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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透明的包裝盒里躺著一塊精致的小恐龍蛋糕,下面是細膩的奶油和果醬,正中間有一個綠色的水晶小恐龍。“好的,謝謝jiejie。”“是你這個朋友過生日嗎?”店員問。“是的。”郝艾說。“生日快樂!果然帥哥的朋友也是帥哥。”店員說。鐘休抿了抿嘴說:“謝謝。”走出蛋糕店,郝艾把蛋糕盒子遞給他鐘休:“過生日要有儀式感!生日快樂!”鐘休剛想說謝謝,郝艾又說:“先別太感動啊,也別說謝謝,再帶你去個別的地方,還有個驚喜呢。”于是鐘休又坐上了摩托車后座,一手提著蛋糕,另一手摟著郝艾的腰。摩托車又停在了一家商場外,鐘休跟著他上了三樓,兩人來到了一家滑板店。店里的裝修別具一格,灰色的水泥墻上掛了一整排上面有各色涂鴉的滑板,旁邊的異形架子上還堆了很多花里胡哨的潮牌服飾。老板是個看上去挺潮的年輕男人,穿著一件正紅色的潮牌短袖,正坐在電腦前看視頻,身后的椅背上掛了件藍色的牛仔外套。“哥,我來了。”郝艾看起來和老板很熟,鐘休有時候很奇怪他怎么認識這么多人,和誰看起來關系都很好的樣子。大概是因為他長得好看而且嘴甜,夸起人來毫不含糊。郝艾盯著墻上的滑板看:“哥,這幾個都是新進的貨嗎?太酷了吧。”“是啊哈哈,前兩天剛進的。”兩人又寒暄了幾句,老板說:“你東西存這兒好幾天了,給。”他從柜子里拿出一個小盒子。是那種精品店里能買到的顏色粉嫩的禮物盒,上面還用紫色絲帶系了一個蝴蝶結,里面不知道裝的是什么。鐘休甚至懷疑里面可能是郝艾在精品店里隨手挑的水晶球。出了滑板店,鐘休掂了一下手里面的小盒子,有些好奇地問:“這里面是什么?”“你拆開看看嘛。”郝艾說。于是鐘休扯開了蝴蝶結,把盒子打開。郝艾送的禮物是一個進口的滑板支架。之前一起玩滑板的時候,鐘休提了一下說要給板子換個新支架,滑板是一塊整板,但像鐘休這種對滑板比較要求高的人或者專業滑手都是買進口零件自己組裝。郝艾問:“你會組裝嗎?不會的話我幫你。”“你對我有什么誤解?我只是不會補鞋,這種基本cao作我肯定會啊。”鐘休說。鐘休又仔細觀察了一下手里的支架,有了新發現。支架背面有兩個刻上去的字母“zx”,還有一只彩繪的小恐龍。“你這么喜歡小恐龍啊。”鐘休說。“明明是你喜歡好吧!”郝艾笑著說。“嗯,是我喜歡,特別喜歡。”鐘休笑了。“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兩人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家里的門剛一關上,鐘休就叫他:“艾艾。”“我cao!”郝艾大喊了一聲,“為什么你一叫我就覺得特別rou麻?”郝艾平時聽慣了別人這么叫他,沒覺得有多不好意思,但這兩個字從鐘休嘴里出來,卻莫名讓他臉熱。“艾艾,”鐘休又叫了他一聲:“我特別喜歡。”“別這么叫!”郝艾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好,那不叫了。”鐘休從善如流。郝艾把蠟燭插到蛋糕上,圍著小恐龍插了一圈。“為什么不要那種帶數字的蠟燭?”鐘休想幫忙,但郝艾不讓他插手。“我覺得這樣更有儀式感。”郝艾拿出打火機把蠟燭挨個點上,然后又關上燈,“好了,吹吧。”屋子里頓時漆黑一片,微弱的燭光下,他們只看得見彼此的臉。“不唱生日歌嗎?”鐘休笑著看向他,一張英俊的臉在燭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棱角分明。“我……唱歌跑調。”郝艾很不好意思地說,“要不給你用手機放一首吧。”他說著就要拿出手機。鐘休摁住了他的手:“不,我就想聽你唱。”“哎呀,不行,我唱歌真的特別難聽!”郝艾還是不好意思唱。“我的生日愿望就是想聽你唱生日歌。”鐘休認真地說:“我就這一個愿望,不滿足一下嗎?”“……好吧,不過先說好,你不準笑我。”郝艾無可奈何地答應了。“嗯,不笑。”于是郝艾在只有一點亮光的房間里唱完了一整首有點跑調的生日歌。“祝阿休生日快樂,每天都能開開心心,和我在一起。”鐘休并沒有立刻吹熄蠟燭,一雙眼全心全意放在郝艾身上。“你別這么看我呀,我聽方橙之前叫你阿休,”郝艾走到他面前。“你喜歡我叫你什么啊?”郝艾又湊過去一點,用手臂圈住他的脖子。“阿休?休休?”郝艾笑著看鐘休的耳朵好像在慢慢變紅,其實在黑暗里看不清的,但郝艾就是覺得他耳朵紅了,臉也紅了,好像在害羞,只是面上依然不為所動,“親愛的?男朋友?寶貝?”鐘休哪受得住他這么撩撥,把他的手從自己身上拽下來,反手把他拉到了懷里。“我更喜歡你叫我老公。”郝艾躲開他的手,抗議道:“蛋糕還沒吃呢!我要先吃蛋糕!”“先吃你。”作者有話說:不可以吃艾艾!(*/ω\*) 細心的朋友們想必已經發現了,我在文案里又加了一行字。第66章曲一航從臺球廳回到麗景華府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多,他還沒有吃晚飯,準備回去后隨便點個外賣對付一下。他一手拿著滑板一手輸入房門密碼,打開門,意外地發現地上多了兩雙鞋,有人在里面,但房間里卻沒有開燈。他把滑板隨手立在鞋柜旁,滿腹疑惑地穿過玄關走進了客廳,抬手摁了一下墻上的開關,頭頂的歐式吊燈倏然亮起,暖色的燈光照亮了整個客廳。客廳中間的灰色布藝沙發上,郝艾跨坐在鐘休的大腿上,鐘休攬著他的腰,兩人正黏糊糊地親在一起。空氣仿佛瞬間凝滯。“……打擾了。”曲一航愣了愣,轉身又走了出去,還不忘帶上門。沉重的關門聲響起,立在鞋柜旁的滑板應聲而倒,郝艾這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剛才有人來了,他慌忙從鐘休腿上下來,滿臉通紅地用手背蹭干凈嘴上的水漬,再說話時,語氣里帶了點嗔怪的味道:“他什么時候進來的,你怎么不提醒我呀?”“我沒注意。”鐘休從容不迫地站起來。其實他早就聽見了開門聲,但摟著郝艾后腰的手卻一直沒有松開,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等著曲一航進來讓他撞見,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