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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傷心。”我跟他解釋什么啊?郝艾說完又開始后悔。“哦,”鐘休眨眨眼,低下頭。兩人沉默著,直到郝艾覺得他不會再說話時,他突然小聲說:“我也會傷心啊。”此時廣播里的歌曲正好播放到最后一句:“只要你能聽到我看到我的全心全意。”作者有話說:#鐘艾今天在一起了嗎#我覺得快了?(????????)????(這章好像不是很長,dbq我悄悄遁走了……)第46章“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已經(jīng)放完了,廣播里開始響起下一首歌的前奏,是還挺歡快的旋律。“沒什么,算了。”鐘休搖搖頭。“你倆說啥呢?”路法言適時地插話進來。“沒說啥。”郝艾后背一彎,趴在桌子上。路法言看鐘休轉(zhuǎn)過去寫作業(yè)了,這才小聲問:“唉,話說這都幾天了,你們怎么還不和好?”郝艾側(cè)著臉,背對路法言,喪喪地說:“可能不會和好了。”路法言一臉不相信:“那不能吧?”“不好說。”“人家一直想跟你和好,這幾天一直求和呢。你不說你們到底怎么了,我也不方便給他打輔助。”“你怎么比女生還八卦啊?”郝艾吐槽道。“刻板印象!誰規(guī)定的男生不能八卦啦?”路法言不贊同地說。郝艾無奈了:“行行行,你開心就好。”晚自習(xí),班主任張志遠背著手走進了教室,“同學(xué)們,我占用一點時間講幾件事啊,”他看臺下依然亂哄哄的,于是示意大家安靜,“大家安靜一下,馬上就要期末考了,大家這幾天一定要穩(wěn)住心態(tài),好好復(fù)習(xí),不能松懈,高考也越來越近了……”臺下馬上就有人小聲嘀咕:“還有一年半呢。”張志遠聽到了,嚴肅地說:“別覺得一年半時間有多長,可快著呢我跟你們說,嗖的一下就過去了。要把握住當下的每分每秒,珍惜時光……”他接著說了一些老生常談的事情,紀律問題、學(xué)習(xí)自覺問題,又鼓勵同學(xué)們好好學(xué)習(xí),便把時間留給大家自習(xí)。“考場分布表已經(jīng)下來了,我貼在前面,下課后大家可以自己到前面看。”下了課,郝艾去看教室前面貼在墻上的考場分布表,路法言懶得去,喊他:“艾艾,幫我看一下啊!”“知道了。”郝艾先似是不在意地看了一眼鐘休的考場,果然他還是第一考場的一號選手。他又看自己的考場,上次考試名次進步了很多,這次和鐘休分在了同一層,挺好。好什么好?能不能有點出息?看個考場還想著他!你真的要完(彎)了!郝艾在心里自我嫌棄道。對了,還有路法言。郝艾都準備回座位了才想起來,他在表上找了半天才找到路法言的名字,他的考場在自己樓上。期末的第一場考試是在周二早上。周一晚上郝艾照例要去醫(yī)館接姥姥,他提前收拾好桌子里的東西,對路法言說:“我有幾本書還在桌子里,到時候你記得幫我拿回宿舍啊。”路法言爽快地答應(yīng)了:“好嘞,交給我吧。”“謝了,那我走了啊。”“好,拜拜,路上小心。”郝艾路過鐘休的座位時,停下腳步,說,“我今天晚上確定不回來住了,”他猶豫了一下,接著說,“你……不用等我。”“好,路上注意安全。”鐘休臉上淡淡的,沒什么表情。“嗯。”郝艾像是在躲他一樣,很快地走出了教室。期末考試的第一天早上,鐘休在校門口遇到了寧岳,寧岳和他一樣,也是第一考場的。寧岳推著一輛電摩,和鐘休打招呼。為了學(xué)生的安全著想,校園里不允許騎車,騎車的人必須下來推著進去。鐘休有點驚訝:“新車?”這是一輛改裝過的電摩,銀色的外殼,亮閃閃的非常拉風。鐘休忽然想起了郝艾那輛紅黑色的摩托車,也很酷,但最近都沒有見他騎過。郝艾那輛摩托倒沒有這么新,上面有剮蹭的痕跡,一看就是騎了挺長時間的。學(xué)校里的很多走讀生都是自己騎車來,學(xué)校附近的這幾條路都禁止騎轟鳴聲很大的燃油摩托車,會擾亂市區(qū)秩序,影響學(xué)生學(xué)習(xí)。學(xué)校的車棚里停著各種山地死飛自行車和小電瓶,也有像這樣看起來非常炫酷噪聲較小的改裝電摩。寧岳忍不住炫耀道:“好看吧?”“好看,沒想到你騎這樣的車。”這輛電摩看起來太張揚了,和寧岳平時展現(xiàn)的氣質(zhì)很不相符。“以前都是我家里司機送我來的,上次考試考得不錯,就讓我爸給我買了輛電摩,以后就可以自己騎車上學(xué)了。”“挺好。”寧岳意有所指地問:“說了?”“嗯,”鐘休意會,點了一下頭說,“這你都看出來了。”“這也很明顯啊,以前他干什么都纏著你,現(xiàn)在都不和你一起了,跟故意躲著你似的,”寧岳看了下鐘休的臉色,發(fā)現(xiàn)沒什么異樣,便接著說:“所以你們……”鐘休苦笑:“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唉,”寧岳嘆了口氣,說:“喜歡直男沒有好下場。”兩人邊走邊聊著到了停車棚。寧岳把電摩停進去,然后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說:“大概還有一分鐘。”“什么?”“申奕朗會來這里停車,他今天監(jiān)考咱們考場。”監(jiān)考老師是隨機分的,學(xué)生事先不會知道,看來寧岳打探的還挺清楚。果然,正說話的工夫,申奕朗便來了,他推的也是一輛電摩。鐘休笑了,用只有寧岳能聽到的音量說:“情侶款啊。”仔細一看就能發(fā)現(xiàn)這兩人的車型一樣,不過申奕朗的相對低調(diào),沒有寧岳的這么張揚。“嗯!”寧岳很開心地點頭。申奕朗一身簡單的工作襯衫加西褲,手里拿著檔案袋朝他們的方向走來。寧岳見他走過來,忙打招呼:“申老師,早上好!”“早。”申奕朗皺著眉看他的新車,“你的車?”“當然了!”寧岳說。“你會不會騎啊?小心別摔了。”寧岳忙說:“我會!”寧岳在申奕朗面前的樣子和平時有點反差,好像是從溫和的少年一下子變成了搖著尾巴求表揚的可愛哈士奇。或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鐘休覺得自己有點酸。這幾場考試,鐘休每次都提前交卷,他做題速度本就很快,再加上根本沒心情待在考場上,所以一寫完連檢查都不檢查就直接交了。申奕朗看鐘休提前交卷,知道他不