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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造反的時候,可還沒有蔡國公府什么事情。扶了三皇子上位,不是更加名正言順么?哪怕他們不喜歡姓商的上位,想換一個姓常的,等到把朝野都掌控在手,大可以改朝換代啊。早十幾年的時候,那會兒皇帝還是真正春秋鼎盛的時候,跑去硬碰硬做什么?白正清搖了搖頭:“當然是有原因的。”不過具體原因,他卻不想再多說,站起來用腳在地上來回一抹,把畫了個把時辰的輿圖給抹了,“沒想到竟然讓暖手捂打通了常侯府的密道。”胡澈還不知道所以然:“密道?”林淡把那顆珍珠拿出來給胡澈看:“今天下午,咱們把暖手捂的窩給抄家了,沒想到竟然陰差陽錯,發(fā)現(xiàn)了一條密道。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們下去看看?”胡澈看看全都是土的兔子洞,眉頭皺得死緊:“臟兮兮的,也不知道多少年沒修葺過了,有什么好看的?”林淡再用力比了比珍珠:“看,那么大顆的珍珠!常侯府當年要造反,肯定有所倚仗,錢財卻對少不了,有比密道更安全的地方嗎?他們一定把錢藏在密道里呢,反正無主之財……”胡澈沒好氣地戳了戳他的臉:“自己賺的錢都花不完了,還惦記著這些有的沒的。”“那去嗎?”林淡抬頭親過去一口。“去!”作者有話要說: 暖手捂(⊙ω⊙):給我一個洞,我可以去往任何地方!胡扯(⊙▽⊙):一塊石板就解決掉你。暖手捂(⊙x⊙;):就不準我胡扯嗎?胡扯(* ̄︿ ̄):怎么說話的?暖手捂╭(╯^╰)╮:哼,我是要成為武狀元的兔子,不屑跟你說話!第78章探秘雖然決定了要探索密道,但也不是說直接從兔子洞里面往下一鉆就可以的。白正清顯得很有興趣:“密道既然能被暖手捂給挖通,說明有些地方已經(jīng)不那么牢靠了。”常家建造密道,可沒法像天家造密道那樣,先天上就存在各種不足,建造完畢之后,必要的維護是必須要有的。可是常家都滅門了十多年了,哪里還有人去做這個事情?所以哪怕他們找到了地方下去,也要做足準備。好在白正清見多識廣,林淡和胡澈又不差錢,林淡還十分空閑,不到半個月時間,就把探索的一切東西給準備妥當。暖手捂也聽話地把自己的兔子洞,給掏成了可供人貓著腰通過的地道。自從那天被綁了一次樹干之后,暖手捂就一改霸王作風(fēng),聽話得跟狗一樣,讓干嘛就干嘛。現(xiàn)在要探索密道,也是暖手捂一兔當先開路,林淡緊隨其后,然后是胡澈和白正清。本來白正清要打頭陣,但是暖手捂一看到白正清靠近就炸毛,死活不挪地方。它現(xiàn)在就只接受林淡。林淡這些天在家,還陪著它一起挖兔子洞,一起灰頭土臉,培養(yǎng)了深厚的戰(zhàn)斗情誼。貓著腰走一長段路,還是很累人的一件事情。好在三個人都不算是單純的讀書人,哪怕是白正清也還吃得消。狹小而黑暗的地道并不適合點燃明火,通常會給人帶來很大的心理壓力。時間會因為黑暗,成百上千倍的放大,也只有像小牛這樣的小孩子,才把這個當成是單純的做游戲。不過也之前也是因為林淡錯誤的以為,兔子洞根本就沒多深,才會去找的小牛。現(xiàn)在他們?nèi)硕啵瑢Υ蟾诺木嚯x心里面有數(shù),倒是感覺走到密道入口的時間并不算長。尤其是林淡其實之前已經(jīng)跟著暖手捂挖過一遍了,哪怕三個人都沒有說話,也沒感覺到什么壓力,就是……“咳!”“阿嚏!”暖手捂走起路來是用跳的,后腿微微蹬起,伴隨著的就是飛揚的塵土,緊隨其后的林淡感覺自己整張臉都被塵土給糊住了,就算能開口,他也絕對不開口!好不容易他感覺到前面的塵土沒再撲面而來,伸手往前探了探,果然摸到了“入口”,才終于開口道:“到了。”胡澈跟在后面說道:“小心,我拽著繩子,你慢點下去。”其實密道受限于施工難度,并不會太高,更加不會有多寬敞;但是誰知道一條那么多年沒有用過的密道里面,到底會是什么情況?林淡也不敢大意,他可不敢自比暖手捂,慢慢順著繩子爬下去,兩下就到了底。暖手捂的兩只眼睛,正對著他發(fā)出綠油油的亮光。林淡晚上已經(jīng)看習(xí)慣了,暖手捂雖然習(xí)慣每天晚上睡在他的床邊,但兔子就是兔子,習(xí)慣晚上活動。他偶爾半夜醒過來,就會看到兩只野獸的眼睛,扒在床頭看著他……他用火折子點了根火把一照亮,頓時四周的情況就顯露了出來。常侯府的這條密道顯然很不錯,那么多年沒人維護,也就是灰塵大了點而已,磚石有破裂的地方,但是并不算多,通道的六面都顯得比較平整。火光照不到盡頭,黑黢黢的狹長密道,兩邊都一模一樣,林淡只不過原地繞個圈子,就分不清方向了。不過胡澈和白正清比林淡靠譜,而在這種環(huán)境下,誰都沒有暖手捂更靠譜。暖手捂在密道里,簡直像是撒了歡的野狗一樣一路狂奔,幸好它跑一段還會停下來等等林淡,不然恐怕連胡澈都追不上它。“這條密道,大概真的只是用來逃命用的,一點機關(guān)都沒有。”無邊無際的黑暗中,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地壓低,林淡一邊說,一邊踩著暖手捂的爪印前進,一只手死死地攥緊胡澈的袖子。要不是地方太局促,胡澈恨不得把嚇得快要炸毛的林淡好好抱在懷里面親親,但是現(xiàn)在他只能拉了拉林淡的手:“等等,先生還在后面呢。火把給我吧,你都舉了一路了。”林淡不放手,手上沒點東西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嘴上很硬氣:“沒事,才這么點路,算的了什么。”胡澈也不戳穿,從懷里拿了一條帕子出來,把林淡臉上的塵土輕輕擦干凈。自己一個人舉著火把,在后面四處查探的白正清,正巧抬頭看到這一幕,覺得膩歪極了。手指一彈,說道:“走慢點。”白正清這點功夫,想要偷襲胡澈還差得遠。他反手一抓,攤開掌心一看,就是一顆滾圓的珍珠,在掌心滾了兩滾,揣測道:“當年常侯府用這個密道,將銀錢運了出去,這是當中滾落在地上的,顯然時間十分匆促,沒法收拾起來。”林淡也疑惑道:“先生,常侯府既然有密道,真的就一個人都沒有逃生,全都被誅族了嗎?”都有空把財貨轉(zhuǎn)移出去了,怎么可能把最重要的人留下呢?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把青山燒了,光是搬了柴火有什么用?白正清搖了搖頭:“你們真的當先生我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