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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霖。”賀霖壓著他,半天才憋出一句:“可你快去美國了。”江予有些無奈:“我又不是不回來。”“你要去多久?”他心算了下日子:“三周,很快的。”沉默持續了好一會兒,賀霖xiele氣,妥協般道:“你早點回來。”江予囁嚅道:“小別也是怡情。”如果他們之間的情,是愛情的話。“賀霖。”“嗯?怎么了?”被喊了名字的人在他脖頸間蹭了蹭,以作回應。“你昨天最后說什么了。”江予聽到了,但以為自己聽錯了,這疑問從他醒來時便如鯁在喉,而他更不該在此時臨陣脫逃。酒店離落成已經有些年頭,江予仰躺在床上,好不容易動了嘴皮子問出重要的話,卻在等答案的時候出了神,他好像發現天花板上有一道不甚明顯的小裂痕。就在他想要移動視線,去尋找有沒有其它裂痕時,賀霖撐起了身,擋了他的視線。他撩了撩對方同樣留有濕潤的劉海,望進江予的眼中說:“我說,我沒醉。”江予癡戀地與他對視著,百感交集。“我很清醒,不是酒后亂性。叫你出來,帶著你往酒店走,與你上了本壘,都是我故意的,愿意的。江予,你知道的,我語文很差,高考也就勉強上一百,作文都是及格線。我不怎么會表達這時的想法,只是簡單粗暴地知道自己想和你做|愛,想了好久。你可能以為我是醉了,也許是有點,但我并沒有醉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地步,所以想告訴你,我清醒著,我只是……想和你做。”語速愈發加快,越說到后面,賀霖沒得到回應,便開始慌亂地語無倫次。“賀霖。”江予喚了他一聲,如一劑安神,在須臾間吹散了他面上緊張錯亂的神情。“我們不過是試試談戀愛會不會被發現,現在都畢業了,為什么還會和我繼續談戀愛,為什么還會想和我做?”江予提問連發,單刀直入地戳在了曾經捆綁他們許久的枷鎖上。“那你呢,春游那天,你為什么會想要?”賀霖反問,只是下一秒,他便自問自答:“因為這已經不是最初的那場嘗試,不是一場單純的游戲。你喜歡我,所以需要我,我喜歡你,所以想要你。我有理解錯嗎?”喜歡……這是江予從未從賀霖嘴里聽過的詞。他一直以為是因為賀霖未曾在這場意外中喜歡過自己,只是年少氣盛地在彼此的撫摸中昏了頭,做出了僭越的舉動。誰曾想,對方竟也是這么早就動了心。只要自己問一句的話,就能知道。要是能早點聽到就好了。悔恨與自我厭惡涌上眼眶成了淚,他別過頭去拭,可早就被賀霖盡收眼底。賀霖扶正他的臉,啄吻著他眼角的淚,說:“怎么哭了?是……是我想多了嗎?我……”“沒有!”自責的話未言盡,江予激動地打斷他。“沒有錯,”江予說,“你沒有說錯。”“我是喜歡你。”賀霖臉上閃過一秒的不可置信,緊跟而來的,是再也壓不住的欣喜若狂。他抱著江予在床上左右翻滾,直到江予被他轉暈,出聲連喊好幾聲“停下”。賀霖摟著他停止動作,喘著氣。他倏然如釋重負般說:“幸好,小別怡情,要是大別我就得瘋了。”“萬一……”雖不想掃興,江予還是帶著試探緩緩問了句,“萬一大別呢?”“不會的。”賀霖搖了搖頭。驀地,他噗嗤笑了一聲,反問道:“你還記得,高二那時候,我們在一起前沒幾天,我去你教室找你,和你一起值日的那天嗎?”江予稍作回想,應道:“記得。”“你問我,要是你先走了怎么辦,我說,我追上去不就行了。所以說,萬一,萬一有這萬分之一,我們遇上了這個‘大別’,我也會去追你。”“那要是……”江予又有些哽咽,他撇開臉眨了眨眼睛,才得以繼續說下去,“要是你走了呢?”“我不會走。”賀霖斬釘截鐵說。“萬一呢,”江予哭笑不得地問他,“萬一有這萬分之一。”“如果真有這么一天的話,”賀霖注視著江予,一字一句道,“我們約定,換你追我,你可千萬別懶啊。”沒了那漫天的青草香,只有酒店洗發劑的味道縈繞在鼻尖,江予似是做下什么決定,伸出小指,說:“那就這么說好了。”賀霖笑著勾上他,應道:“嗯,說好了。”兜兜轉轉,竟好似又回到了這段故事開始的那天。第24章他以為“東西都拿上了?”江景鑠關上后備箱門,側頭問道。江予與賀霖兩人各背了個大包,從江景鑠兩邊走過,又分別開門上車。賀霖禮貌應了句:“都帶著了。”江予心說,又不是整整一個學期都在學校,等軍訓結束就回來了。大學開學,因著要搬被褥,兩家人沿襲了初中時的傳統,計劃輪流著送。最終,江景鑠已剪刀石頭布零比二的完敗,負責了首次任務。一路上,江景鑠都在絮絮叨叨著大學的事,江予充耳不聞,兩眼一閉靠上椅背放空。在江景鑠連續不斷的嘮叨和電臺音樂中,他倏然感覺到小指被人勾上,往另一邊引去。睜眼扭頭,那勾人的兇手正一派無辜地望著窗外,演得好似悄摸做小動作的不是他。江予微微提了唇角,另一手掩嘴虛咳一聲,將那被勾著的手移到了后座中央,隱藏在了擱在中間的包裹之后。到學校的時候,正是報道高峰,車滿為患,兩人短暫地下車,去系里簽字報道。報道處旁立了塊板子,指示著各專業的寢室樓號。金融學系被寫在了第一個,是五號樓。新生宿舍樓下早沒了停車的空位,他們停得有些遠,兩人的東西加起來又多,于是先各提了行李箱,看過寢室再說。宿管是位有些年紀的大爺,正坐一樓翹著二郎腿,指揮著報道新生排著隊簽名遞鑰匙。輪到賀霖后,他翻了到第二頁便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想著簽完名后幫江予也找了,結果視線往下一劃,便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上。再往旁邊一看——寢室號相同。他幾乎要丟了筆,一把拽過身后盯著空氣中某處放著空的人,喊著:“江予,我們一個寢!”宿管大爺也湊了過來,瞇著眼瞧了下那分寢表,說:“認識啊?挺巧合啊。”“都認識快二十年了,”賀霖簽著名,糾正了一句,“不是巧合,這叫緣分。”“喲呵,現在年輕人怎么都酸唧唧的,你看著也沒二十!”“四舍五入四舍五入,雖然入的有些多。”賀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