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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管制,只是思及他剛才說的賀霖也在,她還是問了一句:“和賀霖一起嗎?跟他媽說過嗎?”“等見面了我問問他,”江予說。俞寧茵“嗯”了一聲,這才放人走。下了地鐵,到目的地的路上,江予經(jīng)過了一家藥店。本來已經(jīng)走過了,他忽而想起什么,又繞了回去,進去買了些東西,也沒要塑料袋,直接揣在了褲兜里。這么一來便拖了幾分鐘。等進了KTV包廂,撞上一幕沒見過的場景,江予還以為自己誤入了黑社會的領地。限制一被卸除,年輕人底子里的那股瘋狂勁便再也按耐不住,燙頭染發(fā)都是不足為奇,但江予一進門,入眼就是一個莫西干頭,踩著椅子,正吼著他不知道的歌。那人他還認識,是一個平常挺文雅的男生。原來人的畫風可以這么多變的嗎?他杵在門口愣了許久,直到費哲瀚喊他,他才匆匆回過神,踱到賀霖身旁。要不是費哲瀚與他說了賀霖喝了好幾杯酒這件事,他可能也看不出太多異樣。至少看上去,賀霖一個人安靜坐在那兒,不吵不鬧,垂著頭,像睡熟了一樣。他拍了拍對方的背,問道:“能走嗎?”賀霖聽見熟悉的聲音,抬了頭,視線觸及到對方臉上,嘴角一彎,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江予展了片笑。“還能走嗎?”江予彎**,又問了一遍。賀霖對他的問句置之不理,只是下一秒,他驟然握住了江予的手。江予當他是終于開始撒起了酒瘋,為了防止事態(tài)發(fā)展到不可控的局面,他喊了費哲瀚一聲,讓對方幫忙架著賀霖。好在,賀霖還沒有到無法自己走路的地步,反倒是前進得平穩(wěn),和清醒的時候沒什么兩樣。下樓的電梯里,費哲瀚還在說著:“我們來的時候還事先去旁邊藥店里買了醒酒藥,以防萬一,結果才喝了一點,他就拽著我讓我找你過來一起喝。”“酒量差還瞎喝……”江予柔下聲音,嘟囔了一句,拉長的語調中,卻是帶著無可奈何的寵溺。“準備怎么回去?有人來接嗎?”費哲瀚又問道。“沒,”江予搖了搖頭,“打車回去。”“那我?guī)湍銈兘袀€車吧。”說著,費哲瀚拿出了手機,卻被江予攔下。“不用了,我待會兒自己叫。”費哲瀚應了聲“行”,不再多說,到了一樓后,他陪著兩人到了商場門口,指了指賀霖開玩笑說:“那我上去了,有這么個發(fā)小夠你受的吧。”江予若有似無地提了下嘴角:“還能湊合過。”待費哲瀚走后,他拍了拍賀霖的臉,說:“走了,回家了。”賀霖依舊是那副笑眼盈盈的表情,牽著他的手,鸚鵡學舌般:“走,回家。”話音未落,他就抬了腳,往家的方向走去。和車站是反方向。江予笑了一聲,突然覺得自己年紀輕輕,就好似在養(yǎng)娃一般。即使已是十點多,商業(yè)圈人依舊不少,人行道又窄,他便明目張膽地在人群中挨近了,輕聲說:“還真走回家啊?”賀霖側過頭瞥他一眼,神秘兮兮地不說話。江予心中砸了一聲,心想著,這喝醉酒的賀霖真的是……一點都不啰嗦。可對方越是反常,他就越想去撩撥。江予陡然就想起了賀霖那封情書中說,人類是矛盾的動物,他現(xiàn)在也算嘗到了滋味,這大約都是人類的劣根性在作祟。“剛費哲瀚還說,有你這個發(fā)小夠我受的,”難得耐不住沉默,江予自己先找了話題,“你看看你,成天沒心沒肺的,遭人嫌棄了吧。”賀霖依舊緘默不語。“怎么跟個傻子似的。”實在忍不住了,江予嘈他。隨即,手上的力道緊了一些,像是個沉默的反駁,又似是個微不足道的懲罰。“說你還不樂意了啊?”江予旁若無人地輕聲調戲著人,卻倏地注意到了,迎面走來的人中,有一道打量了他們超過三秒的視線。許是因為正牽著手,他自己知道是因為賀霖耍酒瘋,但難免因此變得敏感了些。他看了回去,那陌生人卻因為被發(fā)現(xiàn),慌亂地移開了打探的目光。因著這個小插曲,他也噤了聲,低著頭自顧自地羞赧著。再抬頭,是因為賀霖的腳步的突然停止,他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斂了臉上不經(jīng)意露的笑,江予側過身,問著:“不想走回家了?”“不想回家了,”賀霖答著。這邊人少了許多,他微微傾**,將下巴擱在對方的肩上,“今天別回家了吧。”江予想轉過頭,臉側卻抵上了對方鼻翼。他向后仰了一下,問:“你和阿姨說過了嗎?”“早說了,本來就是準備在外通宵的。”跟報備似的,賀霖一一與他解釋過,最后,不由分說地總結一句:“走。”他拉著他,進了身旁這家四星酒店。要拿證件給前臺,賀霖才不得不松了手,江予幾乎是躲在他身后,規(guī)避著可能有的打量。他是有些不想被外人知道的,方才的敏感依舊搭在他的神經(jīng)上,如影隨形。一直到拿了房卡,進了房間,這絲敏感才逐漸被隨之而來的曖昧所覆蓋。賀霖甚至沒有將門卡插入門口的凹槽中,它被丟在了地毯上。空出的手,是將他按在了墻上。雙手都被制住,江予只能在對方親下來的時候側過頭。他早已預知后事,這會兒多了幾分淡定,足夠讓他在開始前先問一句話。“賀霖,這次你有準備了嗎?”賀霖沒親到人,便用鼻尖摩挲著他的耳,又移到了凸起的下顎角。“有了,”他喃喃道,“我做好準備了。”他答了,于是下一秒,如同自動得了應允,吻便順理成章地落在了唇上,他銜著那兩片唇瓣,細細地品,慢慢地嘗。他松了手,卻緊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門口尚留有應急燈的弱光,他卻將江予往更暗的房內推去。江予看不到身后的場景,他甚至在這親吻中闔上了眼。他把所有的控制權都交給了賀霖,因為他說他準備好了。退了好幾步,陡然間,賀霖圈在他腰間的手緊了一下,小腿碰到柔軟的床鋪,緊接著膝蓋一彎,他被按在了床上。出門前換上的干凈衣物若有若無地散發(fā)著洗滌劑的芬香,賀霖迷戀地在上面嗅了好幾下,只是鼻尖正好抵在領口與脖頸的交界處,讓人不清楚他的目標究竟是那市販的香味,還是穿著它的人身上獨一無二的氣息。他撩了那塊已成累贅的布料,與對方更親密地貼合,很快,他將那礙手的布料褪去,告知了對方方才那個問題的答案。江予雙手扣在他的后背,他的后腦,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