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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的雙眼和猙獰的表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剛才誰說陸少的機甲四不像的,看見了沒,用手臂都能擋住能量劍沒有一點損傷,這肯定是那個機甲大師的作品嗷嗷!】【這機甲的材料有些古怪啊,剛才沒注意,現在仔細看怎么有些滲人?】【這是怎么回事?誰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他們會自己人打自己人?】【臥槽那個不是隊長么,看他的眼睛,跟紅兔子一樣,我心里有不好的預感!】【嘖,隊長迷失了心智,帶著隊員來到陌生的地方么,這種套路很熟悉啊,別不是那玩意吧。】【唔,我遇到過一次,幸運地躲過一劫。如果陸少往前面攻擊一下,基本就會明白是什么東西控制隊長了。】【哈哈,別人我還會擔心一下,但是,這狡猾的家伙遇到的是陸少,憑借他強大的精神力,肯定行的。】【所以說到底是什么啊!】陸清也在想這個問題,是什么東西可以無聲無息的cao控別人。想要cao控別人精神力一定要強大,這是必不可少的條件。但能夠躲過他的探查,這就有些意思了。他從機甲里出來,讓其他人警戒四周,力氣大的壓制住林之一,其他的人留守在這里,以免等一下又有人中招。手心向上,冰藍色的光芒乍現,慢慢的,出現一把通體冰藍只有尾指大小的太刀,灌注靈力后暴漲到半人高,散發出冰冷刺骨的寒意。一直關注陸清的人還發現,太刀出現后,僅僅自身散發的力量,都有讓地面結冰的趨勢。如果再加入陸清的力量,威力想都不敢想。陸清瞇眼,注視著眼前這片干裂的土地,氣勢再上升一個等級,狠狠地把光芒大振的太刀用力斬下。啵------有什么東西被斬開了,里面濃厚的植物的氣息泄漏出來,面前干涸的河床還有貧瘠的土地都消失不見,剛才那一擊,就像是光滑如鏡的湖面投下一粒石子,蕩起一圈漣漪。波紋越來越大,打破了這里的平靜,里面的真實場景顯露出來。花,大片大片的花,一望無際全部是紫色的花朵,上面還有密密麻麻的黑色小點!陸清:......眾人:(0)~【那是什么誰能科普一下?好惡心,密密麻麻的,臥槽我的密集恐懼癥要出來了!】【我來,身為傭兵怎么能不認識這個。這叫鬼啞,它散發出來的氣味能吸引七天內散發荷爾蒙的人,趁人不注意就會把人控制住拖到根部當養料。】【荷爾蒙......是我想的那樣嗎?】【是的,隊長臨走之前絕對夜生活很豐富233333。】【咿呀----,是我壞掉了嗎,我關注的是這一隊人里竟然有這么多單身漢!】【咳咳,陸少沒有被吸引我就放心了,其他的人......算了,我不管了。】【沐男神啊,你居然還沒有得手,真是磨嘰!】【陸少才十八歲哈哈哈哈哈哈哈,有得等了。】陸清愣了一會,輕輕咳嗽幾聲,見到十幾臺同步記錄儀對著他們一頓狠拍,臉都綠了。他們這是被驢了,鬼啞別的本事沒有,氣味這種東西是防不勝防的,它又針對的是個別人,特別是最近幾天那啥的人,他當然不知道了。其他的人臉色也黑乎乎的,遇到的第一個東西就把他們**掀個底朝天,還是在同步直播上,這下全星際的人都知道他們是萬年老光棍了擦!陸清走過去,見樹下躺著的林之一還在舒服的睡大覺,不由得狠狠瞪了他一眼,就是因為他,才會遇到這么坑爹的事情,還好現在他們無法上網,不用面對嘲笑他們的觀眾。但是想想都知道,了解鬼啞的人有多么歡樂。大齡光棍團什么的,估計近段時間擺脫不了了。“彭飛,你去把鬼啞燒了,一個不留。其他人原地休息,”咬牙切齒的盯著睡大覺的人:“等我們的隊長醒了,再繼續前進。”眾人一哄而散,試圖躲避跟著他們的同步記錄儀,可惜并不成功。那小小的東西速度奇快,根本擺脫不掉。而陸清這邊,一直是大家關注的對象,不管走了多少同步儀,都要保證他身邊有兩三個跟著。然后,眾人用他們優秀的視力發誓,等其他人走干凈,他就從空間里掏出一瓶液體給林之一捏著鼻子灌了下去。臥槽陸少你到底給隊長吃了啥,他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綠了,真的,綠的不能再綠了,咿~~~,連頭發都綠了!他們木著臉,呆呆的望著林之一吃下藥之后,外表全部呈現出綠色,皮膚、汗毛、還有......頭頂的頭發!正在觀看的眾人:......⊙﹏⊙∥Σ(°△°|||)陸少你到底干了什么!【哈哈哈哈哈哈,陸少你到底在干啥呢?那是你們隊長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喝下去之后居然能變成這樣?整個人就像一個綠豆蟲。】【頭頂青青草原2333333,男神,你確定等一下隊長起來不會打死你嗎?】【擦,最新型的染色方法也沒有見效這么快的,那到底是什么?】“咳咳咳咳咳,陸少,你在做什么?”身后傳來驚恐的問話,還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唯恐他氣瘋了無差別攻擊。陸清回頭就發現一行人任務完成回來了,身后的土地上一朵鬼啞都沒有了,燒的干干凈凈,焦黑的土地在那里凄涼無語,可見他們下手有多狠,心里有多少怨氣。陸清漫不經心的把玩手里的瓶子,一上一下的拋著,彭飛他們的視線也跟著移動,仿佛他手里拿著的是一個隨時爆炸的炸彈。過了一會,陸清才回答他們:“我覺得隊長最近的火氣有些旺,給他清清火氣。”彭飛抽抽嘴角,看看地上綠色橡皮泥一樣的林之一,很想問問他為什么清火氣會跟變色龍似的變顏色。哎!等等,清......清火氣!!!怎么清的?他咽咽口水,朝后退了三步,渾身緊繃準備一有不對立刻拔腿逃亡:“陸少,您是怎么給他清火氣的?”陸清回頭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在眾人腦中的警報聲越來越大時,輕飄飄的來了一句:“啊,當然是讓他不舉,等回家再給解藥好了。”其實根本不用解藥,多動動出出汗,幾天之后新陳代謝會把藥排出體外。彭飛聽了臉皮狂抽,立刻倒退三步躲到其他人身后,看陸清就跟看洪水猛獸。他覺得因為隊長暴露隊里的人都是光棍是有些不爽,準備回去好好的打一場,但他絕對沒有想林之一變得不舉。看來最狠的不是他!【不不不不舉,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