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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房間里卻沒有多少亮光,元安平心道:“他們應該是怕燈火被人看到吧?看來這里確實是個離平沙城不遠的地方。”經過這么長的時間的判斷,他已經了解了大略的情況。房間里有兩人看守,房間外還有人在守衛,想要逃出去的話必須得有一定的武力值才行。他知道自己那點身手拼殺起來頂不上多大用處,就只能寄希望于瑞王是個高手了。心里默默的計算著時間,感覺差不多是深夜的時候,元安平從空間里拿出刀片。用腳碰了碰赫連煜的腿,赫連煜不露聲色的用余光看了眼元安平,發現他手中好像有東西,然后用腳碰了元安平一下。元安平知道對方知道了自己的信號,便不再有什么動作。而赫連煜則裝著坐不住的樣子往元安平方向倒了下去,趁機接過他手中的刀片。在感覺到刀片被接過去之后,元安平狠狠的松了口氣。然后取出另外一個刀片,開始割綁住雙手的繩子。這舉動他做的心驚膽戰,因為蒙著眼睛看不到看守人的狀況,萬一被發現了,對方可能會直接殺了他。所以切割繩子的這點時間,心從來沒跳的這么快過。當繩子被切斷的那一瞬間他狠狠地松了一口氣,因為松了口氣讓他歪倒在地上,正好借助身體把雙手隱藏在背下,小心翼翼的讓繩子松開一些但沒有直接松開雙手,而是用雙手握著被切割開的繩頭以防被發現。他現在要等一個機會,一個能夠逃跑的機會。深夜的時候人會控制不住的有些犯困,就算不會想睡,精神也比不上別的時候。一個守衛小聲對另外一個人說:“你盯著他們點,我出去方便一下。”那個侍衛看了眼被綁的結結實實的兩人,加上外面還有守衛,便放心的讓同伴離開。元安平知道這是個機會,希望瑞王能抓住。果然,下一刻他聽到了赫連煜的呻吟聲。赫連煜一臉痛苦的呻吟出聲,因為嘴里塞著東西聲音不大,實際上他是故意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不要大到驚動到外面的守衛。那個守衛見赫連煜痛苦的樣子,以為他發生了什么事。他怕赫連煜真出了問題,萬一壞了事他可承擔不起。下意識的上前查看狀況,赫連煜趁機奮起,一個手刀把對方砍暈了。元安平聽到動靜,趕忙松開雙手,解開眼睛上蒙著的黑布,赫連煜用守衛的刀割開腳上的繩子之后,幫元安平也割開。起身后,兩人對視一眼,元安平扒去守衛的衣服換上赫連煜的,然后他裝著被綁上的樣子還倒在地上,一切準備好后,赫連煜躡手躡腳來到門邊,等著另外一個守衛的到來。聽到腳步聲之后,元安平心里緊張,這是最關鍵的時候了,一定不能讓這個守衛有機會發出聲音。他緊張的看向赫連煜,事情全交給他了。門開了,守衛首先看到的是躺在地上的兩個人一時沒有疑惑,在進門之后發覺不對,赫連煜迅速出手捂住對方嘴巴擰斷了他的脖子。見事情按照預期進展,元安平忙站起來,兩人來到門后。元安平手里握著守衛的長刀,看了眼赫連煜,發現對方準備好了之后,便裝著嗓子大叫一聲:“喂!你們干什么!快來人,瑞王要跑!”外面的守衛一聽第一反應就是跑進屋里查看情況,等守衛沖進來之后,藏在門后的兩人立刻往外跑。那些守衛發現被騙了之后,立馬追了上去。元安平簡直是拼了吃奶的力氣往外跑,他有些慶幸這兩年為了鍛煉身體他一直有練習跑步。察覺到自己是在山上之后,他和赫連煜便往密林中跑。元安平感覺自己快要跑不下去了,便遞給赫連煜一塊黑布:“王爺,這個你拿著遮掩身影。我們分開跑,我來吸引他們,你快逃!”不是他有多偉大,可以為一個剛認識的人犧牲生命。而是因為,如果瑞王有個什么萬一,他和他的家人必定會受到牽連,他是不偉大不行。瑞王也沒拖拉,雖然元安平讓他有很多意外之處,他迅速接過黑布,和元安平分開跑。因為身在山里,又是黑夜,逃跑簡直跟沒頭蒼蠅似的。元安平選中一個方向之后,拼了命地跑,途中為了吸引那些人,還丟棄了一些布條,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最后還是被追上了。追他過來的守衛見竟然是他而不是瑞王,很憤怒:“怎么只有你一個人?瑞王呢?”元安平看著逐漸圍上來的人,慢慢地往后退,有些筋疲力竭的他暗自舒緩呼吸,希望盡快恢復,追上他的一共三個人,暗自分析了一下情況,覺得自己還是有一戰的能力。“殺了他!”三人刀砍了過去,元安平連忙閃身,雙手突然多出兩個電擊棒,往黑衣人身上一抽,兩人慘叫一聲倒地。剩下的一人對于這狀況十分驚詫,他帶著怒意揮刀砍去。利用對方的大意輕松解決了兩人之后,元安平精神大震,在見到又一刀砍過來時,他慌忙閃躲,想要用電擊棒回擊對方時結果腳下一空:“啊——”他沒想到身后竟然是懸崖!第129章尋找薛舟謹和鄭求文兩人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因為礙于科考的成績還沒有出來,這段時間絕對不能做出破壞名聲的事,和趕考的學子結交飲酒暢談詩詞歌賦可以,花眠柳宿可不行。就算文人子明風流,宿在花街柳巷也只當是風流韻事,但這也分時候。舉士皆舉賢,有了污名才學再好也不會被錄取。所以即便已經天色很晚了,兩人也被灌得醉醺醺的,還是趕回了住處。來接應的仆人見只有兩人,又見他們醉醺醺的,劉管事忙吩咐身旁的仆人上前幫忙:“快把兩位公子送回房間,讓廚房做些解酒湯送過去。”仆人們得了吩咐,紛紛去做事。劉管事見元安平沒和他們一起回來,便詢問與他們同行的仆人:“元先生怎么沒有回來?他不是和咱們少爺一起出門的嗎?”“元先生在半途中和少爺他們分開了,說是要去逛逛平沙城,難道還沒有回來嗎?”仆人心中好奇,都這個時間了,應該早就回來了才是,心想:“難道元先生被別的學子邀請赴宴去了?就算赴宴也應該會傳個口信回來吧。”便問劉管事,“元先生沒有讓人回來傳口信嗎?”“沒有啊,我本以為他是和咱們少爺在一起的,沒想到中途竟然分開了。”管事有些擔心,“這個時間還沒回來,也沒有什么口信傳來,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應該不會吧。興許他跟少爺一樣,被哪些學子拉去飲酒了。喝醉了,所以才不打算回來了。”仆人覺得出事這種事不太可能。管事還是有些擔心:“元先生做事不是那么不穩妥的人。他如果不能回來肯定會讓人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