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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一品男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4

分卷閱讀214

    ,昨天晚上還試圖把胡澈踹下炕,沒有成功之后,還直接踹走了他的枕頭,導致昨天晚上胡澈睡了林淡的枕頭,把自己當成枕頭給林淡睡。

“小爹不是帶著狗去抓人了嗎?它還遛什么狗?”林淡打從發現自家毛茸茸其實也是很兇悍的之后,對暖手捂愈發放養,暗搓搓地幻想自己哪天能夠帶領著兔子軍團雄霸天下。

“唔。”胡澈被太陽曬得昏昏沉沉,干脆一伸手把林淡攬到懷里,掀開了薄被把人裹住,輕輕拍了兩下,“別管它,反正也不會被抓去燉rou吃,陪我曬曬太陽。”

反正現在連保城關的官兵都知道暖手捂,除非暖手捂運氣太背,否則生命安全十分有保障。胡澈是一點都不擔心。

林淡猝不及防被胡澈抱住,反應過來后臉色爆紅了要起來:“曬什么太陽?起來!”雖然是在自己的院子里,但是院門開著,隨時會有人進來,他們這么光天化日地摟摟抱抱在一起像什么樣?!

胡澈再拍兩下:“睡個午覺?!?/br>
“不睡。昨天晚上已經睡飽了?!彼缘暮盟煤?,又不是老人和小孩兒,睡什么午覺?

“乖,現在補一會兒覺,晚上……”胡澈沒有說下去,湊近林淡的耳邊舔了一口。

林淡惱羞成怒,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力氣,直接翻身壓在胡澈身上:“你……”

“蛋蛋……呃,你們忙?!绷趾驼\帶著狗來去匆匆。

林淡回頭就看到一只傻狗還對他看著,傻狗很快就被林和誠拖走。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跪趴在胡澈身上的姿勢,默默掀開薄被,默默走下躺椅,默默走回房間,一頭栽倒在炕上。

胡澈悄悄走進去,把林淡擺好午睡的姿勢,走出去看到林和誠正在捧著狗頭搖頭晃腦,在那兒嘀咕。

“年輕人,嘖嘖嘖?!?/br>
胡澈覺得自家蛋蛋身上的不靠譜,一多半都是來自于林和誠,走過去問道:“小爹,東西找到了?”

林和誠被他一聲小爹叫得后背汗毛一豎,蹲在地上扯著狗臉笑道:“當然是找到了,也不看看我……我家三娃多能干!”

大黃狗三娃扭頭舔了他一口。

林和誠這番過來,其實并沒有什么正經事情。他就是來看看林淡過得怎么樣。他雖然有雪橇,但是之前雪實在是太大了。哪怕現在雪小了一些,一路從魏地奔過來,也要足足兩天兩夜不停歇。

別說林淡感動,就是胡澈也有些心熱。他家蛋蛋是被家人這么放在心上,大老遠的不過是來送兩筐菜和一罐子雞油。

胡澈當然不會那么輕易放林和誠走人,拿著一群狗去找那些賊贓不過是小事情,林和誠在商業上的天賦才是他看重的。

林小爹來了,他家蛋蛋就能多點時間休息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木頭熱脹冷縮了!【嚴肅臉】

第143章賊贓

大狗出馬,又有胡澈給圈定的范圍,那些惡奴們死活隱藏的秘密,一個個的全都被掀了出來。

這些秘密不僅包括了賊贓,還包括了一些把柄。

他們干下的惡事多了,必須互相捏著把柄才能安心。從最早審訊就開始的相互攀咬,就知道他們根本就不是鐵板一塊。

伴隨著被揭露出來的各種罪行,黃典史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就連原本覺得事不關己的縣丞和主簿都紛紛覺得臉上掛不住。等到大狗們在牧場和各種地方,從墻磚地縫等等各種地方找出了前任縣令的各種物品后,他們的臉色已經變成慘白一片,后腦勺冰涼,身上的冷汗一身接著一身,很快就浸濕了衣袍。

等一行人重新回到了縣衙里,灌上了兩碗姜湯,他們都止不住虛汗,哆嗦地連話都說不出口來。

胡澈說蔡逸春謀害了前任縣令,這件事情他們都是知道的,也是胡澈帶人抓捕蔡逸春的重要理由之一?,F在回想起來,他們當初怎么會天真地認為,那不過是胡縣令構陷蔡逸春的借口?胡澈的后臺背景究竟如何他們并不清楚,但就看他能輕易搞定張千戶,就知道絕對來頭不小。

難道張千戶輕易離開,真的是因為胡澈占理嗎?他們雖然只是個芝麻綠豆官,但是這些事情也看得清楚。張千戶自身不占理是其一,關鍵還是因為他掰腕子掰不過胡澈!

現在想來,蔡逸春再怎么厲害,也不過就是他們一個小小北涼縣的土霸王,和胡縣令這種公子爺根本就不是一個級數上的。胡澈犯得著去構陷蔡逸春?胡澈敲打他們的手段,他們都是親身經歷的。怎么胡澈沒想著構陷他們,偏偏把矛頭對準了蔡逸春呢?

只是他們當時并沒有細想,如今看著眼前鐵板釘釘的證物,他們是想都想不出來。

一枚玉佩、一個沾血的繡了字的荷包,甚至還有一個官印。

官印一出,事情就無可辯駁了。

蔡逸春萬萬沒想到,自己明明盯著人銷毀的證據,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藏了那么多!

他在地牢里一住將近兩個月,早就沒了最初的沉穩鎮定。整個人形銷骨立,明明沒有經過任何嚴刑拷打,等到宣判結束,按完指印,他整個人都軟倒在地,根本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他當然知道殺害官員是什么樣的罪,現在唯一的希望是能夠保全一家老小。胡澈并沒有趕盡殺絕,至少沒有給他判定謀逆大罪,否則難免抄家滅族,只是這樣的定罪也并非是白來的。

當天晚上,蔡逸春在牢內自縊身亡。

胡澈主持著,將這一系列審問出來的案情,全都整理成宗卷,封存之后等待道路開通,就要遞交到京城。

他完全可以想象,到時候京城會是如何震動,但是這對于他來說,只不過是到地方后必要的手段。明年的軍屯才是一切的重點,如果他連區區一個北涼縣的內部都無法擺平,還談何發展?

等到他把事情忙完,林和誠早就駕著雪橇走了。再不走,雪都要化了,到時候他可沒辦法再用雪橇了。

林淡好幾天都跟著有些抑郁。

暖手捂不知道是因為家里面沒了狗,還是前一段時間遛狗遛累了,這兩天倒是在家的時間比較多,還時常扒在林淡腿邊。

胡澈帶著全衙門終于干完了一大票,額外給放了半天假,一覺睡到中午起來,整個人胡子拉碴,頭發蓬亂,看上去像個流民。

林淡上午在學堂上課,回來聽到動靜,走進屋里看他正坐在炕上伸懶腰,身上也不披件衣服。他把手上的書往邊上一放,摸了摸胡澈露出來的一截腰:“哪里來的叫花子?”

胡澈扣住他的手,蓬頭垢面地沖著他拋媚眼:“夫君,連自己媳婦都認不出來了?”他倒是不怕癢,只是林淡的手指有點涼,放在他剛起床的腰上,感覺有點刺激。他干脆把林淡的雙手捉住了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