓他們兩人有交集只是江予單方面的介意和任性,今天也是混了幾分沖動在其中,他卻不能讓這任性影響到團隊和賀霖。他只得不置可否,提醒說:“你是組長。”“喬素穎也是組長,我之后跟她打個招呼,”賀霖保證道,“會讓你不開心的事,我就都不去做。”一來一回的,江予終于無話可說,羞了一張臉,心里熱得全身都要發(fā)燙。他輕推對方肩膀,顧而言他:“好重啊你。”聞言,賀霖又親了他一下,才起了身,順手攥著他的手腕把人從地上拉起來。江予因慣性往前踉蹌兩步,賀霖手一撈,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