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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抱小白,那場面有點萌。姜珩說:“我可真羨慕它。”它陪了你那么多年,我卻現在才來到你身邊。沈浮白不好意思道:“你要是在意,我以后不抱它了……”姜珩失笑,浮白怎么這么可愛,他怎么會為一只玩偶熊吃醋,剛想開口說不用——沈浮白小聲:“我以后抱你唄。”姜珩:“……好,好啊。”兩個人都害羞了一分鐘。然后。姜珩:“也別以后了,就今晚吧。”沈浮白:“好嘞。”-小恐龍和皮卡丘坐在床頭,蓋著被子純聊天。“浮白。”姜珩到現在還有點迷幻,“你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沈浮白說:“不知道啊。但好像很久了。”姜珩:“多久?”沈浮白:“一個月。”才不是。是兩年。這種卑微心酸史就不用拿出來說了。當下很美好,現在很快樂,這就夠了。姜珩想了想:“我們見面也才一個月。”“是啊。”沈浮白道,“那時候就喜歡你。你又好看又有錢,初次見面就拿一排車鑰匙送我的男人,我為什么不喜歡呢?”姜珩也道:“我也覺得家里有好幾套房產的男人,我為什么不能上他的房產證和戶口簿呢?”兩人對視一眼。看來他們真的不是什么“一見鐘情只是見色起意”。他們是“一見鐘情只因見財起意”。兩個有錢人為什么要這么拜金主義,談錢太傷感情了。沈浮白立刻深情款款:“不過你要相信,我現在絕不是為了你的車子。”姜珩同樣語氣真摯:“我也不是為了你的房子。”講真,如果不是知道對方是真的有錢,這話擱任何一對普通人身上都誰也不信。果然有房有車情侶才能過的下去。-姜珩抱著沈浮白睡了一夜,手腳很安分,哪里都沒有亂摸亂動。難得的兩個人都沒有熬夜,一夜安眠。沈浮白甚至睡得比往常熟了些,第二天該到起床的點都沒醒。大概是姜珩的懷抱太令人安心。喜提大白芳名的熊珩珩被扔在沙發上,幽怨了一夜。沈浮白有了正宮皇后,它已成冷宮棄妃。沈浮白是皇帝嗎?不,他是貴妃。艷麗奪目的人間富貴花,沒有誰比他更貼切。-第二天小林照舊敲門:“沈哥,起床啦!”他覺得有點奇怪,以往這個點沈哥為了趕著和姜影帝碰面,都會早早起來。怎么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睡得忘記時間了?還有對面608也是,現在還大門緊閉。不知道是還沒起還是已經走了。今天兩個人都沒有準時。奇了怪了。小林怕被對面608內的姜珩聽到,貼在門板上壓低聲音:“沈哥,起來了!再不起來姜影帝就要走了!”根據他的經驗,不管沈浮白睡得有多熟,只要搬出姜影帝的名字,就肯定能有動靜。確實有動靜——門下一秒就開了。小林早前吃過虧,火速提前直起身子,沒把整個人的重量壓在門板上,也就沒再摔個屁股墩。他正贊嘆自己反應過人,抬頭一見開門的人,當即嚇得面色一變,腳底打滑,結結實實摔了個屁股墩。小林:“……”他看到了啥?!這是607房間沒錯啊。為什么開門的會是姜影帝?-姜珩穿戴完畢,俊美的臉上帶著一點詫異:“你沒事吧?”小林匆忙爬起來:“沒,沒事。您這是……”什么情況?“如你所見,就是這個情況。噓,他還在睡覺。”姜珩把門虛掩上,站在走廊上和小林談話,“你剛剛好像提到了我的名字。我走不走……和你家沈哥起不起床有什么必然聯系嗎?”小林:“……”這聯系可大著呢。他幾點起床取決于你什么時候出門。不是,你們這什么情況啊!他還沒看見沈浮白呢,就見到姜珩出來了,明顯昨晚是睡在607的。這一晚上都發生了啥?床戲拍得走火入魔,真回酒店上床了?大早上的,小林被刺激的人有點迷糊,甚至懷疑自己還沒睡醒,也沒第一時間回答姜珩的問題。不過姜珩在面對沈浮白以外的人時智商都挺高的,畢竟高考700分的學神,三兩下就套出了想要的答案。得到答案的姜珩頷首:“行,我知道了。你和小張先去吃早飯吧,我來叫醒他。”說完退回屋內把門關上。看著緊閉的房門懷疑人生的小林:“……”他也不懂,他也不敢問。他就知道和小張一起吃飯。兩名正主搞曖昧,他和小張已經發展成長期固定的飯友了。-姜珩關上門,坐回床上,靜靜看青年的睡顏。窗簾拉開,清晨柔和的陽光打在青年臉上,將那張出眾的臉照得更加驚艷,像加了一層柔光濾鏡。“沈哥他每天早上都是掐著點出門的,為了……為了能和姜先生你湊到一起,他每天都會提前十五分鐘起床。”小林吞吞吐吐的話猶在耳畔,姜珩看著沉睡的沈浮白,突然笑了聲。他俯下身,吻了吻沈浮白的臉。“小林,別鬧……一會兒就起。”臉上的癢意讓半睡半醒的沈浮白輕聲嘟囔著。這個點他其實已經睡夠了,就是還不想醒。他是起床困難戶,每日早起十分暴躁。小林以前為了讓他起床可謂是用盡心思,包括但不限于撓癢癢,擴音喇叭,拿姜珩唱的電影主題曲當鬧鈴。都說想毀掉一首歌最好的方式是讓它變成起床鬧鈴。可沈浮白天天聽著,就是沒厭,甚至還拿它當安眠曲,睡得更沉了。小林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姜珩輕聲細語的:“不早了,該起床啦。”沈浮白迷迷糊糊的,只覺得今天這個喚他起床的聲音非常好聽,他都舍不得讓人滾出去。“幾點了?”姜珩看眼手機時間:“六點半。”“哎呀才六點半還早……臥槽,六點半!”沈浮白唰地睜開眼,猛地坐直身體,目視前方,“完了完了,趕不上珩珩的起床時間了,不知道他會不會等我。快快快,我衣服呢?小林——”沈浮白一扭頭,愣了。姜珩就坐在床邊,靜靜望著他,薄唇微勾,眼底含笑。沈浮白又直挺挺倒回去了。手背貼住額頭。生無可戀。他不想再回憶他剛剛說了什么。“怎么又躺回去了?”姜珩忍俊不禁,“我一直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