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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值錢了啊。這熊個頭也小,不如北地的大。他看了看眼睛里冒著星星的學生,心想:要不冬天沒事帶大頭去保城關過年,順手去掏兩個熊窩?作者有話要說:暖手捂老佛爺暖手捂(⊙ω⊙):大頭,你來捏這只爪。暖手捂(⊙ω⊙):小七小八,過來捏我后爪。暖手捂(⊙ω⊙):小九……小九算了,過來到我肚皮下躺著。PS.查了一下古代硬弓,各個時期一石的分量不一樣,姑且算是100斤。第187章立太子秋狩回來,蔡貴妃就被封后了。其實秋狩的時候,有眼睛的人都看出來了。當時的蔡貴妃雖然還是貴妃,但是一應格局已經起了一點小變化。再說封后這樣的事情,其實早有預兆,甚至現在封后,已經算是晚的了。臨到過年前,四皇子直接就被封了太子。胡澈這個少詹士,直接被提成了太子詹事,瞬間從掛名變成了實職。他一邊接受了任命,一邊在內心苦笑,看來這個年只能獨自一人在京城過了。太子初立,太子詹事的事情多如牛毛。胡澈連暖手捂打通了自家到蔡國公府的地道,都沒有揍兔子,只是讓蔡大頭把兔子看牢了。蔡國公府上的一群少年可不是什么善茬,平常只是拳腳什么的,暖手捂是一點都不怕,但要是用上兵器,那就不好說了。尤其小棉襖有時候也會跟著一起玩耍。兩只都是將近十年的老兔子了,日子還是過得太平一點的好。蔡大頭從自家先生那邊領命,回來立刻就把兄姐們全都揍上一遍,還攛掇著在族學里面考校他們的功課,務必讓他們做到沒空招惹兔子。他這一招算是下到了狠處。老國公在對比了家里一群子孫和蔡大頭之后,本來就對他們有所不滿——自己一門武將,教出來的娃兒竟然還打不過一個文官教出來的,像樣么?不僅如此,他們雖然是武將,可也不是說就能夠大字不識一個。哪怕是考武狀元,也一樣得考兵法。現在看看,一個個最小也有十一二歲了,字寫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不說,還通篇的錯別字,其它的就更加不用說了。再一看蔡大頭的卷子……老國公不說話,就把幾份卷子擺成了兩排,第一排是蔡大頭的,第二排是其他幾個孩子的。擺完之后,老爺子吩咐管家,把全家人叫來,一起圍觀。少年們平時趾高氣昂,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牛樣,現在只剩下一副熊樣,看到全家人連同在襁褓里的小孩兒都一起被抱了過來,差點把腦袋低到了褲襠里,臉上紅紅白白的,什么話都說不出來。虧得他們臉皮厚,倒是沒一個哭鼻子的。接下來的事情沒什么好說的。功課過不去,就是文官家里面都要來一頓竹筍炒rou吃吃,換了武將家里,那只有果木烤rou排了。被圍觀的時候,少年們沒有哭,有幾個老油條甚至還能嬉皮笑臉;但是被自家爹娘抽起來,那鬼哭狼嚎的止都止不住。少年們被揍得一連三天都沒能起床,起不來床還不能落下功課,書本直接就放在眼跟前,看不看隨意,十天后再考。進度這兩個字,其實連族學的先生們都不好意思說。原本他們武將家庭嘛,對于念書科舉的那一套就不怎么看重。但是再怎么不看重,也不能不懂。以蔡家的門頭,尤其現在蔡貴妃變成了蔡皇后,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讓人雞蛋里挑骨頭,如果不知道應對,那么很可能惹上不必要的麻煩。說白了,他們在家里可以用拳頭講道理,等出了門上了廟堂,面對言官們的口誅筆伐,想要從文官集團中維護并且爭取自己的利益,用拳頭講話試試?有些人不亮拳頭都要撞柱子呢!他們蔡家又不是小門小戶,名聲還是要緊的。現在,蔡家的族學里面出了蔡大頭一個異類。他現在這水平,考個童生一點問題都沒有,若是要考秀才,勉強也行。一手字寫得不說多好,但也是端端正正,隱含風骨;比起蔡家其他的那幾個歪歪扭扭的蚯蚓字,那是天壤之別。蔡大頭每天帶著一兩只兔子來來回回,功課一點都不落下不說,武功還得到了老國公親自指點。老國公還打算過完年之后,直接給他講兵法,至于其他幾個子孫:“先把字給認全了再說!”其他幾個少年,就算心里面有氣也沒辦法。哪怕是在族學里面,上什么課程也是看各人的進度的。進度快的自然能夠先接觸,進度慢的只能落在后面。至于優秀的,這些年來能夠得到長輩,包括老國公在內親自指點的,也不是蔡大頭一個。念書方面他們自認拍馬不如,武功方面竟然也差得遠,他們年紀還比蔡大頭大,心里面不是不羞愧。他們嘴上不說,私下里倒是一個個認真刻苦起來。長輩們看在眼里,也表示欣慰,考校功夫的時候,揍起來就更加用力了——打疼了不要緊,正好休息的時候看看書,傷好了繼續揍,維持一個“良性循環”。蔡家少年們的好日子,徹底結束。蔡大頭卻向自家祖父提了一個要求:“祖父,過完年后我想去保城關看看爹娘和大哥二哥。”老國公最近處于向老伙計們炫耀孫子的階段,心情很不錯,聞言一怔:“天寒地凍的,怎么去?你若是想去,還是等開春了,和商隊一起過去。”“不要緊,我有林七爺爺的狗,可以拉雪橇,跑得可快了。”狗狗們對他可好了。“不行,太危險了。大冬天的狼群可不是好惹的。”雪橇拖不了太多東西,這一路過去受苦不說,人也不能多帶,危險更是時時刻刻。從京城到保城關又不是三五天的路程,沿途都沒幾個落腳的地方。這天氣在外面過夜,是要凍成冰棍么?“狗狗們才不怕。”蔡大頭小臉一紅,“大頭也想打狼玩。”老國公的臉皮一下子就繃緊了,用力一拍茶幾,上面的茶盞都跳了起來:“胡鬧!狼是能隨便打著玩的嗎?”蔡大頭的表情有點困惑:“爹和娘都是打著玩的啊。在保城關的時候,爹冬天沒事就帶著我們出去玩,看我們喜歡哪條狼,就去把狼給拍死了帶回家……”他越說越小聲,因為祖父的臉色越來越可怕。老國公這一下氣得連胡鬧兩個字都不說了,一巴掌落下去直接把茶幾給拍散了架。蔡大頭過年才十歲,四歲拜的師,隨后就跟著兩個先生到了河州,之后這五年來,根本就沒去過保城關。自己兒子竟然帶著一個不到四歲的孩子,聽上去還帶著兩個大一點的,那會兒也才沒幾歲,就這么全家一起出去打狼玩,還挑著打,當狼群是擺在菜攤子上的大白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