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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著他,看上去除了體力好一點之外,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中午休息的時候,兩個漢子急匆匆地趕過來,走到林樂跟前就匯報:“老大,昨天咱們跟著那個獵戶,確實還是回到了那個村子里。”另一個說道:“那個村子有問題!”他們開始倒是沒多想。他們買下的這片牧場,已經(jīng)算是虎子溝的外圍了。村子距離這里有半日路程,依山傍水的也算是北地難得的好地方。村子的人口竟然還不算少。他們?nèi)フ埾驅(qū)У臅r候,看上去也挺正常的。現(xiàn)在想想:“這個地方有村子本來就不對。不說是老虎,冬天里沒食吃的時候,就是一群野豬沖到村子里也夠嗆。而且那村子里多是精壯的漢子,老人和孩子都不多見,田地也不見有多少,可屋子倒是修得不差。”一群農(nóng)夫,不以種田為業(yè),哪里來的錢財修屋?“上次去得匆忙,沒來得及細看。昨天晚上咱們趁著天黑,大致摸了一遍,要不是兄弟們也是行家里手……咳!警醒,差點就著了道。”林淡這才想起來,這些現(xiàn)在看著一身正氣的軍漢們,曾經(jīng)也是水匪出身。雖然地域不一樣,可有些地方是通用的。譬如說,水匪們也曾經(jīng)有擺在明面上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身份。來路不正的貨物,同樣需要一個明面上的渠道去銷贓。“咱們也是趕了巧。當天晚上就有一個商人打扮的,帶著一隊人進村,直接到了村子里最好的宅子里住下。他們還設(shè)了宴席,給咱們帶路的那個獵戶也是座上賓,把咱們這一票‘硬茬子’狠狠介紹了一番,還仔細說了大郎的事情。”林淡笑了笑也不生氣,把手上熱好的rou湯遞給兩個漢子:“沒事,繼續(xù)說。”“多謝大郎。”兩個漢子從昨天開始就沒好好吃過東西,都是啃得沒滋沒味的干烙餅,現(xiàn)在別說是一碗濃香的rou湯,就是一碗熱開水,他們都能喝得甘甜。有人給他們遞過來餅子,掰碎了浸在湯里,也不嫌燙,直接西里呼嚕地就灌了下去,第二碗才慢下來。“哦,對了。二猛子!哥哥我看到坑了你買地的那個中人了!”原本在樹上警戒的一個身條削瘦的漢子聞言,唰地一下就從高大的樹上滑了下來,兩把鋼刀瞬間出手,眼光那是比刀鋒還利:“那孫子在哪兒?爺爺我這就去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他算得上是最早跟著林樂的一批水匪。他為人圓滑,加上手上功夫也有一些,水下功夫更好,在原來的水匪寨子里當了一個小頭目,圈了一些并不算窮兇極惡的人當手下,專門去做一些出工不出力的活。要不是林樂,恐怕他還能一路混上去。林樂這一次就把買牧場的事情交給他,他也自信滿滿,完全沒想到竟然被人給坑了個徹底。買牧場什么的,都是私底下做的事情,不能明目張膽的來。他當時就扮成了一個商人,他人長得削瘦,扮起來還挺像的。林樂反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上樹待著去,誰讓你下來的?”二猛子心不甘情不愿地繼續(xù)樹上蹲。前去打探的漢子嘿嘿一笑:“他們好像不止坑了我們這一票人,之前還坑過最起碼兩批人。那中人就混在商隊里面,這一次被訓了。他們覺得我們不好搞定,準備找機會帶我們進山喂老虎去。”話說到這里,哪里還不明白的?這個村子顯然就是一堆土匪放在明面上的據(jù)點。他們內(nèi)部分工明確,坑門拐騙可以說都有,應該和當?shù)氐墓俑灿泄唇Y(jié)。他們買牧場得到衙門去上楔。衙門一次不知道,兩次三次還不知道其中的貓膩?要不就是衙門和盜匪們沆瀣一氣互利互惠,要不干脆這個土匪窩就是官府養(yǎng)的!不過這一點暫時還不好處理。林淡把事情記下,準備回去之后問問他家阿妮媳婦。對人下狠手的事情,還是他家媳婦在行,他就打打老虎好了。“嘿,說得好像老虎是他們家養(yǎng)的一樣。”林淡眨巴了一下眼睛:“他們對虎子溝很熟哦?”“肯定的,他們那么多人,看著好像在這地方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林淡再眨巴了一下眼睛:“那我們把他們綁來,讓他們帶我們進山找老虎吧?”他還有好多人要送老虎吶。昨天那一個熊膽根本就不夠分,現(xiàn)在天氣轉(zhuǎn)熱,熊掌也不好放回去再吃。熊皮也不是太稀罕,他們在草原上獵的那只才叫大,這只矮了一個頭!退役水匪兼現(xiàn)役軍漢們一陣沉默,紛紛把視線投向自家老大。真不愧是老大的老大,想法真是……讓人心情激動!咱們?nèi)ゴ蚶匣桑?/br>林樂扭頭:“大郎啊,老虎不是很好打。”“嗯!”“老虎也不太好找。”“嗯!”“嗷——”林淡默默看著林樂:“可是它都自己找來了,要不我們順便打一下?”林樂:老虎啊,那是老虎啊!你以為是暖手捂,能夠隨便打一下呢!呸,就算是暖手捂也不是隨便好打的好嗎?那胖兔子現(xiàn)在可兇可兇!一般人還真打不過它。老虎來得很快。它是從山上下來的,下山虎最兇,毛色斑斕地從林間像一道影子一樣擦過,巨大的體型卻十分靈活,甚至于堪稱輕盈。幾個自認身手不夠敏捷的漢子,已經(jīng)在林樂的手勢下上了樹,包括林淡。林樂默默拔刀:為什么他不知道自家大郎還有這么不靠譜的時候?!他在南方替大郎經(jīng)營產(chǎn)業(yè),圈地收服水匪,當義軍攻打叛軍的那兩年里,跟在大郎身邊的到底是什么人,把大郎給帶壞了?阿祥?說是管家,其實也就是這會兒才稍微像樣一點,早兩年的時候還是個半吊子里的半吊子,就是現(xiàn)在有時候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還要像大郎請示。不過他為人雖然靈活不夠,也算是一板一眼,應該不至于把人給帶壞。阿福?不不不,阿福那是三竿子打不出一個悶屁來的性子,要是不熟悉的人,連個悶屁都沒有。那就一定是阿竹了!可是阿竹被留在京城了啊。京城那么一大攤子的事情,阿竹肯定不會不靠譜。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之后,剩下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胡!阿!妮!他就說胡家一窩的狐貍精,沒一個好人!阿樂眼睛一瞇,目露兇光,直面著猛撲過來的斑斕猛虎絲毫不怯,大吼一聲迎著老虎直接就沖了上去。他的重心壓低,目標顯然是老虎的軟肚皮。丈長的老虎靈活無比,輕輕一個縱躍就避開了阿樂的攻擊,動作絲毫沒有停頓地抬起缽大的虎爪就往他的后背拍過去。這一下要是拍實了,那林樂基本就玩完了。不過林樂又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他還有幾十號兄弟,和一個不靠譜的大郎在呢!關(guān)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