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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話題度高了之后肯定各種各樣的聲音都有?!?/br> 【有人喜歡,自然也就有人討厭?!?/br> 其實(shí)這個粉絲數(shù)在娛樂圈幾大粉絲動輒數(shù)動輒千萬上億的流量花之間比起實(shí)在不算多,然而奚時現(xiàn)在只是個剛剛嶄露頭角還在參加比賽的新人,在同類型里面一比,這個粉絲漲幅就令人瞠目了。 背地里不知道引了多少人嫉妒。 【好?!哭蓵r回了葉森,覺得現(xiàn)在的粉絲已經(jīng)很嚇人了,聽到葉森說這只是以后的一個零頭,抿了抿唇。 她看著自己的粉絲數(shù),突然感覺肩上的擔(dān)子重了起來。 奚時想著,然后發(fā)了自己的第一條微博:謝謝大家! 下面粉絲熱烈地回應(yīng)。 *** 博恒總部,總裁辦整層樓,從早上開始一直籠罩在令人窒息的低氣壓之中,所有人幾乎大氣也不敢出。 好幾個高管接連灰頭土臉地從總裁辦公室里出來,明顯是在里面挨了罵。 江行徹今天脾氣差到極點(diǎn)。 總裁辦沒人敢說,但幾乎人人都在猜測,是不是跟昨晚有關(guān)。 畢竟昨晚那節(jié)目那場battle實(shí)在太火,各大平臺瘋狂推送,一個人想不看到也難。 尤其是在看到,那個話題度最高,在臺上工裝褲超短T,剪短了頭發(fā)的女人是誰是。 博恒的人,尤其是總裁辦的人,基本上都認(rèn)識奚時,即使沒見過面,也聽過她的名字,知道她的事跡。 跟江行徹有娃娃親的b市陳家夫婦的侄女,以江行徹未婚妻自居,渾身上下除了臉以外找不出來任何別的優(yōu)點(diǎn),就像瓊瑤劇里早已不流行的如今人人喊打的女主角人設(shè),怯懦柔弱,卑微愚蠢。 所以上至世家圈子,下至博恒的員工,都覺得那樣的女人,是配不上江氏總裁的。 所以當(dāng)聽說江行徹退婚時,大家都暗地里議論了好一陣,兩個已故老人上個世紀(jì)定下的娃娃親,俗稱封建殘留,難道還能作數(shù)嗎? 后來又聽說原來陳家當(dāng)年把孩子抱錯了,那個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千金時,這似乎更是為了這出兩個老人當(dāng)年定下的封建親事增添了幾分戲劇性。 沒有人有閑工夫去關(guān)心那個鳩占鵲巢的假千金被趕出陳家后過得怎么樣,想來肯定很慘就是了。 直到前些日子,漸漸有聲音說好像在一個選秀節(jié)目上看到了熟臉。 只不過大家都沒什么人在意罷了。 然后一直到昨晚,鋪天蓋地的推送和轉(zhuǎn)發(fā),實(shí)在讓人看不到也難。 卑微怯懦,從前為了討好江行徹,連總裁辦的員工都可以隨便支使她的女人,和玩嘻哈的地下rapper一起,站在臺上說rap。 穿成所有人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子說rap。 所有人看了照片視頻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止有臉,從前那些土到掉渣的長裙掩蓋下,真實(shí)身材到底有多好。 她rap詞里清楚明白地說了,她的名字叫奚時,不管什么風(fēng)格都是最美的樣子。 再然后,就是今天壓抑到像是世界末日來臨之前的總裁辦了。 沒有人不怕死會去問江行徹今天為什么心情不好。 此時,總裁辦公室里。 “上個季度就已經(jīng)說過了□□的方案不可行,現(xiàn)在你竟然還忙著招標(biāo),讓你領(lǐng)薪水是給你做慈善嗎?” 江行徹把手里看了一半的計劃書甩在辦公桌上。 “是是是。”中年男人低頭諾諾地應(yīng)著,額上已是一層冷汗。 他拿回被江行徹甩在桌上的計劃書,以存在感最低的方式退出總裁辦公室,在關(guān)上門的那一剎那,整個人忍不住扶住墻,渾身上下是死里逃生的虛脫感。 辦公室里,江行徹坐在椅子上,出了一口氣,然后低頭揉了揉酸痛的眉骨。 然而一閉眼,眼前就是她昨晚的樣子。 頭發(fā),妝容,眼神。 甚至是雪白的肩頸,腰腹,以及胸前誘人的弧度。 每一寸皮膚,他都曾撫摸過。 江行徹緊咬牙。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生氣,他快要?dú)獐偭?,因?yàn)樗氚褜?zhǔn)她的攝像機(jī)鏡頭都砸碎,想要所有在彈幕刷舔屏的人都閉上眼睛。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從來跟在他身后不說話的女人,竟然有一天會去玩嘻哈說rap,也從來沒想過,小鹿一般的漂亮眼睛里,光芒也可以如此堅定。 那個眼神,和在那個酒會上,她轉(zhuǎn)身離去的眼神并不相同,可是卻同樣壓得人快要瘋了。 江行徹目光突然移向辦公桌筆筒里的一只鋼筆。 他有很多筆,有些拿出去甚至可以抵得上一輛車,那支筆在其中顯得極為不起眼。 他很少用,卻一直放著,齊周好幾次看這筆已經(jīng)舊了,問要不要換掉。 江行徹記得這事奚時送給他的。 奚時成績并不太好,即便用功到極點(diǎn),在高手云集的重點(diǎn)中學(xué)也只能徘徊在中游,有一次不知道熬了多少個夜終于考到年級前一百,學(xué)校發(fā)了獎金,陳家夫婦平時并不怎么給她零花,她就用獎金買了這支筆送給他當(dāng)二十歲生日禮物。 他二十歲生日那天收到的東西不盡名貴,甚至包括一架可以飛洲際的大型灣流,這支筆在里面要不多起眼,就有多不起眼。 江行徹伸手拿起那支已經(jīng)些微褪漆的筆。 耳邊是那天晚上,她一個字一個字說過的話。 她說不愛了。 她說奚時不愛江行徹了。 江行徹端詳著手中的筆,看著,然后在毫無預(yù)兆的一瞬,突然把那支筆摔在地上。 筆帽立馬彈開,筆身四分五裂。 他大口喘著氣,看到地上四分五裂的筆,它們像是什么尖銳的刺激物,刺激得人猛然清醒。 江行徹猛然起身,一個一個去撿那些分裂的零件。 他半跪在地,試圖把每一個零件都拼完整。 第18章 第十八天沒出道 第二次公演淘汰賽結(jié)束后節(jié)目一共留下三十五名參賽選手, 選手們備戰(zhàn)二公都很疲累,整個導(dǎo)演組也連軸轉(zhuǎn)了好些日子,于是二公結(jié)束后節(jié)目組給所有選手放了一天假, 沒有錄制內(nèi)容, 隨意休息就好。 奚時沒睡懶覺,一大早就跑到了公寓食堂, 跟食堂師傅借用了一下工具和食材,烤了不少曲奇餅干。 她把餅干分在各個盒子里裝好, 然后快十一點(diǎn)的時候提著餅干去敲了一下男生宿舍的門。 她覺得這個點(diǎn)兒了大家也都應(yīng)該醒了。 奚時敲完門, 抱著餅干乖巧站在門口。 “誰???”她聽見里面有人在問。 奚時提一口氣, 正想報上姓名,面前的門就被嘩的一下子拉開。 撲面而來是昏暗的光線與熱氣。 然后她看到八六頭發(fā)亂得像鳥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