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是院長來了想要破開也需要時間,就憑你?”陸清嘴角意味不明的笑意讓人心里發涼,他走到劍齒龍身前,昂頭直視這個幾層樓高的異獸,對防護罩這個問題避而不談:“喂,剛剛你們使用的木倉是哪種型號的?”那人并不答話,還是揪住這個問題嘲諷:“知道自己進不來就轉開話題,可惜不怎么成功。”“那就是粒子散沖木倉,我們來的時候跟人打賭的戰利品,也是傭兵之中最盛行的武器。”子櫟走過來,回答陸清的疑問。陸清把手按在冰塊上,冰涼的溫度讓他的心越發的沉靜,對于那些縮在防護罩里就覺得安全的天真之人,他忽然很想給他們上一課,讓他們長長見識。提氣揮拳一氣呵成,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陸清對準冰塊就是一拳頭。眾人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給堅硬的冰塊一拳,擔心他是被對手激怒要做不理智的事。大熊上前勸道:“陸小弟,別理那些手下敗將,輸了還嘰嘰歪歪難看死了,跟他們計較多掉價。”轉頭對那些膽肥的人大吼:“他奶奶的能不能閉嘴,以后在學院遇到你們見一次打一次信不信!”對手嘲諷:“哈哈哈哈看來真是剛剛的勝利讓他得意忘形了,粒子散沖木倉都打不破的東西,他那小小的拳頭能頂什么......”喀拉喀拉-----冰塊碎裂的聲音由一開始的輕微細小,到清晰可聞的傳入眾人的耳朵,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對手就像是被掐住脖子了一般,嘲諷的話語戛然而止,眼睛吃驚的死死瞪著冰塊,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堅硬散發著寒氣的冰塊,從陸清剛剛打的那一拳的地方開始,先是裂開一條縫,慢慢的向里面蔓延,延伸至深處。最后,這些裂痕像是蛛網一樣,覆蓋了整個冰塊。轟隆隆-----這是冰塊倒塌的聲音!那人不相信的喃喃自語:“不可能,木倉都打碎的東西,拳頭怎么可能打破,這是在做夢吧!”落在地上的冰塊,每個里面都包含著劍齒龍的尸體,它的五臟六腑,肌rou紋理全都暴露在眾人眼前,清晰地能讓人看到血管里的冰渣。幸虧這冰塊連它的血液也凍住了,不然,碎裂時噴涌出來的血跡能給周圍的人好好的洗個澡。陸清踢踢腳下的冰塊,問那些已經看呆的對手:“連粒子散沖木倉都打不破的東西,我一拳就打碎了,你說,在救援隊來之前,我能不能打破你們的防護罩?”聲音是一貫的風淡云輕,語氣里似乎還有些好奇和躍躍欲試,回響在寂靜的森林,無端端的增添了一絲的陰冷順著大家的耳際爬到后背,讓人出了一身冷汗。他往那邊走了幾步,像是對剛才自己的舉動很滿意,想要再來一次,目標就是對手全心全意信任的防護罩。對手見陸清打算在他們的防護罩上也來上那么一拳,這些人信以為真,紛紛崩潰的大喊:“你別過來!我們已經認輸了,你還想怎么樣?”在他們眼里,陸清的存在已經妖魔化了,這人可以打碎一切他們認知的事情,簡直不是人。陸清黑線,防護罩里的人就像是小姑娘遇見登徒子一樣,雙手護著自己失聲尖叫,讓他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可怕,都把人嚇傻了。雖然現場的氣氛很嚴肅,但是看著這么多人縮在一起維持著一個姿勢,雙手抱頭,子櫟大南他們還是感覺很可笑。神經特別粗的大熊已經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剛才不是還很能說嗎?現在怎么慫了,真應該把你們這可笑的樣子拍下來,放到星網上讓人好好看看。”正當大熊嘲笑他們的時候,上方傳來輕微的轟鳴聲,他們抬頭看去,原來是學院的救援隊到了,陸清露出一副很可惜的神色:“看來今天是玩不成了,我先記著,下次再去找你們吧。”飛行器降落到一定高度的時候,從里面跳出來四位老師,皆是全身包裹得密不透風身穿緊身作戰衣,手里端著木倉械,神色嚴肅的走過來。防護罩里的人見救援隊出現,急忙把罩子打開,連滾帶爬的跑到老師跟前,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連身后昏迷的隊長和罵陸清的那個男人也不管不顧了。期間被陸清嚇得最狠的一個家伙,拉著老師的衣服不放。身高一米八以上的一個大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似乎想要跟老師告狀,手都已經指向陸清了,結果一對上他笑瞇瞇的眼睛,立馬秒慫,嘴里的話也憋了回去。那老師若有所思地看看他們,又瞄瞄地上一塊塊的劍齒龍,好像明白了什么:“這位同學,快上飛行器,我們還要回去待命。”陸清不再看那邊礙眼的東西,心情很好的問大家:“解決了,你們休息好了嗎?已經中午了,我們速度要加快一些。”眾人回過神:“休息好了,走吧。”陸清他們不再看身后的情況,對他們來說,那只是手下敗將,還是被摧毀意志的手下敗將,根本不需要記住,也不需要理會。“陸小弟,原來你一直在隱藏實力啊,你那一腳踢出去,人直接飛出去幾十米,嚇死我了。”“阿清你還真是不心疼,那可是s級異獸,說毀就毀,不過看著很爽就是了,你是沒看見,毀了之后那些人嘴臉,實在是大快人心。”陸清瞥了他倆一眼,沒有拒絕他們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該說是神經大條嗎,和其他走在后面與他保持一定距離的同學不同,大南和大熊這倆屬性相同的二貨,完全沒有被他剛剛的爆發嚇到,還興致勃勃的一邊一個跑過來和他說話。不過別人的態度陸清不怎么在乎,真要在意的話就不會在他們面前暴露出狂暴的一面了。距離有距離的美,作為和班級保持聯系的耳朵,一兩個就夠了,其他的,買賣關系維持好就可以了。子櫟從后面追上來,看著前面勾肩搭背的三人,慢悠悠的說:“阿清,你的實力這么強,等一下不要再留后手了,盡快回去吧。”陸清疑惑:“我以為你會讓我在后面掩護,這畢竟是難得的歷練機會。”子櫟推推眼鏡,意味不明的看看后面:“你認為現在還有人有這個心思嗎?”陸清默然,意思是都怪他是嗎?好吧,是怪他,因為他把人嚇到了,這是他沒考慮到的,當時他只想泄憤和惡作劇,沒想這么多。“我知道了。”路上的氛圍很凝重,除了那倆逗比在喋喋不休的說話外,陸清偶爾應兩聲,子櫟則是兩匹脫韁野馬的馬鞍,在大南和大熊玩脫的時候一人給了一拳負責拴住他們,剩下的人沉默地走在后面,神色復雜。就像現在,大熊不知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