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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被遺棄之后,那些執念也沒有了。 她一點也不想跟遺棄她的人聯系,不想見到他們。 她想見到江行徹,每天都想。 江行徹的飯已經做好了。 奚時從飄窗上下來,整理了一下情緒,然后看到餐桌上色澤鮮艷的菜,很有食欲。 江行徹把筷子遞給她:“嘗嘗。” 奚時嘗了一口,然后點點頭,豎起大拇指。 兩人吃完飯,江行徹把碗筷放到洗碗機,然后打開電腦,開一個視頻會議。 眾高管表情管理在線,表情正經又嚴肅,仿佛今天那個“奚時的四號小助理”不是他們總裁一樣。 然而還是有人忍不住去注意江行徹的背景墻。 不是公司的辦公室,也不是他們常見的江總的私人書房,江行徹貌似坐在沙發上,背景是米色的墻紙,沙發靠背上甚至還放了兩個從娃娃機里抓出來的毛絨玩具。 江行徹開會時冷靜嚴肅的樣子,配上背景里那兩個毛絨公仔,突然有一種詭異的萌感。 另一邊,衣帽間里,奚時站在衣柜前,選睡衣。 江行徹以前一般吃完晚飯再陪她待一會兒就走,今天因為要開個會,所以留的時間長了一點。 他說他開完會就走。 奚時耳朵發燙,明明開完會就走,她為什么在這里糾結睡衣,她穿什么有什么關系嗎。 奚時手指在一排睡衣中滑過,最后手指落在一件她沒有怎么穿過的,真絲吊帶。 她當上M牌大使后品牌方送了不少衣服,這件吊帶就是他們送的。 奚時拿著吊帶進浴室,安慰自己只是想穿穿新睡衣而已。 江行徹今天的會議結束的比預期時間要晚,他合上電腦,想奚時這個點兒應該都快洗洗睡了。 他正想著,奚時似乎聽到他會議結束了,從臥室里出來:“你會開完啦。” 奚時身上穿了件浴袍,明顯是剛洗過澡。 江行徹吸了口氣,告訴自己沒什么忍不了的:“開完了。” 江行徹站起身:“我先回去了,明天再過來。” 走之前,他慣例去吻吻奚時。 他聞到奚時身上沐浴乳的香氣,此情此景,每一縷香氣似乎都在他忍耐的底線上跳動,要人命。 江行徹攏了攏奚時浴袍領口,笑的很勉強:“別著涼。” 奚時低了低頭:“我不涼。” 她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江行徹在想什么,為什么這個反應。 她也知道,江行徹某些時候,能有多……欲。 反正絕對不是像現在這樣每天這樣到點就走,做的最多的也就是親親。 剛才他給她理領口的時候,她甚至產生了一種他為什么不撥開領口看看,看看她里面穿了什么的沖動。 江行徹想自己實在應該走了,然而不知怎么,腳下仿佛被膠水粘住了,動不了。 他又低頭吻住奚時。 奚時稚嫩地回應。 江行徹呼吸聲變得深重,一吻分開,他凝著奚時,眼尾泛紅。 他有時不知道她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不知道她是故意想看他忍耐的樣子,還是對他就那么放心。 江行徹手指落在奚時的浴袍腰帶上。 他閉目深吸一口氣,重新睜開眼說:“松了,我幫你重新系上。” 奚時低頭,看江行徹給她系浴袍腰帶。 “沒關系,”她低低開口,“我里面還穿了。” 江行徹手指頓了一下。 他突然清醒,又頓時有些苦澀,苦澀奚時的提防。 奚時抬頭,對著江行徹,友好笑了兩聲。 “我今天穿了件新睡衣,我覺得還挺好看的。” 她試探著問:“你要不要看一下?” 第68章 第六十八天出道了(想都不要想...) 江行徹聽到奚時說的話, 愣了愣。 只不過奚時說完就有些后悔,這種暗示的話都能說得出來,就好像她很饑渴似的。 奚時往里攏了攏浴袍, 決定裝什么都沒發生, 轉身回臥室:“我去睡了,你晚上開車注意一點。” 沒走出兩步, 從后跌落一個溫暖的懷抱。 奚時抓著男人箍在她腰上的小臂, 霎那間慌亂, 她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整個人就被攔腰抱起。 江行徹一言不發, 抱著奚時走進臥室, 然后“砰”地一聲關上房門。 奚時被扔到床上的時候,身上的浴袍也被扔到了地上。 她一沾到床就手腳并用往床頭爬,江行徹站在床尾,終于看清她浴袍里穿的是什么。 奚時臨門一腳突然慫了,撈過被子堆在自己身上:“好了,看了,還挺好看的對吧。” 江行徹“嗯”了聲, 盯著她, 眼神漆黑而幽深。 奚時不自覺吞了口口水。 江行徹緩緩靠近。 奚時感覺到胸口心臟咚咚跳得厲害。 江行徹走到她面前了。 奚時抬頭跟他對視, 眼神跟求他一起去賣火柴那晚一模一樣。 江行徹俯身, 看著奚時嫣紅的唇, 然后緩緩吻上去。 奚時閉上眼睛,她手臂圈住男人的脖子回應,連身前的被子什么時候被拿走的也不知道。 或許是因為兩人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過, 她嬌氣的厲害。 江行徹忍得額頭都出了一層汗,眼角都是紅, 竭力壓抑著呼吸。 他原以為自己多忍著點輕一些就好了,結果發現好像不管怎么樣,奚時都不滿意。 反正只要負距離他就是原罪。 在想明白這一點后,江行徹對著奚時撅嘴掛淚,滿臉“你這個壞人你有罪你在對我做什么壞事我要讓警察叔叔把你抓起來”的小臉,突然放飛自我了。 江行徹提前低頭吻好,奚時聲音被堵在嗓子里。 奚時睜大眼,她沒想到這么快自己在小助理面前的威嚴就不管用了,繼續不死心地命令,結果命令到最后,尊嚴掃地,牙齒咬著枕頭角,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奚時感覺自己在自己的地盤上被狠狠欺負了,世界上就沒有比這個人還囂張的助理:“這是我的,我的家,我的房間,我的床嗚嗚嗚嗚嗚” 江行徹嗓音微啞,吻她額頭:“我也是你的。” …… 江行徹第二天上班遲到了。 這倒不是因為他沒起來,男人生物鐘向來準時到變態,無論前一天干了什么第二天都雷打不動那個點兒醒,他遲到的原因主要是奚時,奚時醒來后先是在他身上拿小尖牙咬了幾口,然后去了趟洗手間,結果半天沒出來。 他見時間太久就去敲門,然后看到奚時坐在馬桶上,趴著頭,默默垂淚吸鼻子。 抬頭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覺得我可能壞了”。 江行徹這輩子就沒有一次這么理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