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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溜的感覺,手感好像很好的樣子。歸海手腳亂動想要反擊,少年卻覺得更加有趣,又把他給摸了一遍。當(dāng)被少年摸到小尾巴的時候,歸海感覺就特別癢,全身都怪怪的。可是沒辦法,自己的抗議總是不成功。歸海突然想起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一只龜!既然爪子抗議失敗,那就把手腳和頭部尾巴都縮進(jìn)殼里,不讓他摸不就好了?歸海想到這里,就拼命把手手腳腳和尾巴都往龜殼里縮。然而,龜殼里并沒有可以伸縮的空間,歸海怎么縮都縮不進(jìn)去,只得胡亂動著,喉嚨里發(fā)出“呃”“呃”的聲音搖頭繼續(xù)抗議。少年像從沒玩過玩具似的,越摸就越起勁,幸好老婆婆及時出聲來解救了他。老婆婆說:“神獸還在幼年期,應(yīng)該喂養(yǎng)食物讓它先長大的吧。峰兒,你去下海抓多點魚蝦上來,看看小龜想吃什么。”少年聞言,最后又摸了一把龜背,才點了點頭,終于愿意把歸海放到老婆婆手里,轉(zhuǎn)身出了山洞,一腳踏進(jìn)云霧里,身影便消失不見了。歸海看著少年消失的身影,心里松了一口氣,終于不用被摸了。可看到老婆婆,又有些擔(dān)心起來,不會老婆婆也是這樣的人吧?都說是上古神獸,可現(xiàn)在看來,歸海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什么厲害的地方,連被猥瑣都抗拒不了。幸好老婆婆沒有像少年那樣喜歡摸他,只是憑空拿出一個玉枕頭,把玉枕頭放在石桌上,再把歸海放在玉枕頭上面,對著歸海說:“神龜呀神龜,你就跟著我們吧,保證每天都把你喂得抱抱的。”歸海聽了老婆婆這句話,竟然覺得有些餓。是了,他在蛋殼里,都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吃過東西,只覺得肚子扁扁的,好想馬上大吃一頓。望著這個長著青苔的山洞,好像沒什么能吃的。不過,老婆婆說完了這句話,又憑空變出一個白玉瓶子。打開了木塞,瓶子里散發(fā)著好聞的味道。老婆婆將白玉瓶子倒轉(zhuǎn),把自己的左手手掌置于瓶子的下方,從白玉瓶里滴出一滴晶瑩剔透的靈泉水。水滴并沒有落在老婆婆的皮膚上,而是凝在老婆婆掌心的上空處。老婆婆的手掌在水滴的下方穩(wěn)穩(wěn)地運(yùn)氣托著靈泉水,把水滴送到歸海的嘴邊,說:“在找吃的吧?來,試一下這個,這是靈泉水。”水滴散發(fā)著的味道好好聞,直覺告訴歸海,這是好東西,于是歸海張嘴就把水滴喝了下去。水滑進(jìn)喉嚨,滋養(yǎng)喉部,讓歸海感到一陣舒服。老婆婆總共給歸海喂了三滴,就說明天再喂。這時候,少年也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也是一身素白,衣裳干凈,好像沒有被水濺濕過,發(fā)髻也沒有被打亂。只是前面浮空托著好十幾條小魚,十幾只蝦,還有蟹和螺若干,很明顯,這些都是他的戰(zhàn)利品。少年把這些戰(zhàn)利品都倒到山洞里,先拿出一條活生生的銀色小魚,敲暈了放到歸海面前,然后挨著老婆婆坐了下來,注視著歸海,目光里有著一絲絲的期待。小魚對少年來說,體積是很小,可對歸海來說,歸海的整個身體都沒有小魚的肚子大。小魚雖然被敲暈了,可它的尾巴還在不住地拍打著,發(fā)出一陣陣的腥氣。歸海聞到魚腥味,肚子就更餓了,卻嫌棄地退后兩步。少年見歸海不吃,還故意把活魚推前一點,放到歸海的嘴邊。雖然直覺告訴他,他的肚子是想吃活的魚rou,可是,歸海還記得自己原本是一個人,這種一咬開就會變得血淋淋的生魚rou,還帶著魚鱗,這叫他怎么能吃下去嘛?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改了一下bug,原主角給歸海的改為“禁制”,當(dāng)A的靈識的級別比B高3級或以上時,A可以給B下“禁制”;原主角把下“禁制”的方法傳給了歸海。第4章OωO被投喂的第一式如果放在歸海面前的是,擺放在精致碟子上、已經(jīng)切好了的一片一片三文魚刺身,旁邊還有wasabi可以點著吃的話,歸海還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么嫌棄。可是現(xiàn)在,放在他面前的卻是一條完整的、活生生的魚,難道自己真的要把魚鱗、魚腸、魚血都一起吞下去嗎?盡管思想上是嫌棄,可那活魚傳來的魚腥味,讓歸海感覺到肚子更加空虛,“我想吃rou”的龜?shù)谋灸懿粩嗟嘏c“不吃生rou”的人的想法劇烈碰撞著,幾乎讓歸海動搖。今天是第一天遇見老婆婆和少年,又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自己神獸的身份,盡管歸海也覺得自己目前沒什么用,可老婆婆就是想把自己養(yǎng)熟。也就是說,如果自己愿意被一直養(yǎng)著的話,那是可以對食物提出要求的。第一印象十分重要,如果第一次喂食活魚,自己就表示能吃,那豈不是以后每天都要被塞活魚?說不定,自己可以趁他們睡覺的時候偷偷溜走,然后自己找吃的,不需要勉強(qiáng)去吃魚鱗呢。要是真的餓到不能忍的程度,歸海估計連泥土也能吞下去;不過現(xiàn)在還算勉強(qiáng)能忍,所以,歸海決定先拒絕送到面前的食物。少年見歸海堅決不吃,就把那條被敲暈的小銀魚放回去,又捏住一只帶有軟殼的青色活蝦,把蝦的背部放到歸海的嘴邊。蝦rou的味道,好像比小銀魚更加好聞。歸海肚子更餓了,卻把頭部撇到另一邊。少年又把蝦背放到歸海嘴邊,言簡意賅地說了一個字:“吃。”變聲期中的音色嘶啞而粗獷,就一個“吃”字,都好像片片刀光刺進(jìn)耳朵。歸海猛地一驚,抬頭望了望專注地盯著自己的少年,薄唇淺抿,好像是在生氣,又好像隨時都會用那只“可以徒手捏碎自己撞了N年才撞出一條小縫的蛋殼”的怪力左手來捏死自己一樣。歸海那不吃生rou的想法都開始動搖了,望了望面前這只青色的大蝦,有著青色的軟殼,青色的蝦rou,盡管蝦背處還有一條黑色的排泄物,但在少年的威壓之下,對比起剛剛的那條有著魚鱗魚血的小銀魚,生吃活蝦好像顯得不那么難以接受。蝦的味道好像也很香,餓壞了的肚子更加難忍了。可是,面對著肚子的慘叫、少年的威壓,歸海還是堅決不生吃!——起碼等到快餓死了再說。少年見歸海對蝦也不敢興趣,又去拿了海螺過來。歸海看著少年的舉動,默默地想到,少年會不會把所有海中生物都拿給他,比如活的海星啊珊瑚啊海馬啊什么的,都給他都試吃一遍?老婆婆全程看著,插口道:“會不會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