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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愛妄想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再去煩他了。”

“不是這樣的,我覺得他……”

“小瓷,你再提他,往后我都不會再踏進酒吧一步。”我冷冷的聲音,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傅小瓷的眼眸閃了閃,嘴巴動了動,還是乖乖合上了。

人的年紀(jì)會長,腦子也要跟著長的,我不是做夢的年紀(jì),不會再妄想秦浪是對我有什么惦念,大約是我一貫很順從,唯有逃走這件事做得夠決絕,傷了他的面子,他就算要找我,也不過是想冷嘲熱諷一頓罷了。

喝了幾杯不同的雞尾酒,聊了許久,大腦告訴我,藥已經(jīng)充分溶解并且開始發(fā)出效用,眼皮略微有點沉,我同傅小瓷簡單告?zhèn)€別,出門離開「然而」。

沒想到,門口有個人一直在等我,就是方才那個叫“徹”的MB。

他看見我,擺出一副人見人愛的笑容,燦爛地讓人羨慕,眉頭微微一皺,顯得有點惋惜:“先生,你可是頭一個拒絕我的,我真的很不甘心呢。”

情場浪子的話不能信,賣皮rou生意的就更不能信了,如果沒喝酒之前我大概理也不會理他,不過現(xiàn)在喝了酒,惡趣味上頭,確實想陪他虛偽一下。

有些人是要敲打敲打的。

“那是你沒本事,不是么?有本事,就讓我推不開你啊。”毫不猶豫地勾上他的肩膀,推了幾步,直到抵上一根電線桿才停下。徹先是一愣,然后了然一笑,轉(zhuǎn)身反客為主了。

吻,密密麻麻從我的耳畔,點啄下去,熾熱的呼吸在我咫尺之間guntang著,兩個軀體貼合。

凌晨兩點,寂靜且空無一人的步行街,當(dāng)他一面用他嫻熟的技巧埋在我脖頸之間隔著薄薄的衣物流連輾轉(zhuǎn),另一面一顆顆解開我的上衣時,我的大腦竟然還無比清醒。

意亂情迷,與我絕緣。

身體上傳來的酥麻,讓我也很自覺地縮了一下,徹輕笑了,呼吸也逐漸加重。

可就在他的腿抵住我腰部以下的時候,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地看我。我回視過去,比他還淡定——因為我一點反應(yīng)都沒起來。

他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般,估計自從他從業(yè)以來還沒有這么受挫過,我見他的手不死心地想解開我的皮帶,就伸手止住了他的動作。

“不必了,現(xiàn)在你可以死心了吧,”我從他口袋里拿出手機,又拿出自己的手機,往他微信里打了一筆不菲的錢,“你很好,是我對你沒有興趣,今天我心情好給你上一課,下次再招惹我,你就沒法在「然而」待下去了。”

徹拿出手機,看了看到賬的金額,便擺出一個很有的魅力的笑替我扣好扣子:“好吧好吧…那下回你有興趣的時候,記得點我哦。”

靠在電線桿上,借著夜風(fēng)洗臉,前置攝像頭看著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竟然有些想笑。

五年了,我多少次像這樣與人擁抱纏綿,又多少次將他們拒之門外,甚至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最后關(guān)頭的那一步,就是邁不出去呢?

我就像個愛抽煙的男人,提心吊膽怕壞了我的肺,可是又渴求那絲絲柔柔的觸感,終究是點了一根又一根,只聞聞味,只嘗嘗,卻不敢將煙吸進去。

正當(dāng)徹給我扣上最后一顆扣子,想和我說些什么的時候,我聽見不遠(yuǎn)處有一個低沉、壓抑,像大提琴末端的調(diào)子般的聲音,有些猶豫地響起:“林……羨?”

頭皮如揪疼。

這聲音,刻入骨髓的難忘。

一瞬間,我就像是被釘在十字架上耶穌,似有似無的疼痛密密麻麻從四肢百骸傳來,眼前一下白一下黑的,然后心里警鈴大作。

幾乎是一秒一卡的把脖子硬掰過去,我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人,以及我承諾過不會在他面前出現(xiàn)的人。

那個站在路燈下的人,夜色襯得他臉色半陰半白,風(fēng)流面目還像從前,歲月卻打磨更為出色,一雙眼睛像伺機而動的兇獸般,正是——秦浪!LC

第5章同學(xué)關(guān)系而已

這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我有生之年最尷尬的場景排行前三名。

站在酒吧前,我一副酒酐醉眼迷離,一只手還勾著一個男人的脖子,脖子上或許還有一點沒消下去的吻痕,正常人不用動腦子也能猜到方才發(fā)生了什么,哪怕被陌生人看到也是要尬一尬的,何況還是這個人。

而且以秦浪的狀態(tài)看,說不定從頭至尾都看到了,直到最后看見了我的臉才出聲的。

電視劇怕是也不敢這么拍的吧,有點捉j(luò)ian現(xiàn)場的感覺,然而站在我面前的兩個男人,都跟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

一個是過去了的過去,一個不可能有將來的存在。

感謝夜色深深,路燈昏暗,好讓我震驚的表情沒那么突兀,也讓我隱藏了自己的情緒,我裝作沒聽到,拽了拽徹的衣袖,壓低聲音:“我們走。”

可我一步都還沒踏出去,胳膊就被人往后狠狠一扭,隨后就被迫轉(zhuǎn)過身,秦浪的臉就離我不過一尺的距離。

他眼神像刀一樣,瞪得很大,盯著我的臉看了一會兒,然后才重重地說了句:“真的是你。”

這個人真狠,連躲都不給我機會躲。我把手抽回來,心里只懊惱方才沒有直接回家,那么就不會淪落到現(xiàn)在的下場。

徹看了看秦浪,又看了看我:“認(rèn)識?”

“不認(rèn)識。您哪位?”我下意識去否認(rèn),果然看到秦浪的嘴角崩緊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一時嘴快真是不經(jīng)過大腦,這么拙劣的謊話也編的出來。

可是話已經(jīng)收不回來了,我想如果秦浪只是因為看到個故人想確認(rèn)一下的話,那么我這么說他也應(yīng)該明白我的貼心了,我回來,不會去糾纏他的。

可是秦浪顯然沒有領(lǐng)我的情,而是聲音比夜風(fēng)的溫度還低:“林羨,你的記性沒這么差。”這是肯定句。

說到這里,再裝就沒意思了,我于是假裝被酒糊涂住了,做作地瞇了瞇眼睛,然后才哦了一聲:“是你啊……剛才沒看清,老同學(xué),好久不見。”

“同學(xué),”他玩味了一下這兩個字,嘴角的笑意讓人背后一寒,“呵,確實是這么個關(guān)系。”

徹聽了便笑著說說:“是么,那還真巧啊,要是早點來還能一起喝一杯。”

可不是么,巧過頭了。

頭疼,而且昏昏漲漲的,我很想睡。于是轉(zhuǎn)了個身就要走,誰知道再一次被秦浪拽了回去:“去哪?!”他語氣有點急。

我抽了一下,竟然抽不回來,登時有點煩躁:“有事?”

他沒動,手上的力氣有點把我掐疼了,我看見他的眸子里有點隱忍的怒氣,如果不是我了解他,我一定會誤會他是在吃我的醋,可惜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他說:“我想我們之間還有些沒了的事。”

沒了?五年前就是在這個地方,那么干凈利落離開,只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