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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真金,雖沒有十足的把握,但他相信,那個人不會這樣不告而別。所以,當裴東來告訴他,尉遲真金曾留下一封信時,他的反應可想而知。但裴東來接下來的話,立即又給他潑了一盆涼水,“信的內容我不能告訴你,也不能把信給你看。”“為什么?”脫口而出后,狄仁杰立馬知道這句話問得太蠢了,便苦笑了一聲。還能為什么?自然是有人不許。“你問吧,這次又是什么事?”裴東來知道他是聰明人,也不跟他客套了,“你聽說過黑鴆嗎?”“黑鴆?”難得狄仁杰也會皺眉頭。看他的表情像是聽過,裴東來頓時精神大振,滿懷期待的看著他。見狄仁杰轉身看著自己,王浦嚇得一口吞下最肥的那條蜈蚣,“你別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狄仁杰把手一伸,裴東來會意的遞上錢袋。王浦居然連看都不看一眼,雙手捂住嘴巴,扭頭就要跑。可他哪里斗得過老狐貍,腳下一絆,便要栽倒在地,裴東來恰好伸過手來一把揪住他的后領,“給我老實點。”對官門狗的天生厭惡讓王浦狠狠的瞪了裴東來一眼,但顯然毫無效果,揪住自己的那只手用力一甩,連人帶著罐子摔了狗□□,好不容易抓到的幾條蜈蚣全都趁機逃跑了。王浦心疼的直哎唷,賴在地上索性不起來了。還是狄仁杰拿得住他的命門,“我勸你最好乖乖聽話,這位官爺你見過的,他的脾氣可不大好,要是惹得他惱了,把你的老窩全給砸了,你那些私藏的寶貝可就完蛋咯。”“好你個狄仁杰,虧我費心費力照顧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罵歸罵,王浦趕緊坐起身來。狄仁杰笑著聳了下肩膀,“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我現在不過是區區一介草民,就算有心想幫,也幫不上你吶。”王浦氣得鼻孔呼哧呼哧直喘氣,吹得胡須亂翹。算了,胳膊扭不過大腿,他也認了。“行,我告訴你們,但丑話說在前頭,你們千萬不能說是我說的。”裴東來不耐煩的催促道:“快說!”王浦沖他翻了個白眼,這才繼續說下去。黑鴆是鴆毒中的極品,此物奇在,與普通的鴆毒毒性猛烈見效快不同,黑鴆的毒性很慢,中毒之人往往要一年半載才會發作,平時很難察覺。而且下毒之人不用將□□下在飲食中,只需在頭皮上沾染一點,就足以滲進皮膚血液,令人在不知不覺中步入死亡的深淵,堪稱是所有毒物中殺人于無形的絕世高手。果然是極品啊,裴東來微微瞇起了眼睛,心中已有了計較。?☆、七? 正在打掃證物庫房的張訓剛直起腰歇會兒氣,就被撞門而入的裴東來嚇了一跳,“大……大人?”裴東來如一陣風般卷到他面前,“我讓你帶回來的那些證物呢?”“什么證物啊?”“尸坑里的,所有的東西。”“哦,你說的是那些破破爛爛的布條啊,前兩天你說沒什么用處了,我正發愁倉庫里東西太多,沒地方收拾呢。剛才廚房的蔡叔說柴火不夠,問我有沒有沒用的垃圾……”不等他說完,裴東來一跺腳,轉身便往廚房跑。張訓連忙扔了掃帚,邊追邊喊:“等等我,大人!我還沒說完呢!大人!”聽見有人急匆匆的跑進來,滿手魚鱗的蔡叔頭也不抬,“急什么,還沒開飯呢,再等半個小時吧,今兒中午咱們喝魚湯……嘿,你干嘛呢?”裴東來顧不上搭理蔡叔的大呼小叫,沖上來一腳就把火揣熄。也許是來得太遲,裴東來用刀在未燃盡的火堆里撥弄了幾個來回,還是沒找到殘余的布條。在他發火前,張訓剛好趕到,扶著門框喘著氣道:“大人……大人你聽我說,那些布條……我沒給廚房,都還在……還在庫房里,我怕你……還有用處……”裴東來不知該表揚他學會留心眼了,還是罵他廢話太多。不過,當他找到那堆爛布條,仔仔細細的翻了半個時辰以后,他連罵人的心情都沒有了。“坑里的每一個角落你都搜過了嗎?”“肯定搜過了。”“所有東西都在這里?”“沒錯啊,坑里除了尸骨,就是這些爛布條,再沒別的了。”“不可能。”裴東來握緊拳頭,自言自語,“五具女尸,居然一根頭發都找不到。”張訓愣了愣,“頭發?大人,你要找頭發干什么?”見裴東來不答,他想了一會兒,又道:“會不會是埋在土里太久,跟尸體一起腐爛了?”“誰告訴你頭發會腐爛的?”裴東來瞪了他一眼,“就算是百年古尸,頭發也不會……”說到這里,他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就如王浦所說,黑鴆是□□中的極品,只需頭皮沾染一點便可致命,那么它很可能會對頭發造成影響。難道說,在毒性緩慢發作的過程中,她們的頭發早就掉光了?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事情比想象的還要嚴重。沒有頭發,就無法驗取□□。光憑那些腐爛的死rou和尸骨,證明不了她們究竟死于何種手法。案情卡在關鍵處,裴東來急得不行,卻又無可奈何。心情郁卒之下,他連午飯都不想吃。張訓端著飯菜站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雖然平時沒少挨罵,但他知道大人這一次是真的心情不好,要是貿貿然打擾,說不定會挨揍。還好,此時來了個救星。韓厥本是路過,順便想打聽下案子怎么樣了,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被張訓央求著勸幫忙。于是,他好心上前,敲了敲門。里面果斷的賞了他一個字:“滾。”韓厥繼續敲,“出來。”這次連一個字都懶得給了,飛鏢從窗□□出,直奔他面門。韓厥面無表情的接下飛鏢,“你還想破案嗎?”兩扇門板被人從里面用力推開,重重打在墻上,許久沒有清掃過的屋檐撲簌簌的往下掉灰。韓厥往后站了站,張訓也下意識的用手遮住了飯菜。面色鐵青的裴東來雙手叉腰站在門口,“你什么意思?”只見韓厥不慌不忙的拍了拍衣襟,“沒什么。如果想破案,我有話說。如果不想,我就走了。”莫非這家伙有新線索?裴東來的眼睛亮了一下,指著韓厥說了句“進來”,隨后自顧回房。接過張訓手里的飯菜,韓厥不慌不忙的走了進去。因為某人的瞎攪合,今天的魚湯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