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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發(fā)覺出不對勁來。 聽了蒙萌的解釋, 楚留香和小魚兒都覺得很有道理, 楚留香順著蒙萌的思路往下想, 越想越覺得心驚。 能讓作為幫主夫人的秋靈素連開口求助都做不到的只有一個人。 “這只是我的猜測, 如果是真的,現(xiàn)在我趕去丐幫說不定還能救下他們夫妻,如果是我猜錯了, 是夫人不小心拿錯了,那任幫主生了病是事實,作為曾受他照顧的晚輩,我去幫他看看也是情理之中。” 蒙萌的想得十分周全,小魚兒本來也想跟著蒙萌一起去,但是想到如今和他們一路的狄飛驚還有雷純,他便不得不歇下了這個心思。 蔡京病重,為了不失去這個在朝廷的合作伙伴,以往對蔡京也多是陰奉陽違的雷損此時也是背水一戰(zhàn),金風(fēng)細(xì)雨樓和六分半堂爭斗越發(fā)激烈,小魚兒擒了狄飛驚夫婦,此時須得趕緊回京去。 不過之前見到了蒙萌對付狄飛驚的身手,小魚兒相信蒙萌可以保護(hù)自己的安全,因此蒙萌進(jìn)不進(jìn)京便沒那么必要了。 蒙萌留下書信,請小魚兒幫忙送回京中,然后便準(zhǔn)備和楚留香連夜趕去洛陽。 “蒙萌可會騎馬?” 蒙萌的話在楚留香心里敲響了警鐘,任慈作為丐幫幫主,若是真的被那人所害,那丐幫偌大的勢力便要落到那等心狠手辣之輩的手中,到時候江湖定是要掀起風(fēng)浪來,所以楚留香心中也是著急,希望能盡快趕回洛陽去。 而以楚留香的本事在哪里都能尋得寶馬良駒,所以現(xiàn)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蒙萌會不會騎馬,能不能堅持趕路。 如果不行,那便要他來帶蒙萌,兩人共乘一騎。 “不必這么麻煩。”蒙萌搖了搖頭,走到了楚留香身邊。 突然被少女近身,楚留香還來不及疑惑,就被蒙萌帶著飛出老遠(yuǎn)。 在高空之中,楚留香驚訝地張開了嘴巴,然后就被灌了一嘴的風(fēng)。 蒙萌飛的實在是太高了,高得仿佛不是在用輕功,而是真的在飛翔。 夜晚,地面上的東西變得很模糊,因為周圍沒有東西可以參照,所以楚留香都不能確定蒙萌這一飛所飛出的距離到底有多遠(yuǎn)。 江湖人都說香帥的輕功獨步江湖,但是他的輕功到底是輕功,總是要停下來借力休息的,可蒙萌就這么毫不停歇地帶著他飛了許久,直到天色由濃轉(zhuǎn)淡,在太陽還沒有正式升起時,蒙萌終于帶著楚留香落地了。 此時兩人已然到了洛陽城外。 做了一晚上心理建設(shè)的楚留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苦笑地說,“江湖人稱你為醫(yī)仙,如今看來這名號確實名副其實。” “楚哥哥何出此言啊?”蒙萌笑問。 “你都會飛了,難道還不是貨真價實的仙女嗎?” “可那是輕功,我并不會飛啊。” 楚留香嘆了一口氣,似乎以為蒙萌在故意裝傻,“我可沒見過誰的輕功能飛那么高的,而你在天上飛了一夜,若是輕功為何從不下落借力?” “怎么可能沒有借力呢?”蒙萌輕輕一笑,為楚留香解釋。“我雖然沒有落下,但其實一直都有在借力的。” 楚留香輕笑一聲,以為蒙萌實在騙自己,若是以往,他到這兒便會順著蒙萌的說法,假裝相信,然后轉(zhuǎn)移話題了,但是經(jīng)歷了一晚上三觀洗禮的楚留香此時卻相比以往稍欠了一些體貼。 “借什么的力?空氣嗎?” 這是楚留香的氣話,但蒙萌卻十分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 “對了,就是空氣。” 面對此時微笑都開始勉強起來了的楚留香,蒙萌好笑地向他解釋,自己并不是在和他開玩笑。 “楚哥哥可聽說過山岳波?” 所謂的山岳波就是在山脈地區(qū)產(chǎn)生的一種氣流現(xiàn)象,屬于上升氣流的一種,而上升氣流顧名思義就是向上運動的空氣,既然向上運動了,那肯定是要產(chǎn)生推力的,而蒙萌借的便是這股推力,也是多虧了山西多山脈,所以一路上蒙萌其實并沒有費多少力氣。 在蒙萌和楚留香科普了一番地理知識的時候,楚留香看蒙萌的眼神就變得更加復(fù)雜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在借助山岳之氣施展輕功?” “對啦。”看楚留香十分充分地理解了她的意思,蒙萌很滿意,“楚哥哥真聰明。” 楚留香不是很想說話,因為在他的認(rèn)知中能借助山岳之氣的輕功已經(jīng)不屬于輕功了,所以在他看來蒙萌只是披了輕功的外殼,實際上就是會飛。 但作為一個凡人,還是不要和小仙女計較這么多了。 終于恢復(fù)了以往君子風(fēng)度的楚留香微笑著表示自己了解了蒙萌那可以借助山岳波在空中滑翔的‘輕功’。 內(nèi)心經(jīng)歷過洗練的楚留香表示,就是見到蒙萌拔地飛升都不會覺得驚訝了。 兩個抵達(dá)的時候正好趕上洛陽城開城門,他們便馬不停蹄立刻近了城。 蒙萌當(dāng)年在任慈家中住過,但時隔已久她也說不準(zhǔn)任慈有沒有搬家,但幸好身邊有一個前一段時間剛剛?cè)ト未燃抑邪菰L過的楚留香帶路,所以天徹底明好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抵達(dá)了任慈的家中。 說來也巧,正好趕上任慈家的早飯結(jié)束。 就在秋靈素驚惶的呼喚聲中,楚留香一腳踢開了門,蒙萌瞬間閃到了床邊,握住了任慈的手腕,將他從床上拉起,一掌拍在他的后背。 就看任慈‘哇’地一聲吐了出來,身體的腫脹和雙目的充血這才止住了。 蒙萌松開手,讓任慈躺回了床上,然后對余驚未消的秋靈素說,“夫人不必?fù)?dān)心,有我在,任幫主不會有什么大礙的。” 秋靈素當(dāng)即失聲痛哭,想來也是這段時間內(nèi)心承受了太多的壓力了,而在哭泣間她不慎弄掉了面紗,楚留香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一直戴著面紗的丐幫幫主夫人竟然是位可以稱得上是絕色的佳人。 當(dāng)年秋靈素雖然用蒙萌的藥治好了自己的臉,但石觀音的陰影依舊像是一顆大石頭一樣壓在她的心上,所以即使恢復(fù)了以往的容貌,她也依舊以紗覆面,除了任慈從不在他人面前摘下面紗,生怕自己恢復(fù)的消息傳到石觀音的耳朵里她會再來找她。 秋靈素到底是見過世面經(jīng)歷過風(fēng)浪的人,所以很快便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和蒙萌還有楚留香說起了事情的真相。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那孽子,竟然真的那么狠心要害他義父。” 因為在場的是蒙萌和幫了她的楚留香,秋靈素便沒再把面紗帶回去,說起南宮靈的時候一臉的悲憤。 南宮靈幼時便被任慈收養(yǎng),也是秋靈素親自看大的,任慈將他看作是親兒子一般毫不防備,秋靈素又何嘗不是一樣,也因此在發(fā)現(xiàn)了南宮靈對任慈下毒,導(dǎo)致任慈身體虛弱,而他趁機奪取丐幫大權(quán)的時候,任慈和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