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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郝艾看向他,神色認真地說:“準確地說,是喜歡每個有你在的城市。雖然鄭川有很多糟糕的地方,但我很喜歡,因為那是我們遇見的地方,我一開始也不喜歡南川,后來見到了你,就開始喜歡了,對山南也是這種感情,因為你在,所以才喜歡。”不知道司機聽見了沒有,不過聽沒聽見都無所謂。鐘休沉默了一小會兒,才說:“我真的不經(jīng)撩。”他垂著眼,看不清表情。“等我們老了,就搬到這里養(yǎng)老吧,我買個像外面那樣的小電車,夏天載著你去山頂看日落看流星雨,冬天載著你去滑雪看冰雕。”郝艾卻還沒說夠。鐘休不動聲色地捏了捏郝艾的腰間:“開小電車去山頂,還載著我,多少碼啊,開得上去嗎?”“你好煩啊!就不能浪漫一點嗎?”郝艾被捏得直發(fā)笑,往另一邊躲,“別撓我,癢……”“我們回去滑雪吧,去鄭川滑雪場。”郝艾又說。他們早在六年前就說過要一起去滑雪,但到現(xiàn)在都沒能兌現(xiàn)承諾。鐘休點點頭,說:“好。”“這一次我不會食言的。”郝艾說。從前,他們計劃了很多與未來有關(guān)的事,可惜有很多都沒能實現(xiàn)。而現(xiàn)在,他們終于等到了曾在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里期盼的未來。作者有話說:下章完結(jié)!第99章計劃趕不上變化,到鄭川的那天晚上,郝艾接到了一個通知,他要去參加視頻平臺舉辦的一個新年活動。他常駐的視頻平臺的公司總部在南川,郝艾當初想來南川發(fā)展,原因之一就是這個。“這個是我去年寒假就答應(yīng)的活動,我才想起來,而且那時候我也沒想到……”郝艾蹬著腿,坐在酒店的大床上,捧著手機,邊回復(fù)消息,邊用余光偷偷去瞄鐘休,他臉上好像依然沒什么表情,但郝艾覺得他肯定不開心,于是說著說著下意識噤了聲。“那我明天跟你一起回去吧。”鐘休看向他。“你在這里再待幾天也行,你好久沒回來了,正好可以四處逛逛,”郝艾回完消息,繼續(xù)拿著手機假裝還沒回復(fù)完,他不敢正眼看鐘休,“一中搬到新校區(qū)了,原來的地方建了好多特別高的樓,建好幾年了現(xiàn)在還沒建完,聽說那里以后會成為地標建筑,還有以前常去的那家商場也拆了,要建更大的……”高中遷到新校區(qū)了,原先那輛破舊的摩托車變成了汽車,換過幾塊新滑板,也做過許多與過往有關(guān)的夢。身邊的一切都在變,卻又好像什么都沒變。“你不在,我一個人去看有什么意思,”鐘休淡淡地說,“以后再去吧,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但是我又食言了。”郝艾把手機扔在一邊,沮喪地拿枕頭捂住臉,仰著臉倒在床上。“沒關(guān)系啊,等你有時間我們再去,等多久都沒關(guān)系。”鐘休彎腰,把他蓋在臉上的枕頭拿開。“在你面前,我好像一直都是很不守約的人。”郝艾看著他,情緒忽然變得很低落。“沒有。”鐘休說。“你知道嗎?我當時說追你的時候是很認真的,”郝艾說,“我沒有在開玩笑。”“嗯,我知道。”鐘休說。他當然知道,郝艾表面不在意之下掩藏的真心,他能觸碰到,能感覺到。“去年我還想過,如果再過一年,你還不回來,那我就去找你。”郝艾翻了一**,換了個姿勢躺著,“如果那時候,你沒有和別人在一起,我就追你,追上了順便還可以在國外結(jié)個婚。”“后來你回來了,我其實還糾結(jié)過,如果你同意跟我復(fù)合,但是你mama還是不同意……”郝艾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那該怎么辦。”“那怎么辦?”鐘休湊近了,壓著他問。“以前覺得所有路走不通,天都要塌下來了,”郝艾搖搖頭說,“其實怪我那時候太笨了,沒有想到好的解決辦法,遇到事情就只會逃避。”“不怪你,”鐘休說,“以前我就說過,不希望你因為主動提分手感到愧疚,這本來就不是你的錯,而且……”“我從來沒有怪過你。”鐘休聲音低低地說。“雖然以前不行,但是現(xiàn)在我可以對你說,如果他們不同意,而你又愿意,那我?guī)闼奖迹焙掳中α耍斑@些年我也沒太大的長進,但至少我有能力去愛想愛的人了。”其實早就沒有猶豫不決了,那時的退縮是因為愛,如今的堅定也是因為愛。*不止郝艾一個人忙,一回到學(xué)校,鐘休也開始忙了起來。除了既定的科研項目,他還要去給H大化院的學(xué)生上課。實驗室的同事要出國考察兩周,請他幫忙代一周的課,總共也就兩節(jié),他答應(yīng)了。他跟郝艾說了,郝艾就悄悄跑去教室里,坐到最后一排聽他講課。鐘休除了專業(yè)素質(zhì)過硬外,講課時的條理也十分清晰,涼涼的聲線加上偶爾穿插的冷幽默,致使課堂的整體氣氛很活躍。這倒是出乎郝艾的意料,他以為鐘休的課會比較枯燥,畢竟無機化學(xué)對他來說是天書。下課后,問問題的學(xué)生在講臺邊圍了一圈。郝艾看見人太多,就沒往前面湊。“鐘老師,我也來問問題了,”見人終于走完了,郝艾才來到前排,“聽了一節(jié)課,我又開始懷疑我的智商了。”“你要問什么問題?”鐘休問。“要不要共進晚餐啊?”郝艾靠在講臺前,眉梢?guī)е査?/br>“可以啊,你想吃什么?”鐘休把講桌上的東西收拾好,和他一起走出了教室。郝艾突然戲精附體:“怎么能隨隨便便答應(yīng)學(xué)生一起吃飯呢?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沒事,再來一個也不多,”鐘休一臉嚴肅,“放心吧,我不會告訴我男朋友的。”他認真地側(cè)過臉看向郝艾。“……”郝艾握了握拳頭,作勢要錘他,“我看你是沒挨過男朋友的毒打。”“今天要去外面吃嗎?”鐘休笑了一下。“還是去你家吃吧,”郝艾掐了一下鐘休的手臂,說:“我家都好久沒開火了,我都被你養(yǎng)懶了,不過每天都跑到你那里蹭飯,怪不好意思的。”但他臉上并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鐘休聽見他說“你家、我家”的,心里有點煩悶,這人怎么絲毫沒有搬過來一起住的自覺呢?“啊,我想喝王八湯。”郝艾伸了個懶腰,嘴欠道。“你舍得?”鐘休淡淡問。他記得寧岳以前提起過,郝艾以前因為這只王八沒少煩他,咨詢了一大堆有的沒的,那應(yīng)該是很重視吧。“怎么不舍得?王八湯滋補養(yǎng)生,”郝艾反駁他,然后小聲嘀咕,“還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