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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戚莊挑挑眉,“你要是被掰彎的話,或許可以和我比一比,到底誰能先追到衛卞呢。”***“老板一直想玩個制服主題,說真的卞哥,我挺想看你穿制服的,類似軍.裝什么的。”化妝師俯下身在衛卞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一定帥到讓我腿軟!”“今天沒讓你腿軟?”衛卞勾唇,“是穿著軍.裝帥還是什么都不穿帥?”“啊,我的卞哥,”化妝師受不住了,“好想和你來個激情KISS,寶貝。”衛卞摸著嘴角,“拒絕和有對象的人亂搞,我怕把你的大號寶寶氣哭。”化妝師聳了一下肩,將他留在額前的一縷金發卷起,“雖然他哭了我會很心疼,但是卞哥你的技術——在這里不特指但點名你的吻技,聽說可以把頭發絲給結成花?”感情潔癖和花花公子聽起來是兩種東西,可這兩種互相矛盾的東西在衛卞身上合為了一體。他很少與別人接吻。特指唇貼著唇的火辣熱吻。衛卞,“噓。”他伸出一根手指豎在唇邊,眼尾上挑著朝化妝師眨眨眼,“這是個秘密。”好了,化妝師徹底說不出來話了。吳陽趴在旁邊嫉妒地盯著他,“卞卞,你教教我啊,我還是只單身狗。”衛卞隨意道:“教你舌吻?我不吃窩邊草。”“日,”吳陽抓狂,“老子就算找男朋友也不會找你這種的!”頭發做好了,衛卞也換好了衣服,他站在全身鏡前,在這里的其他同事沒有一個不朝他投去關注的視線。誰讓他今晚真的是非常有范。“唉,”衛卞道:“我真是……”吳陽嫉妒的小眼神從他的頭發絲瞅到他的腳尖,雞蛋里挑骨頭,“穿一身黑,沒點其他顏色,老氣!低沉!庸俗!你真怎么著?”“我真好看,”衛卞側過身看他,“陽陽,嫉妒讓人變的丑陋。”“……”吳陽。靠。酒氣熏染,冷氣與熱氣升騰,洶涌的欲.望伴隨著激烈的荷爾蒙,大聲地呼喊和咒罵此起彼伏,煙味沒有香味濃重,過于親密的動作入目皆是。周·鄉巴佬·沒見過世面·恒:“哇哦。”“GAY吧這么嗨的嗎?”戚莊,“三天一次,你馬上見到更嗨的場面了。”因為衛卞他們來了。要說性感,毫無疑問,整個“MIAIDU”里,沒有人能比得過舞男性感。不同風格有不同裝扮,當他們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露出翹.臀和大片胸膛跳舞的時候,無論是在衣著的大膽暴露和動作毫不掩飾的sao味上,確實沒人能比得過他們。衛卞也是這么認為,在這樣的氛圍中,舞男是無可置疑的“MIAIDU”的“王后”。他剛剛抱上了一個舞男,還沒按著心中想法親吻在他性感的胸膛,就眼尖地看到了正對著他的卡座,以及坐在昂貴卡座上的戚莊,和戚莊旁邊放著的一束模模糊糊的花。呵。這家伙是拿菊花和他杠上了。他放開了舞男,不懷好意地指著戚莊的位置,話筒將他磁性滿滿的聲音擴大:“那位帥哥。”戚莊手指敲著大腿,挑眉看他。衛卞伸出的手指變成了鉤子,對著戚莊輕浮而挑釁地勾了兩下,“哥哥昨晚讓你哭了那么久,真是太過分了,么么噠呦。”???人群靜了一瞬間,緊接著爆發出劇烈的轟鳴。什么玩意?!臥槽啊什么玩意?!無數的目光聚集在了戚莊的身上。不知是誰說了一句,“那不是……圈里很有名的另外一個優質1?臥槽!”鐵1號和鐵1號搞到一塊,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能不能別這么浪費啊?啊!☆、第7章第7章戚莊覺得頭有點疼。他沒給周圍人一個眼光,可奈何不住身邊還有一個豬隊友。豬隊友叫周恒,屁顛屁顛地湊到他身旁,自以為隱蔽地掃過戚莊和沙發相貼的屁股,“你真的被他……那啥了嗎?”語氣隱隱夾雜著興奮和好奇。戚莊優雅地轉頭看他,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周圍湊過來的一圈人聽見,“寶貝,原來你昨晚就是和他在一起啊。”我、的、天、呢!不是戚莊跟衛卞上床了!是戚莊的小情人跟衛卞上床了!刺激!說實在的,許多心里面對戚莊有想法的小零們可都松了一口氣。寧愿那個賤人從男神床上爬墻,也不愿意圈里再少一個優質且浪蕩的攻。真看不出來,戚莊身邊這小賤人剛剛還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沒想到竟然爬完了他們夢寐以求都想爬的床。小賤人!周恒,“……日。”戚莊寵溺地摸摸他的頭發,“乖,雖然我們注定要分手,但我們仍然是朋友。”周恒,“滾!”衛卞嘴角揚起,有點得意的弧度,他配合著音樂輕輕哼著歌,腳下跟著踩點,整個人活靈活現的表現出了兩個字:欠揍。但還是很帥。這人真的是一副狗性格,時不時地發上一回瘋,有時候幼稚的不行,有時候又可靠的帥人一臉血。戚莊上一秒還想幼稚的報復回來,下一秒看到他這幅欠揍的樣子,又沒忍住笑了。算了。更英俊的那一方要對普通英俊的人留點包容心。今天白天的時候陽光明媚,到了晚上收場的時候已經下起了小雨,來玩的人穿著多簡單,還好大部分都是男士,耐寒。衛卞靠在“MIAIDU”大門口,時不時和離開的相熟的人抱一下說幾句帶著顏色的話,有人邀請他去酒店,感興趣的就婉拒,不感興趣的張口就是“老子對你沒興趣”。下著雨呢,他沒興致。但新號碼上還是瞬間加了七八個手機號。等送完了人,衛卞看著細細密密的雨,放松身體靠著墻,抽了一根煙點上。戚莊和周恒在不遠處往這邊走,他的手里還抱著那束萬惡的花,心情和天氣一個天一個地,非常明朗。身旁有一個纖細的身影匆匆越過了他們倆,戚莊眉頭一皺,出聲喊道:“譚小姐?”譚巧兒身子一頓,轉過頭來已經掛上了得體地笑,“戚先生。”戚莊也笑著,客氣道:“外面還下著雨,譚小姐家中的司機可有趕來?”“如果譚小姐的司機沒有趕來,我可以送你一程。”“不用擔心,”譚巧兒的余光向后看,又快速移回來,“我這就離開。”她穿著小黑裙,戚莊隨著她的視線看去,正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