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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就真的什么都聽不到了。LC第50章吵得我腳疼運(yùn)氣真好。醒來的時候,我想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很多年沒住院過了,躺在病床上,打著點(diǎn)滴的感覺真的挺新鮮。我動了動手,動了動腳,有點(diǎn)疼,但是沒殘廢。偏過頭一看,一個腦袋壓在我邊上,我的動作把他弄醒了,他睜開眼,一下變得很驚喜,然后猛按下呼叫鈴,一水的醫(yī)生護(hù)士沖進(jìn)來,上上下下檢查。我還在云里霧里,他就跟醫(yī)生嘰嘰喳喳說了一通,然后這一水的人又走了。秦浪坐下來,握著我的手,解釋了一遍。昏倒之后,裴嘯庭的人就折回來了,趕在車子爆炸之前把我們救出來了。真是千鈞一發(fā),晚來一分鐘,兩個人都得死。小慕?jīng)]事,驚嚇過度加上餓了太久,被抱回去休息了,藍(lán)三照顧他。說起來我和秦浪身上小傷許多,從頭到腳沒有一塊好皮,但是都沒有傷筋動骨,只是皮rou傷很深,得好一陣子養(yǎng)著。在我昏迷那期間,戚棠的下場就不用說了,原本還想著吃牢飯簡單給打發(fā)了,可惜他最后這一出太損了,傷到了秦浪,裴嘯庭直接脾氣上來下手去折騰他,手段如何沒有細(xì)說,我也實在不想追究。總而言之裴嘯庭最后給我一個保證,人活著,但是這輩子不會再出現(xiàn)了。那就不管了。“你的傷怎么樣了?”我想查看一下秦浪的肩膀,他的手都打著支架,掛在脖子上,厚厚的一圈繃帶。他攔住我:“沒傷到骨頭,你放心,一只手,我都能抱得動你。”要不是看他是病人,我真的忍不住想打他:“這種時候就別開玩笑了!”秦浪很開心,他看著我:“林羨,你終于點(diǎn)頭了。這個傷,值。”我呆了一下,這才想起來昏迷之前說的那句話。沒想到生死關(guān)頭我居然還能說得出那么rou麻的話來,真是不要臉了。低著頭有點(diǎn)不好意思,我手抓著消過毒的被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抓著,抓了好一會兒才岔開話題:“這次的事情鬧得…鬧得那么大,不知道有沒有驚動家里……”“你不要總在這個時候裝糊涂,”秦浪有些好笑地看著我,“我記性很好,你說如果我們這一次運(yùn)氣還那么好,那就在一起試試吧。看來我們運(yùn)氣真是不錯。”我把被子拉高,脖子以下都埋在里面,悶悶地說:“秦浪,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停了停,又說:“我很容易依賴一個人的,五年前你應(yīng)當(dāng)見識過了,很難纏的。我的精神深處有個不受控的靈魂,這一次,你如果再受不了離開,我可能真的會瘋……所以……”“所以什么?”我一下子把被子拉下來,瞪大了眼睛,做一副很兇悍的樣子:“所以在你拋棄我之前,我會像裴嘯庭一樣,把你綁起來,鎖起來,困起來,反正我是個瘋子,做什么都不奇怪!”秦浪聽了我的豪言壯語,噗嗤一下笑了,我有些懊惱:“我不是在跟你說笑!”秦浪就給我掖被子:“我也沒在笑話你,我是很開心。”他握住我的手,摩挲著,很認(rèn)真地說:“好,就按你說的辦,要瘋一起瘋吧。”要瘋一起瘋。真好聽。像情話一樣好聽。這時候有人敲門,我說了句請進(jìn)之后,藍(lán)三的腦袋就竄進(jìn)來了。我一見他就問小慕,藍(lán)三說從家里叫了保姆出來帶著,不礙事。說著藍(lán)三憋著氣瞪我:“你的人情憑什么我還啊?!”我也瞪他:“你惹事的時候知道往我這兒躲,我惹事憑什么不能借你用用?”“我賣藝不賣身的!”“你哪兒來的藝,有身賣就不錯了。”“嘿我說大表哥,你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不是,他就出幾個混混就把你收買了?”“啊對,”我學(xué)著藍(lán)三慣用的笑容回他,特雞賊相,“皇軍托我給你帶個話,自己收拾好去報到,省得他動刀動槍的場面血腥。”藍(lán)三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下子就跳腳起來要來對罵。我現(xiàn)在沒工夫跟他掰扯,揉了揉腦袋:“你吵得我腳疼,出去。”于是不需要我動手,秦浪一只手勾著藍(lán)三的衣領(lǐng)就把他拖出去了,開門,丟棄,關(guān)門,落鎖,一氣呵成,完了還不忘給裴嘯庭打個電話來回收,做到了循環(huán)一體式解決醫(yī)院人造噪音問題。丟出去了秦浪才回過頭來問我:“我以為你那么不喜歡嘯庭,也不會很支持他們。看來,是我想錯了?”“無所謂支持不支持,三兒喜歡就好。”“你說誰喜歡?”秦浪皺了眉頭,“藍(lán)三?”我拿起床邊的熱水喝了一口:“嗯。那會兒三兒回來,我故意拿話揶揄他,他吧…炸毛是炸毛,生氣是生氣,害羞是害羞…唯獨(dú)我沒聽著有惡心的意思。不然,你以為我真是怕了裴嘯庭不成?”秦浪思忖了一下,了然道:“這樣也好,不過就沖你這表弟的德行,也沒那么容易搞定,嘯庭這回是有的折騰了。”“哦對了,想起來一件事。”他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嚴(yán)肅了一點(diǎn)起來,整個人也靠近一點(diǎn),聲音沉下去,“林羨,戚棠綁架這件事,我現(xiàn)在想想總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我心里咯噔一下:“哪里不對勁?”“我給你捋一下。先是公司郵箱事件,目的是擾亂視聽,逼得你關(guān)機(jī)。再是帶走小慕,借機(jī)勒索,對不對?在這個事情里面,我想不通的一個點(diǎn)是,以戚棠那個時候的窘迫狀態(tài),他哪里來的本事查到那么多的信息?”這一點(diǎn)我竟然沒想到過。我一直沉浸在小慕被綁架的恐慌里,沒意識到,這個事情里還有這么大個疑問。我扣著指甲,垂下眼,從頭到尾過了一遍,道:“對…你和我的身份都是擺明了的,這個很好查,用不了什么心思,但是即便戚棠知道我和你認(rèn)識,他是怎么知道我跟你之間的那種關(guān)系呢?我不覺得,蕭陶和小瓷會是那種多嘴的人,何況在抄襲事件之前,戚棠也并不知道我和小瓷認(rèn)識啊。”秦浪也點(diǎn)頭:“這個姑且用蓄意造謠還能解釋過去。還有一件事,戚棠甚至沒有見過小慕,他是怎么知道,小慕的存在?”我說:“你的意思是他跟蹤我?”秦浪微微搖頭,臉色越發(fā)深沉:“不可能,我查過很多的監(jiān)控,沒有人跟蹤。而且看小慕去的那家畫室的監(jiān)控,戚棠的確是在綁架那一天頭一次去的,就像是…”“像什么?”“就像是知道他在那里,特意找過去一樣。我算了算,知道小慕存在,又那么清楚知道小慕行蹤的無非就那么幾個人。”他這話,劍指的幾個人,可以說是十分清楚了。我的背脊一僵,眼珠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