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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愛妄想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上找到全身都淋濕暈過去的你,并沒有別人,全校都知道!老師怕你面子掛不住,才要求大家都別提的。還有,運動會你被砸傷的那次,是秦浪送你去的沒錯,可是他沒有陪你一下午,他去參加了田徑賽,沒得獎是因為五班的人挑釁打架,所以才被取消了名次!還有……那次期末考試,秦浪代表學校參加省里的物理競賽培訓和比試,為防止作弊,那幾天按規定被封閉在考場內,手機都沒收的啊,他怎么可能來看你呢?”

如同一把機關槍一樣噠噠噠地說完,傅小瓷才歇了一口氣,問道:“阿羨?你方才是在和我開玩笑嗎…還是,你真的只是,記錯了嗎?”

我的瞳孔像是受到了強光照射,突然間收緊,像只夜間的貓。

腦袋好像出現一個巨大的空洞,不停有劇烈的鼓聲在里面來回震蕩,一秒清醒一秒沉迷來回翻覆。

傅小瓷的話好像一只從森林盡頭射來的劍,穿過重重迷霧,最后射中我的心臟,撥云見日,強悍地打開我的大腦皮層,強逼我蘇醒。

驟然把手縮回來,我整個人敏感地如同一只豎起針的刺猬。喃喃道:“你是說,我…我記錯了?他沒有…沒有和我做過哪些事情?”

傅小瓷被我的樣子嚇到了,一雙手撫摸著我的背,小心翼翼地說:“阿羨你別急,可能,可能我也記錯了呢?你可能被你奶奶的事情嚇到了,現在精神不太穩定,先緩一緩,好嗎?別怕,別怕。”

精神。

這兩個字是開鎖的鑰匙,我腦子里猛然蹦出藍宛下午說的那句‘瘋了’。類似于指甲劃過玻璃的尖銳聲音就闖進我的心房,好像有一種真相要破土而出。

伸手摸上腦袋,我試著回想我方才說的那些畫面和場景,可是傅小瓷的話就像是一把橡皮擦,把那些場景里所有秦浪的畫面統統擦去了!

只有我一個人,這次的記憶里,好像只剩下我一個人,站在白茫茫一片的境地里,像個孤單的傻子。

那些說過的話呢?

那些溫柔的動作呢?

那些善意的感情呢?

是我犯了怎樣的錯,咬了哪一口禁果,才讓上帝生氣而把它們全部沒收走了?

“阿羨?阿羨?”傅小瓷拽了拽我,我抖了一下,一下子把他的手打掉!

“對不起小瓷,我需要自己一個人理一下!”我一把站起來,甚至不愿意去收拾自己狼狽而恐懼的面龐,也不管傅小瓷在身后的叫喚。

只感覺有惡魔在我左心房嘲笑,咆哮,告訴我殘忍的真相。

我知道面前是一個潘多拉的盒子,打開它會萬劫不復,可我管不住我的身體。

跌跌撞撞往護士臺跑,找到一個半夢半醒的小護士,我就拼了命地把她搖醒,求救一般問她:“精神科!精神科,在哪里?!”LC

第24章原來是妄想(下)

“幻聽、幻覺伴隨失眠多夢等癥狀,根據各項檢查和你的心理測試來看,我基本上能確診,你是得了被愛妄想癥。”

“此一癥候群的主要癥狀在于,患者會有和另一個人秘密地談戀愛的錯覺。患者錯覺的對象一般極少或根本沒有和患者有所接觸,也是患者自己相信其對象和他有虛構的開展和關系。被愛妄想癥主要是在妄想癥的主要癥狀,或精神分裂癥的部份癥狀中被發現。”

醫生在病歷單上龍飛鳳舞地寫了結論,蓋了章之后,遞給我,體貼地問一句:“是想入院治療,還是先開一點藥看看效果?”

我呆坐在椅子上,很久都沒有緩過神來。

心里一陣絞痛,門外不知道哪個病人的家屬在哭哭啼啼,聲音傳到我耳朵里,把萬千的苦楚都翻上來。

咬了咬唇,我才找到說話的力氣:“怎么區分是妄想…還是現實?”

醫生大約見多了像我這樣的患者,語氣有些哀憐:“很難說,妄想癥患者一般是由于對自己關注度過高,很難區分妄想情節和現實,像你這樣的情況,建議藥物治療和心理治療同時進行。”

“……我該怎么做?”

“建議你暫時和你妄想的對象先分開,讓自己處于一個沒有那個‘他’存在的環境里,既然已經意識到妄想的存在了,那就盡量不要去想,或者試著轉移注意力,可以的話,試著和另一個人談場戀愛。”

“……會好嗎?”

醫生不說會也不說不會,只是在單子上寫藥方敷衍我:“別擔心,想開點,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這一刻,我覺得我變成了電影里的安琪,我竟然不知道,原來真實的故事,比電影里精彩得多,也慘烈得多。

身邊是來來往往的人群,是苦于生病,奔于求救的人。我甚至在想:“現在我眼前的這一切,是真的,還是假的?”

難怪秦浪總是那么討厭我,任誰被一個不喜歡的人糾纏不休,都會從骨子里唾棄的吧。

何況,還是被一個同性戀糾纏。

多惡心。

難怪,我一直把自己當成苦兮兮的受害者,期翼著秦浪的回頭和垂憐,卻不知道他才是真正那個無辜的人。

我為他帶來了三年的嘲笑和三年的煩惱,我就是用這樣不堪的恥辱來回報他曾經對我的幫助。

現在回想起我無數次在人前,自豪而囂張地宣稱,秦浪是我的男朋友,秦浪那恨不得掐死我的眼神時,我尷尬得簡直就想打自己一個耳光。

事實上,我也這么做了。啪的一下,狠狠的,不留情的。

左右的路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又看了看我從精神科出來,鄙夷著不自覺離我遠了幾步。

林羨,你他媽瘋了。

林羨,你他媽真賤。

林羨,你他媽活該。

我是噙著眼淚一直回到奶奶的病房前,忽然感到一陣鉆心的疼痛,疼得我膝蓋一軟跪了下去,就這么一秒,我聽到一聲連續而尖銳的機器鳴叫!

奶奶的心電儀上,只剩下一條半點波動也沒有的直線了。

醫生護士都忙碌起來了,病床推進推出,病危通知書簽了一張又一張,最后我們還是聽到了那句熟悉的:“對不起,我們盡力了。”

呼吸一窒。

父親一步一步走向我,他的表情像日本鬼臉面具,森然的寒冷。站到我面前才終于有幾個字蹦出來:“看看你做的好事!你怎么不去死?!”

我揚起臉看他,像是個做錯事的三歲孩子,慌張到只能掉眼淚。

“哭什么哭,你還有臉哭?我告訴你,你給我滾回家,別在這丟人現眼!”

斥責聲響徹整個醫院,我幾乎是被靈魂牽著走出的醫院。眼前的事物變得越來越模糊,一下子黑,一下子白,全都變得奇形怪狀的。

沒有人愛我,我怎么還不死?

這句話像一個原子彈,在我腦袋里爆炸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