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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愛妄想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讓一下?”一個大金牙沖我笑笑,“你告訴我怎么個讓法兒啊,這里這么窄,要么你從這里過去?”說完他張開了腿指了指胯下,然后哈哈大笑。

“想做什么?”

“你猜我們想做什么呢?”

我把錢包丟到他面前的地上:“你們是想要錢?錢包在這里,密碼我也可以告訴你們,還可以保證不報警。”

那群人竟然看也不看那錢包一下,卻是將他踢到一邊,然后鋼管在手里握了握:“爺們今兒不差錢,就是想活動活動。”

冷笑一下,我明白了,他們是沖我來的,剛才那個小賊大約也是故意把我引到這里來的。

于是我往后退了幾步,石板有些松動,走上去會發出一點響聲。前有猛虎后有餓狼,總共加起來五個人,我沒有勝算。小旅店的吧臺上并沒有人,不過我想就算有人,在這種地方也是指望不上的。

看來,今天勢必要放點血了。

我立刻蹲下身,摸到了一塊磚頭,就狠狠抓在手上。然后看到一旁立著的一些廢棄竹竿,就用力一推,向他們砸去,企圖趁亂跑走。可是他們的鋼管一下就將腐朽的竹竿折斷,我沖著大金牙胯下狠狠砸磚頭,就聽大金牙悶哼一聲,然后倒在地上嚎叫。

“娘的!握草草草!給我上,打死丫的!”

于是就有一根木棍打在我肩上,我摔了一跤,青石板上揚起塵埃,嗆得我直咳嗽。

那群人一步一步走近我,我往旅店處挪動,想試著叫叫人,可有一人看出了我的意圖,得意地搖頭:“想叫人是吧,叫啊,叫吧,我告訴你,這個地方的人,最喜歡聽別人叫了。”

“知道我是誰嗎?敢動我,你們試試?”

他們不理睬我,一步一步地向我逼過來,甚至有一人還脫了上衣,身上的肌rou活像是涂了一把豬油,而另有一人拿出一抬攝像機,笑道:“哪兒能不知道啊,聽說你喜歡男人,那么…哥兒幾個給你留個印記,大少爺,以后哥兒幾個就要靠你養活了。”

出離的憤怒,我還是一掌狠狠砸向那臺攝影機,這群人沒料到我還有后招,都嚇了一跳,然后就是更暴力的對待。

他們飛快地抓住我手臂,用力一甩,我就覺得如同被一條蛇纏住了脖子。腳腕上被人狠狠一踩,錐心的疼痛。

被逼到了絕路,我看著面前這些兇狠的男,攥緊了背后的一塊磚頭,我咬著牙在想,是再拼一把,還是在他們上前之前,先把自己拍死。

在那個令人惡心的大手要摸上我的臉時,我狠狠閉上了眼,手上一用力,打算給自己下狠手。LC

第15章繾綣如藥

那只咸豬手還沒等落到我臉上,那只手的主人后腦就被一拳狠狠擊中,腦袋偏到一邊,幾乎要飛出去,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剩下的幾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分別當面、當頭以及過肩摔給處理地干干凈凈,一個個趴在地上鬼哭狼嚎的。

抬眼看去,秦浪此刻確實宛如天神一樣出現。他的西裝外套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領子松開,前額出汗,打濕了一點頭發,手上握緊拳頭,眼神似刀,下顎如狼。

以前就見過秦浪打架,高兩屆學過跆拳道的學長都說,秦浪是個天生的狼崽子,打架沒套路,就兩個字,快和狠。

他一拳抽得那個大金牙幾乎昏過去,瞪得那群人很狼狽得離開,然后走到我面前,蹲下身,顯得有點慌張無主:“林羨,你沒事嗎?哪里傷到了?”然后上上下下翻看。

看到我沒有大礙他猛地一下擁住我!

他的懷抱對我來說已經是有些陌生了,那么大的胸襟一下子將我攬住,下巴擱在我肩膀上,耳旁的碎發撩撥地我很癢,可是他的手不停地鎖緊。我整個人繃了一下,比方才還要震驚一點。

“我沒事…”我縮了一下,推開他,才問他:“你,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秦浪放開,還是看到了我肩膀上的淤青,臉色一沉,然后往胡同口一抬下巴:“他告訴我的。”

我順著目光看過去,一個臟兮兮的小孩子,手里拽著我的手機,垂著腦袋像是做錯了什么事一樣,慢吞吞地挪進來,在離我三米遠的地上把手機放下,害怕一般望了秦浪一眼,發抖說:“他們,我不知道他們是,是要欺負人…對不起…對不起…”

說完,帶著一點哭腔跑掉了,我連話都還沒來得及說。

看來這個小賊還是很心善的,也有點機靈勁,那群混混大約是哄他騙我來,他覺著事情不對,便暗暗躲起來看,還私藏了我的手機,關鍵之時通風報信。

只是我有些奇怪,我并未存秦浪的號碼,他是怎么聯系上秦浪的?秦浪大約看出了我的疑惑,撿起我的手機還到我手里:“你追人跑遠了,我一直在打你電話。”

“嗯……”我應了一聲,打算支起身體,他一把拉住我的手,一使力,我整個人就站直了,他在我面前蹲下身:“上來。”

看著他的后背,我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呆愣站著,肚子里編著拒絕的話,可是秦浪大概猜到我想什么,便說:“你如果真的忘了,也真的想和以前撇干凈,應該不會介意現在這種就算是普通朋友也會出手的舉手之勞吧。”

說不過他,我只能彎下腰,輕輕搭在他身上。

一瞬間,我好像回到了第一次跟他見面的場景。

老實說,背人的是他,我也累得很,我總想著盡量和他溫厚的背部少些接觸,便僵著身體,微弓起背,連搭在他肩上的手也只是蜻蜓點水一樣擺著。

他略走了幾步,突然好像踩空了,一個趔趄,我慌得整個人隨著慣性往前一栽,整個人鋪在他背上,嚴絲密縫,就連手也猛地環住了他的脖子。這時候他才很從容地直起身來,喉嚨里有一點輕笑的聲音,然后很平穩地繼續走。

被擺了一道。

不得不說,這樣之后,的確舒服了很多。他本來想送我去醫院,卻被我拒絕了,于是便在街道派出所報了警。

“五個人,一個人帶白色鴨舌帽穿工字背心,一個人穿黑色T恤衫手臂紋身,一個人臉上有疤長約三寸,這三人身高超過175,年齡大概28到32之內,還有兩人算是主謀,一個有一顆金牙、光頭、背有些駝,另一個染黃發,左耳帶耳釘,脖子上有一個拇指大的黑色胎記。”

秦浪清清楚楚地將事情一五一十都說了,街道處民警昨晚筆錄之后合上本子嘖嘖稱贊:“先生這記憶,不當偵探可惜了。你們哪位是受害者,傷情報告要做一下鑒定嗎?”

“不用!”我阻止他,“我們都沒受傷,就是破了點財,錢追不追的回來無所謂,重要的是人得抓到,不然這附近的治安總是讓人擔心。”

民警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