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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京畿地區自己就有田地,就是有認識的人有田地。去年的畝產量一個個列出來一比,林和誠甩開第二名一條街。這還是單純的畝產量,如果算上田莊的總出產,他還能再甩開八條街。當然,這一點謙虛的他藏著沒說。閑磕牙完畢,不會賺錢·白山長看著手下一群先生們冥思苦想,略覺心虛,看了一眼重新拿起書本的林和誠:“林七啊,過來。”先生不會教你賺錢,但是先生會教你讀書。作者有話要說: 林小爹教子林小爹:狗崽子們,上!林小爹:小七小八,上!林小爹:暖手捂小棉襖,上!林·蛋蛋·蛋皮.JPG第182章補償書院的自食其力被農學院開了一個好頭。接下來冬去春來,書院雖然在建設上又投入了一大筆錢,但是其它方面的花費卻并不如白正清預想的那么多。各個分院都陸陸續續開始有一些進項,錢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不僅足夠書院的日常運作,還能夠拿出一筆錢來進行獎勵優秀學生。這天天光正好,胡澈和王知府被仆從帶過來的時候,白正清正舒舒服服地坐在山頂的小亭子里。如今的幾個小山坡可不是像冬天看著那么光禿禿的了。長滿了綠葉的桃樹錯落有致,掩映著底下平緩的山徑,間或可以看到幾個學子或者師生正或坐或站地討論著什么。雙方見過禮之后,王知府突然嘆了一口氣:“這一年來,我到書院的次數也不算少了。”每個月至少一次總是有的,“可是每一次來,書院就能變一個樣子。”白正清這一年來精神愈發好了,整個人都年輕了好幾歲的樣子,聞言笑瞇瞇道:“還是王大人提攜。”自家先生在,胡澈作為晚輩不便說話,干脆笑容溫和地給兩位斟茶,順手從食盒里拿出了林淡親手做的糕點擺了兩盤。王知府擺擺手:“白先生說這個話就沒意思了。”今天休沐,他穿的便服。看看較一年前明顯顯得年輕的白正清,私下覺得自己其實也年輕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書院的關系,這一年雖然大商其它地方難免有些災禍,他們河州卻是風調雨順,做事還十分順暢。他看了看一邊的書院,這一年來又造起了好幾幢房子,開春的時候移栽了不少苗木。書院對面已經形成了一個不小的街市。縱橫交錯的路面又平整又堅固,可容兩輛馬車交錯。收費便宜的醫館和藥堂,有書院經營的糕點鋪子,這三樣已經在府城里都有了點名氣。周圍還分布著售賣農學院產出的菜市,同樣也有其它幾個學院經營的相應店鋪;還有客棧、酒樓、茶肆、書鋪、布莊等等。每個月繳納的稅收,已經頗為可觀。從山頂往另一邊看去,幾個巴掌大的小山谷里面,要不就是郁郁蔥蔥的田地,要不就是膘肥體壯的牲口。那些田地里種植的未必都是糧食,還有一些草藥之類。王知府看得眼熱,瞬間忘記了來意,轉而又提道:“農學院的學子們這一年來所學良多。不過還是得學以致用,來年不妨到州府里來幫把手,也好在州內推廣一下增產增收的方法,造福百姓。”在山頂上看不到的地方,他知道農學院還從附近的村子里租了一些田地。其實試驗的田地和牲口中,也不是每一樣都能讓人如意的。但是就目前來看,確實得到了一些能夠提高產量的行之有效的辦法。秋收還沒有開始,畝產量還沒法統計出來,不知道確切究竟增長了多少。但是只要眼睛不瞎,誰都看得出來農學院的幾塊試驗田長得格外得好。農為國之本。河州又是魚米之鄉。在河州種田絕對不是像在北涼那樣,畝產過了七十斤就能夠張燈結彩,高喊著豐收的。甚至北涼種地的收成,根本就是為了能夠讓朝廷給北涼少貼補一點,那點產出連自家吃的都不夠。河州不一樣。河州是大商的糧倉之一。朝廷糧倉內的糧食,少說也有四分之一,甚至在某些特殊的年份達到三分之一左右的糧食,都產自河州。河州每年的糧食產量,直接關系著大商第二年的各種安排。王知府說到這點,白正清也不由得點頭:“王大人說的是。不過王大人在河州的任期馬上就要到了吧?別處的水土和河州可不一樣,咱們農學院好像還沒研究到別的州,學子們年紀輕經驗不足,恐怕是幫不上忙了。”王知府咬牙,臉上的表情就有些僵硬:“勞煩白先生記掛。秋收過后就要返京了。”接著他是留在京城里當個京官,還是繼續到別的州當個知府,還得看情況。因為書院的興建,他的政績若是運作一番,并不難讓他更進一步。但是看著如今河州眼看著就要一片大好的情勢,他又有些舍不得走;又覺得在地方上能夠興學興農,也是能夠讓人一展長才的事情。河州勢力盤根錯節,但是難得的在書院一事上面都持同樣支持的態度。甚至他了解到今年書院準備招收的第二批學子中,會有幾個名門望族嫡支的子弟入學,到時候……好吧,有著書院這些先生們和山長在,書院是不愁生源的。而且白河書院的師生們對書院都是交口稱贊,除了農學院的學子家長們抱怨孩子們黑了之外,其余就沒有一點不滿意的了。學子們不至于親自動手耕田施肥養雞養鴨,但是各方面蹲地頭的記錄和指導絕對不會少。如今的這些學子們,讓他們大略地指點一下河州地區的種植方法,問題不大。但是讓他們去別的地方要去把這邊的方法生搬硬套,那恐怕結果不會樂觀到哪里去。王知府轉念一想,學子們不行,不是還有先生么?不過農學院的院長是林和誠,林老頭還是很難搞的。王知府長長嘆了一口氣,干脆把這些事情給放下了,轉而和白正清請教起學問上面的事情。雖說他現在官已經做到這個地步,早就已經無需科考,但是白正清不僅學問上非常厲害,他幾十年走南闖北,見識廣博見解不凡。要不是礙著一點點臉面,他都有心叫白正清一聲先生,當然以白正清的眼光,恐怕是不會認他這么一個學生的。白正清到時無所謂。王知府出身官宦,當官的時間長,見識多,他也不是一無所獲。再加上他的學生胡澈也在當官,他這個做先生的,在仕途方面能夠給予學生的幫助有限,倒還不如這個王知府。王知府走的時候,白正清送了一包胎菊茶。不值錢,不過是農學院里隨手栽種的,如今這個時令喝著剛好。他們教書匠嘛,都窮。胡澈沒跟王知府一塊兒走,又跟著白正清在書院里面轉了兩圈。“王知府走了,你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